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舒窈,冬雪三人來到門口正好看見這一幕。
舒窈驚訝的捂住嘴巴,冬雪則尖叫了一聲拽著明月的裙衫瑟瑟發抖著。
“離歌。”
明月輕聲出口,離歌微笑著回頭。
“他的劍差點傷了你。”
他的劍差點傷了你,明月仔細的品味著句話,再看向一旁死不瞑目的黑衣人,明月突然覺得有些看不清眼前的離歌了。
“。哥,你剛才的樣子好可怕。”
舒窈戰戰兢兢的出聲,在她的印象裏,皇兄雖然有些難以捉摸,有些陰晴不定,對自己也偶爾會冷語相向,嚴厲相加,但自己知道皇兄是一個很瀟灑,很溫暖也很愛自己的一個人。但此時的皇兄卻變得讓自己有些害怕,有些陌生。
“舒窈別怕,以後哥哥再也不嚇你了,啊。”
明月看著離歌,眼神複雜難辨。
那廂正與其他人廝殺的黑衣人見離歌出手一招斃命,頓時以為是對方的同夥,紛紛執劍轉而向離歌攻擊了過來。
“明月,我先解決他們,你和舒窈閃開。”
離歌溫柔的對明月說著,然後一個轉身參與到戰鬥之中。
明月拉著舒窈退至一旁,輕輕拍著舒窈的肩膀。
一身紅衣的離歌在一群黑衣人當中顯得格外惹眼,明月看不太懂離歌的武功招式,但能明顯看出,那些黑衣人絕不是離歌的對手。
果然,短短幾招過後,何懷洛手下的幾個黑衣人便紛紛掛了彩,手中的武器也幾乎都被離歌攔腰折斷。反觀離歌,輕搖折扇,閑散隨意,仿佛剛剛經曆過一場打鬥的人並不是自己而已。
不要看見我,不要看見我,不要看見我…。
“何懷洛。”
離歌不經意的開口,可惜上天並沒有聽見何懷洛的禱告。
何懷洛聽到離歌早已發現自己,顫顫巍巍的從一旁的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北皇饒命,饒命啊。”
何懷洛一個腿軟,跪在離歌麵前苦苦哀求著。
“何懷洛,本皇沒忘記的話,是不是勸告過你不許再行惡事,看來你是沒把本皇的話放在心上啊。還是說,是本皇上給你的藥不足以讓你記住上次的教訓,啊?”
“北皇饒命,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離歌轉頭看向明月,好像是在問,你說怎麼辦?
明月走到何懷洛的麵前,巡視了一下四周,清風樓被毀的不成樣子了,隻是不知,為什麼這次沒有清風樓裏的人出來阻撓呢,難道這裏的人也避諱何懷洛的丞相之子的身份嗎?
“何懷洛,你的人為何會對他們出手?”
明月看向那幾個也受了傷的人,看他們的服裝打扮,倒是有點像賣藝之人,不知怎會和何懷洛動起手來。
“這位姑娘,多謝姑娘和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旁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開口向明月解釋了起來。
“是這樣的,小人原本是個小本生意之人,沒想到一朝沒落,前些月被迫帶著妹子從家鄉來到這祁安城謀生,這幾個月期間,眼看小人的生意有了些起色,正想給我家妹子某一門親事時,沒想到,沒想到眼前這個畜生竟覬覦我家妹子的美色,趁小人出去談生意期間,竟侮辱了小人的妹子,當我回家的時候,才發現我妹妹已經自盡身亡。小人咽不下這口氣,也曾報過官,沒想到他們官官相護,不但沒有懲罰這個衣冠禽獸,反而還將小人打的奄奄一息,就這樣,小人一直沒有機會給我妹妹報仇,直到今天,小人的朋友親眼看到此人來了清風樓,便將消息告訴了小人,如此,才發生了眼前的這一幕。可恨小人武功不濟,不能親手手刃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