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所謂將自己兄弟的屍體丟入崖下,看戲的六人全部冷笑出聲,而何所謂此時卻想跪在地上大哭一場,想為布瞳的死負責,多麼希望死的人是自己,自己的心在滴血。
而這一切卻隻有自己知曉,為首之人見將人丟入懸崖的何所謂未動便走向前:“小子,別難過了,相信我,經曆的多了自然就看淡了,這不過是你新的起點,記住這一天,還有既然你現在加入到我的隊組中,便要做出自己的貢獻,我們可不收留廢物,還有最後一點也算最重要的一點,記住我叫胡龍,你可以叫我老大或者首領,在隊伍中該說是的說,該問的問,不該說的千萬別說,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看到了也當作視而不見就好了,明白嗎?”
用心聽著對方的規矩,何所謂點了點頭:“知道了,老大,我不會那麼不識趣的,放心。”
見何所謂如此明白事理,胡龍點了點頭:“這就對了,現在你知道應該去做什麼了嗎?”
“嗯,我知道,我會帶你們去追逐逃走的兩名女孩,但是我也隻能大致確定一個她們的位置,並不能打包票說一定可以追到他們二人,已經過去了接近兩個時辰的時間,她們如果不停奔跑,即便是我們現在不休息的跟隨在她們身後也不一定可以追得上。”
“你說的我當然知曉,追上追不上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在前方帶路就好了。”
嗯,何所謂簡單的答應了一聲後便不在言語,走過站在樹林邊緣的五人身邊,那名叫黃蜂的男子一把手摟住何所謂的肩膀:“小子,你可快點,我要受不了了,那兩個女孩貌若天仙,真想現在抓到好好的享受一番,嘿嘿嘿,你要幫助老哥啊,老哥會給你獎勵的。”
略帶鄙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男子:“老哥,你叫什麼啊?你這身體已經瘦的皮包骨了,我勸你如果有資源盡量換取一些補身體的藥品吧,要不然的話,我還真為你擔憂。”
“喲,小子,你可別瞧不起老哥,老哥別的能耐沒有,就是無色不歡,你對老哥的擔憂老哥都知道,你就別擔心我了,別浪費時間了,快點前頭帶路。”
黃蜂一邊跟在何所謂身邊嘟囔著自己的風光曆史,一邊催促何所謂趕路,而被黃蜂念叨的何所謂已經是生不如死了,真的想一巴掌拍死他,但自己卻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現在隻能忍著心中的不願,黑著臉加快腳步想遠離他,但不管何所謂如何加快自己的腳步,黃蜂就是死死跟在他的身邊不願離開,也不知道是真的想第一個抓到紫鳶二人還是看著自己。
但不管如何,何所謂就是低著頭趕路,走錯路了所有人也都會為他指點。
就這樣幾人很快的便回到了與紫鳶跟慕容依稀分離的地方,看著泥濘的地麵:“在我們跑到這裏時,我們簡單的商量了這樣一個計劃,那就是脫下兩個女孩的外衣,然後我們簡單的裝飾一番後,叫兩名女孩到樹上躲藏,在看到你們來走過後,她們便會找準時機下山。”
聽著何所謂的話,胡龍道:“不對,我們在追到這裏時,就是擔心給你們有什麼陰謀,將附近的樹上樹下全部都檢查了個遍,不可能有遺漏的地方,她們躲在哪裏?”
胡龍的黃聽在何所謂耳中讓何所謂了冷笑了一聲:“老大,你認為你們真的將附近搜遍了嗎?你們真的沒有遺漏的地方嗎?別忘了有一隻術叫做偽裝。”
何所謂的話,讓胡龍反映過來:“你是說她們就藏在了這裏,看著我們到達又看著我們離開,那她們的人呢,是已經離開這裏了嗎?你知道他們剛剛藏在哪顆樹了嗎?”
胡龍的話讓何所謂稍稍的回憶了片刻後開口:“那兩個女孩所隱藏的對方就在你的身邊那顆歪脖樹上,你現在還沒有發現嗎?老大。”
何所謂的話聽在胡龍耳中,讓胡龍心中泛起嘀咕,低頭掃視了身邊的環境後,依然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正要開口訓斥時,何所謂開口:“那顆歪脖樹的樹幹是空的。”
說著何所謂走到歪脖樹的旁邊伸出手左右摸索了一番後,臉上露出了笑容,隨即在六人的目光中看到何所謂的手向下一撕,原本斑駁的樹皮竟輕容易的便被他撕開。
當撕下這塊樹皮後六人看到歪脖樹的樹幹確實如何所謂所說裏麵的空心的,並且這麼大的空心範圍著實夠兩名女孩隱藏身體了,同時胡龍還細致的發現,在何所謂所撕下的樹皮上還有一個眼睛大小的洞孔,如果估計不錯的話,那二人正是借助它來觀察外麵的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