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來龍去脈,包小天已經弄清楚。
朱小妹在他們會館欠下的5萬塊錢,是這丫頭一時受了他們蠱惑,竟然跟他們荷官耍起了骰子。
骰子,自古以來便是以博彩方式娛樂之一。說上一句非常艸蛋的話,十賭九輸。
古往今來,能以博彩發家致富的能人,放眼整個當今天下,隻能說真的是寥寥無幾的鳳毛麟角。
就目前包小天所知道的隻有大澳賭王某鴻基是一個。至於還有誰?很抱歉,包小天懶得去關注。
居然朱小妹被他們會館坑在了骰子上,而包小天跟他們會館提出了單挑,就以骰子作為博彩,充當朱小妹欠下的5萬塊賭資為抵押。
輸了,自然是內褲都不會剩下;倘若贏了,那便是康橋大道,凱旋而歸。
他們兩人被領去了一間看起來無比高雅,別致的房間。
房間的布局,看起來根本不是華夏的古色生香,而是島國模式的花裏花俏。跪坐的蹲子,一膝蓋之高茶幾,藝伎仕女圖畫卷的屏風,櫻花的落地窗簾。
圈他個叉叉!
什麼時候小本本的藝術文化已經無聲無息浸入了泱泱大國的華夏?
艸蛋麼?是的!簡直是蛋碎了一地。
隨意瞅看了房間四周布局,包小天頓感菊花一緊。他們想搞毛啊?不是說耍骰子麼?
包小天看著朱小妹,他甚至產生出了某種錯覺,接下來即將要上演著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前戲。
可是尼瑪的,至少也得上個“鴨嘴舌”不是?再不濟來個跳蛋也好。如此雙手空空如何,該咋弄?
朱小妹一晃神色,驀然發現包小天這牲口目光對著她直勾勾盯著看,而且眸子賊溜的撲閃個不停,嚇得她趕緊脖子一縮下,弱弱問道:“包子,你沒事老瞅我看做啥?”
“誰說我瞅你看了?我這是在思考問題。”
牲口就是牲口,包小天竟然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就在剛剛,他分明就把朱丫頭給意淫成了島國動作片的某個女主角。隻是可惜,就上了個跳蛋,摸都沒有摸上兩把,片斷了。
屁!還思考問題?朱小妹撇撇嘴巴,她一點都不相信包小天說的話。
有的男人就喜歡油嘴滑舌,你若是相信他的話,老母豬都可以上樹。
“包子,你真的想好了嗎?真要跟他們耍骰子?我可跟你說,他們都很厲害的。我就是……”
“就你還想跟他們耍?還是直接拉到吧。不被他們賣豬仔,丫頭你都可以燒高香拜佛了。”你以為哥哥會跟你一樣的蠢咩?最後一句話隻能注定爛在肚子中。
女人可以偶爾吃她們的豆腐,揩油也可以;但是萬萬不能把她們死裏得罪。
女人是老虎,一旦撒起潑來,孫猴頭夠牛逼吧?唐三丈的一張嘴巴立刻就能將他逼瘋。何況是女人的長舌婦?宛若是舊社會婦女的裹腳布,又臭又長,諒你吃不完也得兜著。
要不新中國成立之後,怎麼給光榮的給普天下下的廣大婦女們頒發了一個叫“三八婦女節”呢?
吱嘎!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一扇門被人推開,徐徐走進一個女子。
臥槽尼瑪!
包小天隻需第一眼,他差點就要噴鼻血。難道這便是他們會館的特色服務招牌麼?
進來的女子,竟然穿著比基尼的“三點一式”,這還不算勁爆,更加勁爆的還在後頭。
那一塊看起來隻有巴掌大小的小內內套在女子的*上,還有緊緊包裹住一雙大號氣球上的小馬甲,全部都是黑色的皮衣。
黑色妖虐,灼灼妖嬈。
包小天忽然感覺女子手上缺少了一根皮鞭。對,沒錯!就是皮鞭。若是這女子手中在多出一根皮鞭,絕對是絕殺的女王範。高冷的讓一眾男人跪拜在她的石榴裙下,任期鞭策。
黑色的靴子,黑色的小內內,同是黑色的小馬甲,全套都是黑。真特麼的黑。
臥槽!不行了,抵不住了,快要流鼻血。
“兩位好,我是負責你們的荷官。”黑皮女對著包小天,朱小妹打了一聲招呼。
“好!”很好,非常好。包小天頓感咽喉有些幹涉,他現在就想喝水。渾身都很燥熱,咋弄?
媽蛋!這個女人的目光好犀利。像是一條毒蛇,好似瞬間就可以窺視人的內心所有事。
包小天從未敢忘記媽媽的教導:越是長得美麗的女人就越危險。
朱小妹早已經是雙臉頰紅撲撲。呸!這女人真不要臉,她怎麼可以穿成這模樣就出來了?簡直就是傷風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