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打開了房門,尋著記憶的路線,向著外廳走去,心想著用這顆丹藥,在換幾份材料來煉製丹藥,以此類推的話,等煉個十幾二十顆了在全部賣掉,那麼錢不就嘩啦啦的流進自己的口袋裏了嘛!
來到了外廳,隨眼望去,見那接待之人依舊在此,他見墨塵這麼快就出來,認為他肯定是失敗了,嬉笑著出言安慰道:“嗬嗬,小友年紀尚小,這煉丹之法老夫也有耳聞,所屬丹界之人,那是紛紛道難啊,你也別在意,以後的日子還長,你的進步空間可是有很大的!”
墨塵是一怔,似乎是明白他是誤解了,也不可以解釋,隻是溫和的笑了笑,拿出了剛剛煉製的丹藥,和一張藥材名單,給了那招待之人,開口道:“嗯,多謝慰言,再麻煩你下,幫我把這顆丹藥拿去估個價,然後在換幾份這種材料回來。”
“恩,這個可以!”招待之人認為是墨塵存有的丹藥,嬉笑的接過,但是那入手的溫存,讓得他臉上也是一僵,這顆丹藥的溫度色澤怎麼看也是剛剛煉製的啊,莫非這小子,還真能煉製三品丹藥,真是年少有為啊,也不多行言語,深意的看了墨塵一眼,點頭一笑,便是端著那顆三品丹藥,進入了內堂之中。
墨塵也趁此空隙,坐在椅座之上,微閉起眼眸,回複著體內消耗的力量,將之狀態調為巔峰,準備著新一輪的煉丹呢。
……
“盧伯伯,盧伯伯!”這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踹了門,跑進來,也不顧有人正在凝神,大聲喧嘩著。
“呼!”墨塵緩緩收功,睜開了雙眼,嘴角自覺的掛上微笑,但當他看到眼前那梳著兩條羊角辮,模樣相當可愛的女孩之時,臉色頓時一僵,一股熟悉無比,卻又陌生異常的感覺湧上心頭,這女孩似乎在哪見過,又似乎從不認識,那種感覺深刻到骨子裏一般,讓人有種不知是喜是悲的情緒。
小女孩見到墨塵之時,也是如同前者一般,驚慌大亂,大退了一步,然而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潛意思之中的指引,似乎很害怕這個人一般。
房間之中詭異的安靜,那種感覺好似千年之前,遠古之時,透著輪回般的相識,即便是曆經了千秋萬載的輪回洗刷,卻依舊有著這等微妙的感應,這種深入骨髓的細覺,怕隻能是那愛到極致,恨到極致,或者是某種負麵情緒達到極致之下才會有的吧!
“師……!”小女口中喃喃,那種感覺在心頭,卻是迷霧從從,好似有著封印一般,鎖在了心頭,她的眉間,有著一道極其隱晦的靈咒,似乎有著掙脫性一般,一筆一筆的構成,似乎有是在掙紮著,禁錮著那即將衝出來的事物。
“小怡……你,來了啊?”後堂之內的盧伯端著滿滿的藥材走了出來,卻是發現了廳內的詭異,還有那平日一張小嘴挺個沒完的丁小怡,竟然這麼安靜,難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兩人的對視就此打破,小女眉間的靈咒也是在墨塵的眼中淡化開來,直至消散,隨之那種熟悉的感覺也是漸漸退去,不過現在對這小女,似乎有著一種別樣的和藹之意,好想嗬護她保護她的那種感覺,似乎是覺得虧欠著她什麼一般。
小怡也是恢複了過來,巴眨著特大的靈瞳,小指頭不斷的翻彈著下唇疑惑的盯著墨塵,邁開了步伐,一步三跳的在他身旁繞了繞,從未皺過的眉頭也是在此刻擠到了一起,撓著小腦袋,好似要把那深藏的記憶扒出來一般。
“小怡啊,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盧伯看著舉止怪異的小怡也是一愣,走到小怡身前摸了摸那腦袋,認為是這丫頭今天腦袋瓜子燒壞了。
“哎呀,盧伯伯別鬧了,一邊玩去!”小怡甩開了盧伯的手,一臉正色,繼續研究著墨塵,看那模樣,就差把他給扒光了,心中大感鬱悶,這誰啊這是,又沒見過,怎麼會有這麼大反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