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措,西藏高原最美的珍珠。如同江中明月。如同沙漠海市蜃樓。如同逝去的年華。那樣驕傲,平靜,如夢歡般的存在。
輕吸氣,冷絲絲的,帶著青草特有的味道。夜的寂靜襯托出那木措最優雅的一片。偶爾,風過,惹的湖水陣陣漣漪。月光皎潔,好象可以看到遠處的念青唐古拉山。
“姐,你冷麼?”伊伊站在邊上,一個勁的發抖。
虛口氣,回到帳篷裏拿出衣服給她穿上。“要是冷的緊,就上去吧,有蒙古包可以住。”
伊伊想都沒想就搖頭。我扭頭看她。月光下,一個小小的身影瑟瑟發抖,小臉沒有血色,一雙眼睛卻亮晶晶的。她很堅強,有時任性,卻又讓人無法忽視。不管站在那裏,她都是耀眼的。
這樣美的景色不是城市裏能看的到的,連我都被吸引,美的純粹,美的幽靜。就是這樣的美,讓我同意在離湖50米的地方搭帳篷。
“姐,我有點不舒服。”伊伊突然開口說。
我蹙眉,忙問:“那不舒服?”
“我....姐...我頭疼。”臉色更加蒼白。
我撫上她額頭,有一些燙,壞了,莫不是發燒了吧。急忙讓她進帳篷裏躺下。我記得上麵有醫療小帳。忙跑上去叫醫生。
“請問,你是醫生嗎?我妹妹好象有點發燒,請你去看看。”在畫有紅十字的蒙古包前,遇到一個年紀很大的老爺爺。
老爺爺用生澀的普通話告訴我他是醫生,收拾了下東西,跟我走下去。
他看了看伊伊,診斷了半天告訴我,“是發燒了,不過不是很嚴重。”說完拿出一個藥盒,給了幾片退燒藥。我愣在那裏,就幾片退燒藥?連體溫計都沒用!心一下子跌到了穀地,蒙古大夫!!
老爺爺見我喪著臉,忙解釋說:“姑娘,這藥不用錢的,是國家支援的。”
一時間我知道了什麼叫欲哭無淚,打發他走後。我自己為伊伊檢查起來。體溫38度2。有些呼吸急促。伊伊一個勁的叫疼,我忙脫下外衣,又脫下保暖內衣,把她的頭包了起來。伊伊不是輕易叫疼的人。我有些後悔,這裏在湖邊,濕氣太重,風也大。
現在搬上去也沒用,必須得去醫院。“伊伊,你乖,不疼,姐上去叫車,我們回市區去。”輕聲安慰她。
伊伊看著我,點點頭。我把包裏外衣全部拿了出來,把她裹上。退出帳篷,仔細的拉上拉練,飛奔上去。
轉了幾圈,才發現司機,他已經喝了些酒,看樣子靠不了。
“康巴大叔,我妹妹發燒了,必須馬上會市區去。你能來幫幫我嗎?”
他晃神,反應過來後,忙點頭。我拉著他,跑向帳篷。
“你把你妹妹先抱上去,我收拾下你們這裏,馬上來。”說著把車鑰匙丟給我。
我咬牙,“好,把包和衣服收起就行,其他不要了。”
伊伊艱難的開口,說:“姐,我還能走,你扶我就好。”
我把她頭上的衣服紮了個死結,抱了出來。千萬不能再冷到。
當我把伊伊放到車裏後,康巴大叔也跟了上來。
“姑娘,這,我喝了酒,天太晚,怕是.....”
我感激的衝他點點頭。“我會開車,你在後麵照顧我妹妹吧。”
康巴大叔點點頭,準備上車。突然又想到什麼似的。“姑娘,你先去吧,我...我回去拿點東西。”丟下這句飛快的跑來開。
我看著皺眉輕哼的伊伊。算了,我自己去吧。車發動後我才發現,自己不認識路啊。忙下車到後麵包裏找地圖。伊伊突然大喊一聲。
我發射性的轉頭,卻見她坐了起來。在笑,笑的那樣開心,手裏還抱著放在旁邊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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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有點涼。
“什麼東西,不要碰我。”
伊伊,我跳了起來,脖子一疼。定睛一看。胸前掛著一條花蛇。本能的捏住蛇頭七寸。把它從脖子上扯了下來。一陣疼痛,花蛇瞪著眼睛看我。哼!麻利的用刀剖開它。掙紮了幾下,終於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