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按照我的要求,眾人化裝成普通的探親百姓。呃!我坦白,其實是我“探親”,他們充當家奴和保鏢。至於為什麼我當“主”,咳。地球人都知道滴。至於怎麼“收服他們的,還真有段故事。
記得那天晚上是我們剛離開鏢局的第一天,住在一個小村子裏。
“柳小弟弟,你還是回去吧,去尋鏢太危險了。”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直衝我嚷嚷。
“喂,小林子,給老子閉嘴。”另外一個大漢在幫我說話。
“喝!老六,別以為有武哥挺你就了不起。這小子這副樣子,怕是風吹都會倒,你tm激動個啥。老子也是為他好”
“你.....”
“怎麼....”
我按了按太陽穴,淡淡開口說:“各位,能去別地吵麼?小弟困的緊。”
話閉,我幾乎聽見下巴脫臼的聲音。
老六瞪著我,表情告訴我:你這小子好不識抬舉。
那小林子什麼的,也驚訝的看著我:這小子不是有病吧!?
我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掃著他們。“各位不必費心小弟的身體,有時間的話可以多想想對策,莫要和上次一樣。”
眾人臉色也嚴肅起來。
“這次的對手完全不清楚,他們的人數,武器,包括寨子的具體位置。情況對我們很不利。”一個算是清脆的聲音傳進耳畔。
難得還有這樣的人物,勾起我的興趣,我偏頭看了看。一個20來歲的的男子,長的很斯文的樣子。再看看他周圍的人,爆汗!差別怎麼那麼大。
他注意到我探詢的目光,衝我笑了笑,“柳兄弟不來研究下麼?”
話語剛閉,眾人齊齊的轉過身來看我。這小子還有些能耐嘛。
我從床上爬起來,懶洋洋的走過去。一看他放在桌上的地圖,一個激靈,馬上警惕起來。
他好象注意到了,開口問:“柳兄弟有什麼看法麼?”語氣甚是挑釁。
懶的理他,直勾勾的看著地圖。畫x的就是上次被襲的地點吧,周圍都是山,是個難攻易守的地形,而且周圍有不少小村子,劫匪的人很可能安插在其中,也就是說,當我們一進入該地區,馬上就能引起對方的注意,甚至在不察覺的情況下全部消滅我們。
“上次為什麼會有人回來?”我直接問了,忽視周圍那一股股憤恨的目光。
“不是很清楚,上次去的兄弟都是拚死抵抗的,或許人的潛能在那種情況下回被無限的激發。”
我抬頭看著他,冒出一句,“你叫什麼?”
“鄙人姓陸,字宣之。”他頓了幾秒才說,顯然被我跳躍性的問話弄的很不適應。
“哦,陸兄,這次我們估計也是凶多吉少,你可有什麼辦法?”我估計上次要不是鏢師們奮力抵抗,估計連人都不會死一個。雖然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本意不願殺人。
陸宣之沒有回答,反問道:“那柳兄呢?可是有辦法了?”
我瞥了他一眼,看人很準,應該是梁井肅情報組裏的人。當真是對我的放心,還是真的關心鏢師的性命。
“很危險,估計有去無回。”我的話如同一顆炸彈,在眾人間掀起了嚴重的不安。“不過也不一定。”
陸宣之不語,隻是興趣岸然的看著我。
“首先,我們不能以現在的身份和裝束出現。其次,所有人都要抱著回死的決心去麵對劫鏢之人。第三,行動必須一致,不能出現個人行為。不管結果怎麼樣,必須這樣做,否則現在就可以回去,沒必要做無謂的犧牲。”我蹙眉,語氣強勢的說。
眾人對我的態度馬上改變,氣氛壓抑的緊。我悔的腸子都青了,怎麼能用這種命令和態度說話。真是習慣支配別人了。
陸宣之含笑看我。眼中卻多出了警惕和防備。
我虛了口氣,緩和了聲調,繼續說:“對方看重的是鏢物,上次沒有殺光鏢師,那是他們本不願意這樣做。但是...”我故拖長音調。聽見倒吸氣的聲音。
陸宣之見我不願說下去,接口道:“柳兄說的很對,我們這次去會變的非常危險。到時候的情況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不過隻要大家謹慎些,見機行事,也不是沒有取回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