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交戰中的二人停手,而觀戰的人卻是意猶未盡,仿佛還停留在戰鬥中,幾次他們都為初衷或者季策擔憂,因為幾次對方的攻擊在自己看來已經足以致命,根本就沒有躲閃的機會,但卻都讓對方巧妙的化解了,化解的同時反擊更是讓對方措手不及。
原來戰鬥還可以這樣,讓眾人感到一絲唏噓,與此同時在看到初衷與季策二人的戰鬥落幕時,若傾城將躺在甲板上的人扶起,準備將其帶回船艙。
看到這一幕的季策開口:“傾城,你這是準備帶她回船艙嗎?你救他我們可以接受,讓他呆在甲板上也未嚐不可,但你若是帶她回船艙就不合規矩了吧,別忘了我們這是去幹嘛,還有這小子也沒有資格進入船艙,船艙中的人無一不是各自宗門的精英,這小子若是進去了,那甲板上這麼多的兄弟是不是也可以進到船艙休息了?”
沒想到季策竟然會這麼說,原本以為即便有人阻止自己也該是初衷開口,而不是季策,畢竟季策是追求自己的人,但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既然季策開口了,若傾城就需要給季策一個理由:“我當然知道規矩,還有誰說我現在要帶他會船艙了,同時你也說了,進入到船艙中的無一不是各自門派中的精英,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我們紅塵軒中的精英了?”
“這小子就是我們紅塵軒中的精英,你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就帶他進到船艙中了,如果你還想問其他的話,我也可以回答你,如果你想出手阻攔的話我也奉陪到底。”
沒想到平時冷若冰霜的若傾城竟然與自己說話也會如此不留情麵,季策還想開口說些什麼時,江兆龍趕忙上前攔阻季策:“當然了,這小子如果不是紅塵軒的人,你也不會拚盡全力的出手相助了,一定是你們宗門的精英,這一點我深信不疑,季策的話也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提醒提醒你,以免你好心辦了壞事嘛,你趕緊帶你的人進去療傷吧,以免再出現意外。”
江兆龍的話聽在初衷耳中,初衷也開口:“是啊是啊,季策你也是的,人家傾城姐姐不會沒有分寸的,你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呢,還不趕緊把路讓開。”
初衷的話然季策頭大,乖乖的把路讓開,心道:“我這是幫你啊,你跟傾城不是不對付嗎?怎麼還幫這她說話了,這是什麼情況。”
走過季策的身邊,若傾城大有深意的看一眼季策後不在理會,向船艙裏麵走去,看到若傾城扶著一個男子,那靠近船艙門口的男子趕忙上前,將船艙的門打開,讓若傾城進入其中。
看到這一幕,身邊幾人全部後悔異常,自己怎麼就沒想到給對方開門呢,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能為自己留下一個好印象,何樂不為。
然而後悔也沒有用了,若傾城進到船艙後徑直的走向自己的房間,一路上其他人看到若傾城攙扶著一個男子都感到十分詫異,因為在他們記憶中若傾城永遠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女子在她身邊出現得都非常少,更何況是一個男子。
當走到房間的門口,不等若傾城出手房間的門便自行的打開了,同時裏麵的侍女看到若傾城手中扶著一個男人後,在詫異過後迅速的將其接過,同時開口:“小姐,這人是?”
聽著侍女的話,若傾城擺了擺手,看著若傾城的動作,侍女十分乖巧的將這名男子攙扶到了房間內,外側的床上,跟在侍女身後的若傾城囑咐道:“小蝶,好生照料他,如果出現任何的意外的話及時通知我。”
若傾城的話聽在耳中讓小蝶更加意外,自己的小姐何時如此關心過一個人,以往救下的人也不過是在為其療傷後迅速離開,對方蘇醒了很多時候也不知道有人為自己療傷,這一次親自將人攙扶過來不說,竟然還讓自己好生照料,要知道自己是小姐的貼身侍女,從小到大也僅僅服侍她一人罷了,何時照料過他人,何況還是個男人。
不過看若傾城的模樣並不像是開玩笑的,小蝶也隻好不情願的應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