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可以小憩一會兒,那是晴兒和葉桑最輕鬆的時候。看著逆著陽光的樹葉閃閃爍爍的飄動,葉桑有一絲恍惚,這是什麼日子。可她卻從未有過去找塞林求饒的念頭。即葉桑不知道隻要她開口,塞林一定會答應。葉桑從來都是如此。隻是卻意外得知了一個讓他們興奮的消息,他們會負責普通士兵以下一係列的夥食。呢這麼說廖炎是不是也包括在內呢?這讓晴兒和葉桑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
白晝退去,夜幕降臨。葉桑的眼睛卻在這夜幕下恍若星辰。“我們…我們隻負責做,是根本出不去的。”“嗯~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專門的人來拿走。”想著今天打聽到的,葉桑隻覺得有一些頭疼,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而她也心煩意亂的起來挑腳上的水泡,晴兒的腳也起了很多。如今抵不過蜷蜷的睡意,已經熟睡了。腳上傳來的刺痛讓葉桑清醒。記得以前聽過一句話:黑暗裏保持清醒的人是靈魂的最後守護者。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其實伴著行星入睡也不錯。葉桑自我安慰的躺下。不久也睡著了,體力透支加上前一天一夜沒睡讓她疲憊的厲害。
幾天過去了。晴兒和葉桑都已經身心俱累。隻是卻都在咬牙堅持。葉桑驚異於晴兒強大忍受力的同時也很是心痛。她並未在意,也許就是這個疏忽,讓任何人都想不到的,甚至晴兒自己都沒想到,自己以後會是一個連自己做夢都想不到的樣子。
今夜在落城休息。一座繁華的城池。縣衙的知府極大。
即使如此,葉桑等人也依舊被分到了一個破敗的地方。這讓葉桑心裏傳來一絲冷意。
塞林以一個優雅的姿勢坐在這富麗堂皇的大廳,深邃的雙眼散發著危險卻有迷人的誘惑。刀削的側臉嵌著俊美的雙唇,嘴角邊掛著似有似無的弧度。卻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身前一個圓的像球一樣的官員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身上的贅肉像是高速旋轉的馬達,仿佛下一秒就會隨著螺絲的掉落做離心運動的向外飛去。
塞林的聲音充滿厭惡。“下去、”
“是、是。是。”顫抖的聲音像是在空洞的山穀裏大喊了一聲,然後他不同的升旋回轉,然後消失。
塞林的心中煩躁。已經好幾天了。呢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撐了這麼久?想偷偷的去看,卻又拉不下身段。不去看,又想。呢感覺就像是有隻猴子在你的心髒裏麵不停的撓,但你卻無法阻止他。
天蒙蒙黑,星星月亮已經有了身影。隻是白晝的餘光卻固執不肯消散,像是在固守它最後的一絲執念。
葉桑在屋裏熱的渾身是汗。鍋裏傳來的溫度為這個盛夏又添上了些溫度。前來收飯的小吏一進屋就罵罵咧咧的“死東西,你幹嘛呢?”說著在煙霧中依稀找到葉桑的影子,準備一巴掌打下去。
隻是腦後傳來的痛感讓他不可忽略。
夜更深了。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就像是迫不及待的想掩蓋什麼秘密似的。然而好戲似乎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