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便是這麼癡癡看著,一時間竟是忘記做如何反應。
包小天此副豬哥相,怎可瞞得過梅寡婦的一雙桃花眼?她忽而咯咯一笑,對著包小天瞅了又瞅:“哎,小冤家,快回魂啦。”
“啊?哦!”包小天一晃神色,抹著鼻子,頓時覺得有些不大好意思。
俏麗寡婦,形同午夜中綻放的罌粟,叫男人沉浸在其中的欲罷不能。
“包子,老實說,自從那天你在我家吃個晚飯後,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避著姐啊?我真讓那你覺得可怕麼?咯咯,姐又不是那唐三丈路上取經遇上的狐媚妖精,我不會把你給吃了的。”梅春花咯咯笑的花枝招展。
這女人有毒!沾不得,一沾必死。有的女人好似一毒蛇,一旦被纏上了,不死也會脫下一層皮。
以身試毒,使不得。
包小天眸子一閃,尋了個借口:“那啥……春花姐,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得去歇著,明天還得早起。”
話說完,包小天撒腿就躥進了屋子。
隔著院子大門,包小天居然還能聽到梅寡婦的咯咯笑聲,笑得很歡愉。笑聲中似乎還夾著幾許的落寞跟哀怨。
媽媽說,越是長得美麗的女人越是危險。
那麼,梅寡婦長得美嗎?不!真正意義上說,她長得並不是很美。隻是她渾身上下透屬於成熟少婦的魅惑。
夜的騷動曖昧,注定有些人又要失眠了。
……
翌日。
包小天扛著鋤頭到了自家果園。第一眼,包小天就看傻了眼。
臥槽!這到底啥情況?上次匆匆一別,包小天怎麼也想不到,這還是他家的果園嗎?蔥翠的果樹,枝葉茂盛,根莖粗大。像是一個喝著三鹿奶粉長大的孩子,他長得與眾不同啊。
包小天神色晃了又晃。他忽然才想起來,上次從土地公那接收了一小袋精裝東東。包小天故而猜測,理應是化肥。
他當時腦袋一片迷糊,胡亂撒一把就回去了。現在卻想不到,本亦是貧瘠的土地上,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塊肥沃土地。
如此說來,自家果園的詭秘變化,一切都是因為土地公的關係了?
大發!
包小天頓時喜上眉梢,他趕緊掏出了手機,逛著天庭朋友圈,隨手就點上了土地公頭像:“土地,最近都在忙啥咧?有空不?咱聊聊。”
要說土地公對包小天真的是感激的不得了。他把觀音的長生竹給養死了,依照天庭天規,他輕者得吃上50大板子,重則得去煉獄走一遭。
若不是因為包小天幫了他一個大忙,土地老兒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個嘎啦山頭蹲坑呢。
這不,土地咋聽到包小天的招呼,頓時就樂不可支:“啊哈哈,原來是東方上仙啊?難得上仙還掛記小老兒,小老兒真的是受寵若驚。”
嘿嘿!死老頭話說的就是漂亮。
“對了,你最近都在忙啥?”包小天隨手一點發送。
“呃……其實也沒忙啥。小老兒正在西王母的蟠桃園鬆土呢。害蟲可不少,距離娘娘的大壽為期不遠了,小老兒得趕緊除害,不然等到那時候……小老兒就悲慘咯。”
媽蛋!做神仙要得親自除害蟲?電視電影上不是這麼演的麼?隻需大手揮揮,直接來個仙術一撒,不都通通搞定了嗎?
忍不住好奇,包小天啪啪打著字:“土地,你是怎麼除害蟲的?說說看,或許本上仙能幫你也說不定。”
“啊?如此說來上仙真有辦法了?哎呀!真是太好了。哈哈……東方上仙,你果真是小老兒的福星,及時雨啊。”
福星?還及時雨?屁哦!我丫就是你土地公公隔壁家的王老五。
“唉,我也不瞞您說,小老兒也不知道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小老兒管轄的這桃園下,竟鬧了蟲災。小老兒必須得每天捉啊捉,殺啊殺。可是那些害蟲,怎麼抓殺都不完。上仙,您真的有辦法麼?”
嗬!不就是處個害蟲麼?敵敵畏或百草枯一瓶就搞定了吧?有何難?
包小天繼續開啟了裝逼模式:“嗯哼!那是當然。小小事情,自然難不倒本上仙。”
我擦!上仙就是上仙,果真牛逼哄哄的。
土地公眨著星星眼,他差點就對著虛空高呼一拜:上仙啊,快快托計傾囊相授啊,小老兒甘願為奴為婢,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