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包小天也隻能妥協:“也行,不去就不去吧。我姑且嚐試一下。”
話說著,包小天鑽出了苞穀地,尋來了一根尖銳棘刺,對著黃奮水的“湧泉穴”連根帶刺沒入。
棘刺刺入了穴位,頓時一股疼痛襲來,疼痛讓黃奮水裂嘴扯牙:“哎呀,疼。大兄弟,你輕點,在輕一些。”
呸!叫毛啊?又不是殺豬。
包小天不管不顧,反正棘刺又不是紮在他身體上,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在說了,在此苞穀地上,又是悶熱,又不透風,整個人窩在裏麵,快要憋壞了去。溫度若是在高上一些,他們就要變成香噴噴的烤豬。
棘刺紮入穴位,好像還真點明顯效果。
黃奮水此刻等著一雙鱷魚般的眼睛,他目光死死盯著自己的雙腿挎下間,他屏住了呼吸,一邊在著急的等待中。
二弟啊,求求你不要在頑皮了,快些出來吧!
或許黃奮水的“二弟弟”果真聽到了他瘋狂的招呼,驀然“咚”的一下,在他光禿禿的挎下就彈了出來。
“啊!出來了!終於出來了。”黃奮水漲得一臉通紅。
我勒個擦!竟是根小豆芽啊?好像就比小豆芽大上那麼一丟丟。
包小天白眼一甩,心中滿滿鄙夷。豆丁點大小的小豆芽,都不夠塞牙縫吧?
“大兄弟,終於出來了,謝謝你了!”黃奮水一把套上大褲衩,一副喜極而泣。
“黃鄉長客氣了,無非舉手之勞而已。”包小天假惺惺一番客套。
像他們這些鄉紳官老爺,端的是官腔十足,跟他們耍耍太極拳也沒啥。禮尚往來,彼此彼此。
窸窣穿戴整齊的黃奮水,看起來還真是人狗模樣。
兩人出了苞穀地。
黃奮水一臉感激握著包小天的手,緊了又緊,握了又握:“大兄弟,今天這事情真的非常感謝。日後你若是有什麼困難的,可以去鄉政府找我。如果不是超越出我的權限,我一定會幫忙。”
嗬!這算是被拽了把柄,然後打下的包票麼?
包小天隨之笑笑回了話:“我剛才已說過,無非就是舉手之勞而已。黃鄉長無需這般客氣。”
“要的。”黃奮水笑的不露牙齒。
虛偽!
跟官老爺耍權術?玩心眼嗎?到時候自己怎麼橫屍街頭都不知道。
包小天懶得跟黃奮水繼續嘰歪,他借口告辭,揚長而去。
包小天前腳剛走,苞穀地後就閃出了一個女人。
“奮水,你真沒事了?太好了。當時我還以為你……”李青梅故意擠出了兩滴擔心的眼淚。
當時黃奮水從她身上翻滾下去的時候,真真把她驚嚇個半死。萬幸的是,黃奮水現在沒事。
不然她就真變成了“謀殺”奸夫的凶手了。
“青梅,剛才的事情把你給嚇壞了吧?其實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隻感覺腦袋一沉,然後就……”
“咱不說那事情了,隻要你人沒事就好。可是我們這事情已經暴露了,我很擔心。”李青梅話說的一臉惴惴不安。
“居然事情已經暴露了,在怎麼擔心也沒用。這段時間,我們還是減少來往吧。對了,剛那人,他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黃奮水麵色夾著幾許陰鬱。
“包小天,朱家村人。他以前在鄉衛生眼幹些跑堂的工作。至於他現在做些什麼工作,我倒是不知道了。被他撞見了我們這事情,你說他會不會……”
“我想暫時不會。哼,我料想那小子也不敢。就怕以後……唉,誰讓我們倒黴呢。以後的事情以後在說吧。走,回去吧。”
“嗯!”
一對偷情的狗男女,偷偷摸摸離開了苞穀地。
包小天扛著鋤頭,哼著小曲調,他人剛是到村口,一把就被村長朱喜旺給拉扯住:“包子,你可回來了?叔問你,小妹是不是在這兩天跟你提借錢的事了?”
包小天愕然點頭:“啊?村長您都知道了?”
啪!
朱喜旺一拍大腿,一臉氣急敗壞:“果真如此。怪不得那臭丫頭整天不著家。就在剛剛,我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那人跟我說,小妹欠了他們的錢,人給扣下了。回不來啦。這下可好了,不知道死活的臭丫頭,這下該怎麼辦呐。”
“叔,您先不要著急,有話慢慢說。小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借錢都變成壞事了?不可能啊。
包小天一臉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