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齊秀秀曾在我們家出現過,那個黑衣人似乎說過一句,想要將其祭煉成魅屍,還需要我體內的純陰之氣,所以我想,如果這下麵的屍真的是齊秀秀,那麼那個養屍之人,必然是那個黑衣人。就算我今天不來,那個黑衣人以後也會去找我,與其如此,還不如今天跟著雜毛一探究竟!
進入菜窖後,就發現這菜窖內果然別有洞天,在菜窖底部,有一條黑漆漆的通道,也不知道是通往什麼地方的,而那刺鼻的血腥氣,就是從下麵彌漫出來的。
雜毛已經進去了,我也沒有耽擱,直接貓腰鑽了進去。
這個通道是傾斜向下的,也不知道通往什麼地方,在裏麵走了大約十多分鍾後,有光突然從前麵照射了進來,眯眼一看,就見通道已經到盡頭了。
我摸索著走出了通道,隨即就發現這裏竟然是一間密室,這密室很大,足足有幾百平方米,空間之大,足以在裏麵跑卡車了。而在密室內還有許多的雕像,其中一座擺放在正中央的雕像很是高大,且雕刻之物極其邪異,隻是一眼,我的心神幾乎都被那雕像吸引了過去。
就看到,那是一座骷髏骨架雕像。
這骷髏骨架被雕刻的太真實了,足以以假亂真,它就好像是一個人被活生生的剮去了身上的血肉,隻留下了骨架一般。若不是它比正常人的骨架要高大的多,我都要以為那真的是一副人骨架了。
就見它手持一把長刀,身披戰甲,頭上戴著古代武將戴的頭盔,整個人坐在一個高大的王座上,低著頭,用那雙空洞洞的眸子俯視著下方的一切。
而雜毛道士,就站在骷髏骨架的下方,抬著頭,似乎是在和骷髏骨架對視。
我見狀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心說這雜毛幹嘛呢?怎麼自打我進來後,他就一直站在那一動不動的?
但就在這時,原本站立不動的雜毛忽然就動了起來,隻不過他的動作太木訥了,整個人就好像是提線木偶一般,搖搖晃晃的向前走了兩步,隨後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抓起了一把匕首,竟對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割去。
我的天,看到這一幕後我整個人的頭皮幾乎都要炸了,雜毛這是在幹嘛?
難道,要千刀萬剮了自己嗎?
“你在幹什麼?”我對著他大叫了一聲,隨後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了雜毛的手腕。
我轉頭看了雜毛一眼,就見雜毛的雙眼內竟不停的往上翻,那一雙眸子幾乎隻剩下眼白了,我見狀心頭一顫,但仍然大叫了一聲:“你怎麼了?醒醒!”
雜毛不僅對我的話不理不會,且臉上的表情在這一刻竟也變得猙獰了起來,握著匕首的手,力量更是越來越大!
我草!
我忍不住大罵了一聲,心說管不了那麼多了,當即咬著牙一拳懟在了雜毛的肚子上。
我這一下力道很足,打得雜毛‘哇’的一聲,險些把之前吃的雞肉都給噴出來,不過被我這麼一打,雜毛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一邊大口喘息著,一邊看著我說:“兄弟,謝了,要不是你,我險些就著了這魅屍的道了,他奶奶的,沒想到這半成品的魅屍,竟然也這麼凶!”
魅屍?
聽到他的話之後我頓時一怔,隨後轉頭看去。
而當我轉身,看清眼前的事物之後,卻頓時一怔,一顆心,更是顫了又顫。
就看到,在骷髏雕像的下方,有一張通體晶瑩,宛若漢白玉打造的方台,而在方台上,擺放著一具屍體,她身著血色的嫁衣,頭戴鳳冠,就好像睡美人一般,躺在方台上一動不動。
而這個人不是齊秀秀,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