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衝浪,喝了好多太平洋的海水,膝蓋腳背全是小石子紮的小孔,但是站在浪上的感覺真的好爽!簡直上癮!繼續厚著臉皮討推薦篇和收藏,希望多多關注~~————————————————乘風破浪的分割線———————————————————————
聖喆和茂行很順利就通過了第一關。唐家雖然不是皇親國戚,但家境殷實,與皇上和益王府交情都不錯,甚至在周邊各國也有關係網,去爭個益王府女婿也不算高攀。
第二關比寫文作詩,也難不倒兩人。聖喆對佛學禪宗、各國軍事政策都有自己的見解,做起文章深入淺出,既不賣弄文筆,又在細微處透露作者深厚的底蘊。茂行則是寫詞好手,他給姑娘們寫過的詞都可以出好幾卷書了。炎都春樓裏唱的那些曲兒,隻怕有一半都是他填的詞。
要說那薩仁郡主,也不是個安分的姑娘,等不到第三關她就喬裝成考官,到考場裏轉悠,偷偷觀察自己未來的夫君。各位公子哥們一心撲在文章上,也沒留意自己競相爭奪的佳人就在身邊。
然而當薩仁走過茂行身旁時,茂行卻認出了她。兩人小時候見過,雖多年未見,但茂行對漂亮女孩的樣貌總是過目不忘,薩仁麵頰上的小雀斑更是加深了記憶點。
“先生,可以問個問題嗎?”茂行毫不猶豫地叫住薩仁。
薩仁沒想到有人會跟她說話,既不想多說暴露身份,又不好不答,隻得低著頭走回茂行身旁,示意他小聲。
“在下見先生長得像一位故人,敢問先生芳名?”
薩仁一驚,心想自己精心易容,喬裝打扮過,他怎麼知道自己是女兒身?薩仁故意壓低聲音道:“好好答題。”
茂行笑道:“先生是叫做白玉盤吧?”
“什麼?”薩仁有些慌了。“薩仁”在北方語言裏是月亮的意思,他莫非真認識自己?莫薩仁努力在記憶裏搜尋這位南方長相的公子。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茂行說罷,笑意盈盈地看著薩仁。
薩仁又盯著茂行的桃花眼看了半響,終於認出了他:“唐……唐茂行?”她終於想起了那個小時候總是愛開她玩笑,喚她作“月亮”、“玉盤”的男孩。
“‘先生’還能記得在下名字,真是感激涕零。”郡主還記得自己,茂行暗自得意。
“你怎麼看出是我?”薩仁小聲問。
茂行雖然知道是薩仁臉上的小雀斑出賣了她,但也知道她最在意別人說她有雀斑,於是故作誇張地深呼吸一口氣,拿腔拿調地誦道:“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茂行這麼一大聲叫喚,好幾人朝這邊看來。薩仁緊張得直瞪茂行,茂行卻隻是衝著她笑。好在其他人也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看了一眼又埋頭案上,奮筆疾書去了。
“我可不會偏袒你。”薩仁在茂行耳邊說罷,轉身離開了考場。茂行聞到一陣暖香,渾身酥麻起來,癡癡看著薩仁離去方向。他本來隻是為了救若風而參賽,現在頓時覺得動力倍增、信心滿滿。上次見麵時,薩仁還是個滿臉雀斑的小丫頭片子,而如今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這一年,她年方二八,和其他兄弟姐妹一樣,個子高挑,顴骨略高。一雙眼睛不算大,但圓而發亮,嘴唇小而飽滿,配上星星點點的雀斑,別有一種北方少女的可愛。
不出所料,聖喆和茂行都順利通過了第二關。進入到第三關比武的總共隻有八人,比賽定在臘月初八舉行,地點就在炎都最繁華的集市中心。
臘八正午,萬人空巷,整個炎都的男女老少都跑去看熱鬧。
念蘇憂心比賽結果,也女扮男裝前去觀賽。若風這日咳嗽稍微好些,纏著念蘇要去,清霜也嚷著要去,念蘇心一軟就把他們都帶上了。隻是出門前,特地把若風裹得嚴嚴實實,活像一隻小粽子,隻露出一雙美目。
炎薩仁換了郡主裝扮,和益王一同坐在高台上觀戰。弟弟炎烈和哥哥炎璨也坐在旁邊。茂行見到換了女裝的薩仁高貴大氣,更加心馳神往。但益王看見茂行的跛腳,暗自搖頭,心裏已將他從備選名單上刪除。
一同坐在高台之上的,還有一位貴族打扮的公子,年紀與炎璨相仿,都是二十出頭,看著也有些麵熟,卻又一時叫不出名字。
出於安全考慮,比賽所用的刀劍皆為木質,但還是讓所有選手都簽了生死狀。畢竟拳腳無眼,誰也不能保證這八個白麵書生爭鬥得急了,發生個什麼意外。
八人兩兩一組,分為四組,勝者晉級,負者直接淘汰。第一輪,茂行很輕鬆就打贏了康王的三兒子,順利晉級的同時,還衝薩仁拋了幾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