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心想著要報複紫鳶,下一秒躺在父母床上的布瞳已然思緒漫天,看著眼前的景物,就好像又回到了童年一般,可以放肆的在父母的床上耍賴,每天借著陽光在母親的溫柔的嗬護中起床。
一個人躺在父母的房間中布瞳失神了許久,因為自從父母離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上過父母的床,隻是偶爾回來會將父母的房間簡單的打掃一番。
在打掃過後又匆忙離開,因為布瞳怕在父母的房間中待久了會舍不得離開。
再一次的來到熟悉的床上,躺在床上如同享受著父親的嗬護母親的慈愛一般,已經五年沒有了這種被疼愛的感覺。閉著眼睛,靜靜的享受著父母的疼愛,與此同時更是讓布瞳慢慢解開了那困擾自己心中五年的結。
父母的離去讓自己不願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但是躺在床上布瞳知道,五年了父母沒有回來過,自己該去接受這個事實了,無論如何自己都該去麵對這個事實了。逃避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更不能換回父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想著想著躺在床上的布瞳流出了眼淚,眼淚沾滿了被褥,不知不覺流著淚的布瞳進入了夢鄉。
布瞳睡得很香,夢中的自己回到了童年,自己還是那個天才,父母依然每天陪在自己的身邊,每天擁在母親的懷中休息。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父母在自己的眼前。
進入夢鄉的而布瞳並不知道另一個房間的紫鳶已經調皮的將自己房間內的所有東西都翻找了出來,一些小時候穿過的衣服,更有自己寫給父母的日記,雖然知道偷看別人東西不對,但是紫鳶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偷看起來。
墨靈曆元年九月五日,爸爸媽媽已經離開一個月了,一個月沒有回來,我已經開始想念你們了,我想告訴你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境界開始倒退了已經不在是暗徒的實力,已經退回到了暗力九級,別人都感到十分的好奇,也讓我自己感到害怕,不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墨靈曆玄年一月三日,今日測試修為,我的修為已經掉到了暗力七級我雖然非常的努力卻換不回任何的效果,我真是一個廢材了嘛?
墨靈曆玄年四月七日,你們已經離開半年之久了,我很想你們爸爸媽媽,我想你們在我的身邊我已經非常努力的去做了,但是我真是做不到求你們回到我身邊好嗎?瞳瞳需要你們。
墨靈曆玄年九月一日,自己降到了暗力五級後,一些原本天賦一般的人都開始來找我比試,自己每一次都被打的遍體鱗傷才結束,我再也不是那個天才了。
墨靈曆風年六月二日,我的實力已經降到了暗力三級,不知我的修煉等級還會不會倒退,那些原本與自己較好的朋友已經離我遠去,全都如避蛇蠍一般的躲著我,把我當怪物看,不到兩年的時間我的實力一落千丈,現在的我已經聽慣了他們稱呼我為‘廢物’,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每天吸收的暗力並不比以前少,隻是不知為何進入體內無蹤影了,我相信有一天我會再次從新回到那修行修煉的天才之列,到那時別人給我的恥辱必定一一奉還。
墨靈曆風年七月一日,父母留給自己的錢不多,已經快花光了,隻能自己去找工作,希望一切順利。
等等等等一些布瞳的點點滴滴,全部都記錄在上麵,布瞳每一天的心情都寫在日記中,也讓偷看的到的紫鳶跟著布瞳的日記所心情跌宕,時而高興時而生氣,生氣的是在墨靈曆風年七月二十日的時候布瞳去兜售獸皮,遇到了一個地痞,出手搶奪了布瞳的獸皮後,沒有付錢也就算了,還將要錢的布瞳給痛打了一頓,那人在暗力八級,當時的布瞳並不能作出任何有效的反擊,隻能被動挨打。
替布瞳感到欣慰的是,每次去城外狩獵都可以捕捉到一些低級妖獸,憑借著陷阱,捕獲了不少常見的低級妖獸,靠著兜賣獸皮換取自己的日常物資。
同時也讓布瞳在這段時間裏,在城北偏僻的小型集貿中認識了一些人,帶著複雜的心情將葉惟的日記看了一遍後,心道:“原來那經常被自己虐的男孩竟然還有著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麵,真的不知道這五年他究竟是這麼過來的。”
想著想著紫鳶也進入了夢鄉,當天色亮起來,布瞳率先起床洗漱後,開始去叫紫鳶的房門,咚咚咚,敲門的聲音傳入房內睡覺紫鳶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