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那三昧真火,燒到了那天王寨的五百精英身上,五百精英,雖然手用元氣一直在抵禦,但這火焰還是燒到了幾個人的身上,被點燃到的眾人頓時發出了痛苦的哀嚎。隻看到有的在用衣服捂住火焰,有的被點燃得就地打滾,有的想往人群中撲來。但卻都是徒勞的,因為不一會兒他們就化作了一團團的飛灰……
“他奶奶的,這群老妖怪。!巨土營,快!用你們的穢土盾牌。”鄭三刀見到人員遭遇這紅色的三昧真火,立馬動起了火氣,而那巨土營的眾人得令,便用那特製的盾牌抵在了出洞口。隻見火焰燒在這盾牌上仿佛真的起不到什麼作用似的,真的燒不進來。隻不過火焰的溫度把盾牌燒的是越來越紅,而那群手持盾牌的眾人也被這溫度灼傷了,發出了毛發被灼燒的刺鼻的味道。而後續的人見到這樣,就戴起了特製的手套,接替前麵的的人。說起這巨土營,乃是集賢寨攻守兼備的王牌部隊,不止他們的盾牌是經過穢土,穢土就是這世間最髒的土,它為什麼髒呢,是因為它富含各種抗燃阻燃物質,燃點極高。而這些穢土是經過耶利坦國的科技反複碾壓鍛造而成的,才造成了這抗火的盾牌。而集賢寨之所以叫集賢寨,就是因為這寨子裏的能人巧匠太多。無論是焚火營的火龍油,還是毒水營的毒水。都是二當家領導眾能工巧匠研發出來的。
當巨土營阻礙了這火焰之後。山洞中的妖修們便又想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讓嗓門大的妖獸,在洞口用經過元氣的釋放的獸吼功,果然,在把火停下了之後,這幾聲獸吼攻經過山洞中的反複回音,頓時產生了不少的傷害,幾十個人因修為底下,禁受不住這獸吼功噪音的襲擾。頓時七竅流血而暴斃。而鄭三刀拔出了刀,率領天王寨的土匪們和衛隊,不在坐以待斃。踹開了拿著盾牌的土匪,奔著洞口處就衝了進去,而鄭三刀等人衝了進去之後,那獸聲頓時止住。隨著溫度很高的盾牌也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滋啦滋啦的聲音。
此刻蕭風淩也跟隨著眾人衝殺進了山洞中,隻見山洞中是,別有洞天。山洞中的景色怡人,靈氣沛然,各色的奇花異草,在這裏有序的生長著,山洞中間有一個大水潭,那水潭之間波光粼粼。而水潭之中還有著一塊不大不小的陸地,陸地上的樹上麵長著幾個火紅的果子。看起來非常誘人。雖然蕭風淩的位置距離中心還有一段距離,但這段距離,仿佛成為了廝殺與決戰的中心一般。鄭三刀和修為高的土匪們與那群修為高深的
在對峙著。
而天王寨的精英們卻已經和這群妖怪戰在了一處,山洞內頓時刀光劍影,無數的元氣與元氣碰撞的聲音,刀劍碰撞的聲音,刀劍刺肉與插入胸口的聲音,無論人或者妖被刺痛呻吟的聲音,還有殺紅了眼的人怒吼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絕於耳,而蕭風淩聽見這些聲音竟楞在了地上,因為他仿佛看見了十三年前……
伴隨著他發愣的功夫兒,一個修煉成虎頭人身的妖怪奔著他殺了過來,噗,一刀砍在了蕭風淩的胳膊上,蕭風淩沒有躲閃,砍出的鮮血瞬間就染紅了蕭風淩的胳膊。由於這盔甲的原因,他的胳膊才沒有被砍掉,但是刀鋒也砍的不輕,那妖怪一見這個人竟然不躲閃。它樂了。嘴邊微微一勾,那樣子顯得很是滑稽。它隨後往手上唾了唾吐沫。又舉起了大刀。而這次的目標是蕭風淩的腦袋。但結果卻令它失望了,因為這個人在不知不覺之間竟挪移了幾步。
“你知不知道,打擾別人回憶,是一件令人很討厭的事情,而討厭的人,該死!哈哈,也對,你是一頭畜生,你沒有回憶。我竟然和一隻畜生對話。哈哈”蕭風淩此刻站在地上對著那頭妖怪淡淡的說道,隻不過眼色變得越來越淩厲,說到後邊竟然扶頭大笑,而那妖怪看著他笑,那妖怪淩亂了……
“神經病。打就打,你笑什麼笑?”它悶聲悶氣的疑惑到。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你們,今天都要死!哈哈,哈哈”蕭風淩扔下了頭盔脫掉了鎧甲。
“死?哈哈,你一個武師九階的人類,竟然跟我這武魂六階的妖修談死?哈哈,小子,你瘋了我不管,我們是仇人,拿命來吧。謔!”這虎頭人身的妖獸頓時氣勢大變,拿起了大刀。在刀身上覆蓋上了一層青色的元氣。一刀就奔著蕭風淩攻了上來。而蕭風淩見他這一刀氣勢淩厲,他不敢托大。隨後喊了一聲“風”,躲了過去,而這妖獸見他躲閃也緊跟著著改變刀的方向就又奔著他殺了過去。蕭風淩又在運起了元氣躲閃,而它又砍了過去。經過幾回合之後,那妖獸累了,拖著粗重的呼吸悶頭悶腦的說:“膽小的人類,你躲什麼?敢不敢來光明正大的來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