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朱丫頭突然一聲“包哥哥”,頓時讓包小天起了渾身雞皮疙瘩。女人的轉性,好像三月的天氣,說變就變。
包小天麵色沉吟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們現在就開始。”
話說著,包小天馬上抽出了一合銀針。
朱小妹看著有些好奇,不由得問道:“咦,臭包子,原來你還會針灸啊?可是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我還以為你隻會給村裏的那些公雞做閹割,給母豬配種呢?”
公雞閹割?母豬配種?
沒錯,哥哥我就是幹獸醫的。嘿嘿,可是同樣還能治病救人。一手抓畜生,一手抓人,兩手都要抓,雙手都要硬,勞資就是牛逼哄哄存在。
包小天整理著銀針,一邊尋找著朱丫頭的雙腿穴位,懶得鳥這丫頭的嘰嘰歪歪。
朱丫頭見包小天選擇性耳聾,驀然又發現這牲口的目光一直探尋著她的雙腿,朱丫頭還以為包牲口想要幹壞事,她趕緊把雙腿褲腳給捋了下去。
“哎……別鬧,趕緊把褲腳卷上去,我在給你定穴位,等下要針灸的。”
不就是一雙腿嗎?有啥好遮遮掩掩的?朱丫頭的一副小媳婦模樣,他差點就想直接一巴掌拍在丫頭的屁屁上,讓她安靜下來。
“可是……好吧。”
朱小妹開始卷起褲腳,不過卷到一半,可能是因為褲腳太夾小的緣故,往上髕骨的大腿,無法在順上去。
包小天眉頭一皺,說道:“丫頭,必須得把雙腿往上的髕骨大腿給露出來,不然我沒法進針。”
“可是我已經盡力了,這褲腳已經卷不上去了。”朱小妹有些犯愁。
“呃……這樣是不行的,根本無法做治療。你還是把外褲給脫了,也隻能如此了。”包小天在說這話的時候,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難為情或者不好意思。
可是朱小妹聽了他的話之後,臉頰一下子就嗖的紅到了耳根,說話也結巴起來:“啥?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把外褲給脫了?這……”
天啊!畢竟男女有別不是?在說了,他們目前又不是夫妻,就這麼在一個男人麵前脫下褲子?
嗚嗚……臣妾做不到哇。
朱丫頭一副欲哭無淚。
朱丫頭的如此墨跡,包小天已是有些不耐煩,他繼續催促道:“必須得把外褲脫下,不然我真的沒法做治療。丫頭,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也知道你雙腿的嚴重情況,若是你在繼續墨跡,拖延的話,萬一迸發了一些不好的啥後遺症,到時候走路一瘸一拐的,你可不要怪我當時沒有跟你說明緣由。”
這是恐嚇麼?朱小妹立馬受到了不小的驚訝:“一瘸一拐?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那是當然。”包小天回答的也不含糊。
朱小妹傷勢在雙腿的髕骨上,幾乎被撞擊的粉碎性骨折,最後能保全下來的完好肌腱跟組織也就堪堪的三分之一左右,這對於目前的朱小妹而言,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要是繼續拖延治療,後果會更加的嚴重。不然這醫院又怎麼會放棄了對朱小妹的繼續治療?不是他們醫院放棄,而是他們根本沒有這個能力幫助朱丫頭恢複雙腿感知。
朱丫頭聽著包小天話說的嚴肅,見著他又是板著一張臉色,好像根本不是跟她開玩笑,絲毫也沒有占據她便宜的意思。
哎!反正遲早而是這牲口的女人,在他麵前脫下外褲,也不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朱小妹不由得想起在後生那事情,她正在噓噓的時候,恰好被這牲口給撞見了。要命的是這牲口當時竟然還將她當成了野豬?真的是太過分了。
後來發生的事情更加狗血,自己的屁屁居然被蛇給咬了?最後還是這牲口幫助她吸附了毒血。
艾瑪!那些事情發生一幕又一幕的,頓時讓朱丫頭感覺沒有那麼難為情了。
窸窣!
朱丫頭開始在解開褲子的紐扣,可是當她把外褲脫到大腿上時候,莫名的就被卡住了,再也脫不下去。
髕骨往下的大腿是沒有任何感知。
“需要我幫忙不?”朱丫頭的如此墨跡,包小天杵一旁看著也是著急,他恨不得過去搭上一把手。
“還是不要了,我自己來就可以。”朱小妹趕緊拒絕。
開毛玩笑啊,讓一個男人來給他脫下褲子?這叫什麼事情?小夫妻欲要做羞羞的事情麼?
萬萬使不得。
瞧著朱丫頭那一臉通通臉蛋,包大牲口嘴角馬上微微一勾起。真有趣!莫非這丫頭還以為自己能把她給強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