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初衷不靠譜,但也沒想到這麼不靠譜,在爭論沒有答案的情況下竟然想出了這麼一招,而季策看到初衷的動作時,非但沒有拒絕相反還點頭讚成她的想法。
這讓若傾城是一臉的黑線:“你們兩個夠了,他可是我救下的,你們可沒有資格對他怎樣。還有我救人可不是為了讓你殺的。”
聽著若傾城的話,江兆龍也站起身來:“初衷回來吧,你現在要是將人殺了怎麼對傾城交代,傾城可是花費了一番力氣才將人救下的,你要是現在將人殺了可得想好後果。”
江兆龍的話停在初衷耳中,初衷思索了一下:“你說的對,我得等若傾城姐姐不在的時候在將他擊殺,那樣的話,她也就沒有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了,還是你想的周全。”
初衷的話讓江兆龍的頭上流出黑線,心道:“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可是幫你。”
不過雖然嘴上說著同意江兆龍的話,但初衷的手卻未停下,手中的幽藍劍依然泛著幽幽藍光,因為在她看來床上這個人的命完全不沒有太多的價值,與其在這裏爭論,莫不如直接找出答案,這樣的話也生的爭論不說,如果真的服用了天材地寶他的心髒還可以作為藥引留下,以後留給門人煉藥用,將其中的精華淬出,可比一個暗力五級的小子有作為。
想著手中的幽藍劍落下,一點點的靠近布瞳的身體,與此同時看到初衷出手的若傾城也在瞬時間出手,隻見在若傾城的手中瞬間出現一柄火紅長槍,長槍出現的瞬間將整個房間都照亮了一下,隨後光華消散露出了錚錚銀槍。
整杆槍通體銀白通靈異常,仿佛由白雲鑄成的一般,隨即在江兆龍的眼中看到銀白長槍刺出,槍風所指帶起一片銀芒,而銀芒所飛去的方向正是初衷的身體,這時初衷手中的幽藍劍已經刺到了布瞳的身體上,但是還未刺進去,便看到一道銀芒直奔自己而來。
感受到銀芒的威力,初衷也不敢大意反手阻擋,幽藍劍與銀芒一觸即發,隨即銀芒鋒利將幽藍劍的劍身擊成了兩段,但銀芒也並未能向前,而是止步於被擊斷的幽藍劍前。
感受到自己的幽藍劍被若傾城折斷,初衷並未有任何的氣憤,因為初衷知道若傾城手中的槍叫做凡塵槍,是若家的一柄強兵,隻應是家主應該持有才對,她又是如何得到的。
不過初衷也絕對非凡,憑借幽藍劍扛下來若傾城的一擊,雖然兵器斷折,但並未受到任何的傷,這讓江兆龍與季策都警惕起來,畢竟將來幾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對手,不能大意。
一擊得手後的若傾城並未再次進攻,而是站在原地手握凡塵槍仿佛女戰神一般目不轉睛的看著床榻上的初衷,若傾城知道初衷絕對不是好殺的,即便現在沒有了兵器也不能將對方斬殺,還有一點則是有江兆龍與季策在絕對不能讓自己得手。
而這時的初衷將斷折的幽藍劍收回,不再展露戰意,恢複了自己往日的魅惑,搖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喲,不就為了一個暗力五級的小子嗎傾城姐姐,即便是你救下的你也不能忍心將妹妹擊傷啊,難道這個人比妹妹還好嗎?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傾城姐姐你喜歡上他了,害怕妹妹我將你未來的夫君擊殺了啊,嘿嘿。”
初衷的話讓房間的氣氛再次緩和下來:“哼,初衷這次我不再出手,但是下次最後別在給我出手的機會,不然的話不管你怎麼狡辯都無用。”
隨即若傾城也將手中的凡塵槍收回,不再與之敵對,這時的季策開口:“好了,沒事的話,我們就離開了,看樣子我們在這裏並不受歡迎了初衷,江兄。”
見季策上來打圓場,江兆龍也開口:“好吧,反正也檢查過了,現在沒什麼事我也該回去了,你們兩個是不也該回去修煉了,別再這裏打擾傾城了。”
這時的初衷也走回桌邊:“也好,是該回去修行了,以免被某些人超過給殺害了。”
隨即嘿嘿一笑轉身,便向著門口的位置走去,見出初衷轉身離開,江兆龍與若傾城告別後跟上了初衷的腳步,而季策也看了若傾城一眼簡單告別,準備離開,這時侍女小蝶在看到三人準備離開時,十分機靈的跑到初衷麵前伸手將門打開,讓其離開。
走出門口的初衷沒有回頭傳音給江兆龍:“江兄,你說那小子究竟有何秘密值得讓那個若傾城如此護著,你也看出了我剛剛的試探,若傾城就差沒有真的與我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