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正事,我和清清從大廳裏出來,由清漣l領著去書齋拜見表姐。一路上都不見什麼人影,隻聽得鶯啼燕鳴,好不清幽。
透過書齋的窗戶,遠遠看見一位素衣少女,正專注的伏在案前揮毫潑墨,行雲流水地書畫著什麼。身旁一座齊胸高的筆架,滿滿插著大小不一的各色畫筆。
轉過一個彎,便見書齋的正門了
“唉!”幽靜中響亮地一聲歎息,一個身著鵝黃衣裙的小丫鬟背對著我們,伸手仿佛捧著正午的豔陽,自言自語,“想我淺絳這如花似玉如花似錦如夢如幻如火如荼的似水年華啊,就在這無所事事了無生趣百無聊賴間匆匆白駒過隙了,天下間又有誰三生有幸,見到我這美不勝收美妙絕倫鬼斧神工巧奪天工的花容月貌呢?實在是暴殄天物啊……天意弄人啊……”
好……鬼斧神工的成語造詣啊……
巨寒。
清漣微微揚聲,“淺絳,你又亂用成語了,小心小姐罰你。”
那淺絳一驚,跳將起來,回頭一見是我們,忙行禮,“表少爺好。”禮畢,她挨近清漣輕聲埋怨,“清漣姐姐,你也不提醒我。”
清漣微微一笑,“你們家小姐呢?公子帶新夫人來拜見表小姐。”
淺絳又連忙給清清行了禮,才道,“昨兒個,也不知道是誰送了張畫聖的畫來,小姐一見,又迷進去了,昨晚三更方才睡下,今早到現在還沒有用早飯呢,可誰敢打擾她?”
“畫聖?”我好奇地看向清漣,“這是何許人哪?”
“公子連畫聖也沒有聽過嗎,” 淺絳一副無所不知地樣子說開了書,“那是名滿我偃卿國的並州四公子之首啊。公子可曾聽說過‘畫無雙,棋無敵,墨絕天下一張琴’?指的就是畫聖公孫白,棋狂韓曠,書神楚墨和琴仙林家。傳說畫聖一幅潑墨山水,引得百鳥欲投,觀者無不沉溺忘返呢。那棋狂又以兩狂得名,一是對棋如癡如狂,寧可傾家蕩產換取一本先古失傳的棋譜,二是人狂,他下棋從無敗北,每一個對手都輸的心服口服佩服得五體投地,但邀他對局非得派專人接送不可,否則十次有九次他都不會露麵的。還有書神……”
“不過都是傳說罷了,哪裏會有那麼好,”清漣大概有些不滿淺絳對我的輕視,打斷道,“江湖不是還有‘並州四傑誰堪比,俞北公子一若蘭’之說?可見俞北的若蘭公子比這四傑都要強些的。”
“那也不盡然!”屋內傳來一聲女子的低歎,打斷了她們的爭論。
“小姐終於回魂了,謝天謝地。” 淺絳立馬迎了上去。屋內的素衣女子緩步而出,粉黛未施,卻自有一份超凡脫俗的氣韻。
她對清漣認真道,“這若蘭公子的確不同凡響,但也不過精通音律,書畫不凡罷了,可不曾聽說他的棋藝如何。就音律而言,林家的傳人較之的確略遜一籌;在書法上,和書神楚墨也隻在伯仲之間。不過若論這揮毫潑墨,卻是遠遠不及畫聖公孫白的。”
這位,應該就是我的表姐孟古清了吧,看起來的的確確是一個畫癡啊!
我忍笑,對柳清清使個我要暈倒的眼色。
卻見柳清清對表姐的品評十分感興趣,聽到表姐肯定若蘭公子時,仿佛還有些與有榮焉的樣子。他又不認識那個什麼若蘭公子的,得意個什麼勁嘛?一定是覺得我那孟古清表姐清麗脫俗,見識不凡。
哼,男人哪,一看見美女眼睛都直了。
鄙視他!
清漣忙為我們引薦了,順便又把大廳裏的舊事重提了一遍,我那表姐望著我,也是一副唏噓感歎憐惜不已的樣子。
“表少爺你好可憐哪,隨時都要兢兢業業,小心謹慎,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簡直是禍不單行、雪上加霜、避坑落井、災患叢生……”
嗚嗚……聽起來,我真的是越來越可憐了。
隻見,表姐微皺的眉毛也抖個不停,似乎也忍無可忍,“淺絳,你記不記得我說過,如若你再亂用成語,就罰你抄寫所有成語一百遍?”
淺絳扁扁嘴,一副苦瓜臉,“不要啊,小姐,淺絳現如今張冠李戴汗牛充棟信手拈來顛三倒四欲蓋彌彰的都是抄太多成語抄的呀……嗚嗚……小姐……”
轉過身,我們忍笑忍得都快內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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