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姬天被平國王請到了書房,自從皇後的那場叛亂以來,過了有半月有餘,皇帝也是身體漸複,開始處理國事。
因此朝廷這幾日來暗流湧動,表麵上看去沒有任何變化,可是著實被清洗一番,皇城中那些與皇後家交好的大臣,不管參與與否一一被革職查辦,輕者官位不保,重者直接殺頭。整個朝廷因此惶惶不安,每一個人都力求自保,使盡各種手段,但是危巢之下焉有完卵?
平國王則是不說,經過此事,那在朝中之位就是別人再也無法比肩,深得皇帝信任,皇帝還在朝中頒布聖旨大肆進行嘉賞一番,直到爵位再無可封,金銀再無可賜。實在是風光的很,這些都是前話。
話說姬天被平國王請到書房,無非還是那場叛亂之事。書房中並沒有多少書籍,可是桌椅皆是上等的南海沉香木,雕刻者也都是有名有姓的大家,裝飾一切清雅,與平國王的頭銜卻是極配,但是與平國王本人卻是半杆子挨不著邊。姬天坐在那裏,把玩著一尊黑色硯台,這硯台顯然有些年頭,背麵還有篆字印章,可見不是本朝之物,老人坐在一旁,對著姬天說道:“姬小友,上回之事,老夫在這裏再次謝過,若不是姬小友鼎力相助,那後果老夫實在不敢想。”姬天點點頭,老人繼續說道:“接下來就有些事情,老夫想要詢問小友。”姬天問道:“何事?”
老人為姬天倒了一杯熱茶,然後說道:“就是白丫頭與他弟弟的事,陛下他要接他們回去,並且也對老夫說過,定會昭告天下,還與他們身份,而且,小友也是知道,陛下並無皇嗣,陛下對玉玨可是看重的很。”姬天說道:“這個自然,我也不會阻攔什麼。”老人微微一笑:“小友,實則不許老夫保證什麼,就是姬小友的存在,陛下他也絕不會虧待他們的。”姬天點點頭。
喝了一口茶水,老人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道:“第二件事便是皇後。”姬天眉毛一挑:“皇後,那****不是便於陛下說好,難道陛下要反悔不成?”老人趕忙搖手道:“姬小友誤會了,隻不過雖然陛下答應放於他們一條性命,但是該如何處置,依舊是件難事。”姬天放下手中的硯台,看向老人,說道:“王爺何必這般遮遮掩掩,明說就是,無非是陛下疑心太重,不殺了這些人,他放心不下吧?”老人悻悻地一笑,端起手中的茶杯,對著姬天說道:“公子知道便好,那老夫也就不遮掩什麼了。”
姬天說道:“請王爺告訴陛下,如果陛下信得過我,那麼就將皇後一族之人交給我來處理,我保證,皇後一族的人再也不會出現在皇城中。”老人好奇道:“不知姬小友有何辦法?”姬天說道:“我會將他們全部帶走,至於帶到哪裏,事後如何,王爺還有陛下就不需要知道了。”老人雖然還有點擔心,但是姬天他還是信得過,自然點頭答應了下來:“那好,我會將姬小友的話告訴陛下。”姬天卻繼續說道:“還請王爺轉告陛下,莫做些多餘的事,我不喜歡什麼小聰明,所以不要試圖派人跟著我們,也不要想著什麼趕盡殺絕之事。”平國王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