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南夜正在永夜宮休養。
木殤卻突然被黎堯淵叫走。
“義父,您找木殤有何要事?”木殤微微彎腰恭恭敬敬的站在黎堯淵麵前。
黎堯淵一雙眼睛犀利的打量著木殤。
“木殤,這幾日皇上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如果隻是偶感風寒,這麼多天也應該好的差不多了?為何這幾日皇上對誰都一直閉門不見,你知道些什麼?”
黎堯淵沒有放過木殤臉上的任何表情,木殤卻不卑不亢的搖頭。“回義父,皇上身體不好,雖是小疾,卻也比普通人好的慢些,所以……。”
“木殤,不要妄想欺騙義父,義父將你與皇上養大,你們在想些什麼,義父心裏一清二楚。老實說,你們到底在謀劃些什麼?”
黎堯淵壓根不相信木殤的話,木殤心裏升起不安,臉上卻仍是波瀾不驚。
“木殤不敢期滿義父,皇上真的隻是偶感風寒,再過幾日,相信皇上就能痊愈。”
“木殤,皇上早已不是以前的身份,自然義父也再也動他不得。可是木殤,你應該知道,欺騙義父的下場,你們的這些伎倆義父見得多了。說吧,皇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費盡心機的瞞著所有人,又到底是為了什麼?”
黎堯淵犀利的眼睛直直的逼視著木殤,木殤突然半跪在黎堯淵的麵前。
“義父息怒,當真沒有此事,請義父相信皇上,皇上真的是染病在身而已。”
麵對黎堯淵的逼問,木殤仍舊隻是之前的話語,這時,黎堯淵卻突然一笑。
“是不是真的,一會就能水落石出了。”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木殤有些摸不著頭腦,忽然,木殤想到了什麼,慌忙的跑去了永夜宮。
木殤不在身邊,幸好早已打發了所有人出去,因此,南夜就一直待在永夜宮。
然而木殤出去之後不久,一個蒙麵的女子卻突然闖進了永夜宮,二話不說,手中的長劍直接衝向南夜。
南夜以為是去而複返的木殤,直到感受到一股殺氣,南夜這才覺得不安。
“是明晨嗎?”
沒有聽到回答,南夜瞬間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長劍逼近自己,南夜隨手卷起床上的棉被,去抵擋麵前的攻擊。
長劍一揮,棉被被生生劃開,漫天的飛絮彌漫在了空氣中。
夾雜在棉絮中的利劍沒有停止,差幾寸就要逼近南夜的時候,手下的力道瞬間軟了下來。
與此同時,急速趕過來的木殤推門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幅場景,漫天飛絮飄落,劍尖離皇上隻有短短幾寸的距離。
“不要。”木殤阻止,手中沒有武器,空手就要迎向蒙麵女子的長劍。
蒙麵女子本來已經收手,看到木殤的身影,蒙麵女子繞過木殤逃出了永夜宮。
對視之間,木殤看到了一雙淚眼婆娑的眼睛。他當下便知蒙麵女子的身份是誰了。
木殤沒有去追趕,急促的跑到南夜麵前。
“皇上,您可有受傷?”木殤看到地上殘損的被子,心裏一陣擔憂。
“朕沒事。木殤,是誰?”
南夜覺察到了最後那人的收手,他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