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載成
簡單概括,銀河娛樂室長,具體是什麼室長其實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這麼稱呼他是因為室長的諧音“是長”,意思就是無論在哪個部門都是長。銀河娛樂的貴公子,人事部關於他的檔案一直就是個“略”,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很多人都熱傳李載成是銀河娛樂老板白龍的私生子,不過卻從未得到過證實。
不論李載成身份如何,看外表,氣質,能力都是一等一的,也正因如此,桃花運好得不得了,單身至今,可謂緋聞不斷。
李載成是個什麼樣的人,冷璿不知道,也沒心情去了解,她此時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不老實的左右晃動,看起來反倒像她在審核著身前一群評委。一向講究敵不動、我不動的戰鬥策略,冷璿算是將這個融入到了骨子裏。
正當台下評委都沉不住氣準備將冷璿轟出去的時候,李載成說話了。
“你好,我們並沒有受到你麵試的資料,所以為了加深相互的理解,請你在三分鍾之內做一個簡短的自述。”
冷璿看著那個唯一能看得過眼的男人,裹了裹唇角,然後歪著頭說道:“用不上三分鍾,我叫冷璿,很幸運的活了二十多年,最擅長打架,不知道釣妹子算不算,這個我也挺行的。”
一瞬間冷場。
台下評委一個個拿著筆都不知道該怎麼做點評了,有史以來最詭異的自述出現,他們發現音樂、舞蹈等方麵的深厚資曆,讓他們在麵對這樣一個神自述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坐在一角的負責人有些慌張的站起來,很不好意思的向各位評委行了一禮,準備將台上那個無理取鬧的家夥拽出去。正當他準備邁步上台的時候,發現李載成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回到座位上。
“李室長,這個人……”負責人彎著腰想要解釋什麼。
“我們的麵試繼續。”李載成的話如同聖旨一樣,四周那些已經沒有心情審評的評委們一瞬間恢複了正常態勢,那個負責人也老老實實的坐回到了原位。
“你有什麼愛好?”李載成拿起一份之前麵試者的資料當做藍本,開始提問。
“打架,看美女。”冷璿很自然的答道。
“嘩……”台下評委一片嘩然,一個帶著黑色眼鏡框,頭發如同方便麵一樣蓬鬆起來的中年,此時放下了手中的筆和紙,有些憤怒的指著冷璿吼道:“你是來應聘馬戲團裏小醜的麼?這裏不是馬戲團,你來錯地方了。”
冷璿聽見有人諷刺她要應聘馬戲團小醜,也不發怒,隻是冷冷一笑,反擊道:“好吧這位大叔,你太沒自信了,其實你很有資格評定誰適合當小醜,你都是這方麵資深的專家了。”
李載成沒想到坐在台上的冷璿語言如此犀利,看著一向被稱為“毒嘴”的張揚,此時氣的頭發都炸起來,不由噗嗤一笑。
不過,現在畢竟是麵試的工作時間,李載成也不願浪費寶貴的時間精力,所以連忙打圓場說道:“好了,好了,這裏是辦公的地方,都不要吵鬧了,這位叫冷璿的麵試者,希望你能飽有對我們評委應有的尊重。”
聽見李載成都這麼說了,作為評委的張揚也隻能選擇忍耐,畢竟李載成的身份比他們還要高,至於冷璿則撇了撇嘴,完全把李載成的話當做耳旁風。
“那麼你有什麼才藝麼?比如唱歌?樂器?跳舞?或者是一些話劇表演之類的。”李載成眼睛上下掃視冷璿一番,問道。
“沒有。”
“那作詞作曲?”
“不會。”
幾分鍾後,綜合廳裏再次陷入安靜。
即便是李載成,此時此刻耐心也被冷璿消磨的一幹二淨,之所以能夠容忍,是因為坐在台上的冷璿有著男女通殺的容貌,外加那種偏重於黑色的氣質,以及處變不驚的冷靜,這些素質落在李載成眼中,可以說完全符合一個藝人外在的需求。可是一番詢問之下,內裏竟然粗糙的讓人感覺不可置信。沒愛好,沒特長,與三無產品也差不了多少了,不得不說讓李載成感覺到被耍了。
不光是李載成感覺被耍,台下其他的人也是這麼一個想法,所有人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高高在上的冷璿,似乎都在詢問著:這麼年輕的孩子,為啥放棄治療啊。
李載成鬆了鬆勒緊脖子的領帶,將手裏的資料隨意的撇在桌子上,沒好氣的問道:“既然你什麼都不會,沒有任何準備,那你為什麼參加這個麵試?難道是來玩的?”
冷璿這個時候已經明白自己進錯了房間了,不過貪玩獵奇的性子讓她沒有主動去點明,她倒是想看看那個男人到底能夠忍受多久。此時看見最有耐心的人也已經煩操起來,也感覺繼續下去沒有什麼意思了,於是冷璿低下頭,從風衣兜裏抽出一張疊起來的紙,擺出一臉很無辜的模樣,慢悠悠地說道:“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參加麵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