然後明澤搶走了手機。
“池一笑,你自己好好待在巴黎跟著黎雪就好了,厲爺這兩天很忙,拜拜。”明澤迅速說完,果斷掛了電話。
司瀾一臉的不讚同,“你們打算一直瞞著池一笑嗎?她可沒有表麵上那麼蠢。”
明澤揚眉:意思是池一笑表麵上看起來很蠢咯?這句話先記著。
“不然呢?別忘記了,池一笑身邊有李勳爵的人,既然我們懷疑的對象是李勳爵,就更不能讓池一笑知道情況。更何況她那個爆炸脾氣,一旦知道真相,還不鬧的人人皆知?”明澤說。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擔心,阿雲更根本騙不到池一笑。剛才阿雲說的那都是什麼,一聽就不是厲爺應該說的話。”司瀾直皺眉。
“這也說不定啊,情人之間說寶寶很正常,你不肉麻,還不許別人肉麻嗎?”明澤立即反駁,“總之,先要穩住池一笑,別讓她回國,我們這邊趕緊行動。”
“……那個,明澤哥,下次我能不接大嫂的電話了嗎?我實在沒辦法想象我有這麼大一個女兒。”阿雲哭喪著臉說。
“……這女兒很大嗎?假如你十六歲生孩子,今年女兒不正好十八歲。”明澤說完思索兩秒:厲爺和阿雲年紀差不多大,那這麼說來,厲爺還真足夠當池一笑爹啊。這真是一個猥瑣的推論。
“……”大家似乎都想到了這一點,都心照不宣的趕緊出門幹活了。
……
這是太平洋上一座人跡罕至的海盜。
海島上有一幾間破落的房子,蕭厲正雙手雙腳帶著鐵鏈,手裏拿著小刀在雕刻著一根木頭。
他身上的襯衣和褲子有些磨損髒亂,頭發也顯得淩亂,然而他神色平靜,坐在木樁搭建的房子前,認認真真的對付著手裏的活計。
一邊的金決很無語的看著雙手和雙腳上的鐵鏈,再看看神色淡定的蕭厲,他愁眉苦臉,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被囚禁在孤島上,雙手雙腳被鎖,與外麵隔絕,厲爺還能這麼淡然。
仿佛……他天生就生活在這個孤島上,天生就是喜歡雕刻木頭一樣。
“……厲爺?”金決實在憋不住,叫了一聲。
蕭厲看都沒看他,“怎麼?”
“我們該怎麼辦?我們坐了一天的船,又在這裏呆了快一天,這樣說來,我們已經失聯兩天了!”金決很羨慕厲爺能這麼淡定,同時他也很憂心。
淡定是好事,可現在不是淡定的時候啊。
“恩。”蕭厲微微點頭,繼續折騰手裏的木頭。
“……厲爺,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啊。”金決忍不住說,也不知道李勳爵怎麼個打算,他們在這裏等死,絕對不行。
“不然呢?”蕭厲微微抬眼,“這個小島上看守我們的有八個人,當然這八個人可以輕鬆解決,問題是,我們沒有辦法出去。李勳爵走的時候明確說了,隻要他聯係不上這八個人其中之一,就認定我違規,那麼他就不會再派補給船到這裏。沒有補給船,即便我們餓不死,渴不死,也逃不走。你想做一輩子魯濱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