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柏恩海招呼了另外兩人,每人手裏都拿著一把特製的刀,刀小槽很深,隻要割進肉去不拿出來,血便如同接受了指引一般,不停歇的流。
四人齊動手,腰間劃開,指甲殼大小的肉片掉在地上。吊著的殺手們悶聲不出氣。我冷笑的看著。手抓著偃逍的小手。他麵無表情的看著。
一刀刀下去,一片片肉掉地。殺手們已經冷汗直冒,緊皺眉。毒男子喚了個侍女進來,抱琴坐在角落裏,一曲悠長緩慢的調子順手而出。溫婉纏綿,如同演奏對心愛之人的相思。
沒人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曲看行刑。刺眼的鮮紅,悠揚的曲子,隱忍的低吼。我在其中,欣賞著,嘴角掛笑。
兩曲完畢後,其中一個殺手再也受不了,撕心裂肺的嚎叫,求饒聲傳入耳畔。其實隻要有一個人求饒了,其他人必定受影響。我淡笑著,偏頭看,呼延軒麵色蒼白,眉目緊皺。毒男子悠閑自得的磕瓜子,一點沒有被影響。
野人笑了幾聲,“說吧,什麼人派你們來的,目的何在。”聲音淡然,沒有一絲怒氣。野人的修養真是越來越好了。
殺手們麵色慘白,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少了。柏恩海給他們喂了顆吊命的藥。規矩的推站到一旁。
斷斷續續的問話中。知道了他們的目標是呼延軒,他們是一個殺手組織,收錢賣命而已。賣家的信息一點沒有得到。不過呼延軒他該知道。我也不打算參與其中。
從刑室出來。呼延軒再也忍不住了,在一旁嘔吐不止。毒男子讓若紫招呼好他。我們幾個便離開了。
走了一段路,偃逍也跑開了。看樣子也是被熏的夠嗆,找地兒吐去了。
晚膳時間,眾人又集在一起。
呼延軒首先道歉。說是連累我了。我淡笑著說沒什麼。
伊伊一直扯著我,小心翼翼的給我夾菜,添飯。“姐,你多吃點血旺,還有雞湯,補補血。”剛說話,就見兩人跑了出去。
我和野人,毒男子相視而笑。
“姐,笑什麼呢,快點,把這血旺子先吃了。”伊伊假裝怒聲的對我說,眼裏掩飾不住的關心。
毒男子放下碗,眨巴著眼睛看伊伊。“我說,伊伊你還是把這旺子給收下去吧,等會單獨給你姐吃,要不這有兩人怕是吃不了飯了。”
野人也狂笑著應和。伊伊不解,若紫到是明白些,嚷嚷著讓人把旺子收拾下去。
恢複了平靜。我無聲吃飯。心想著這傷可趕快好過來。心裏老是很不安,不知是不是我憂患意識在作祟。
飯後,呼延軒身子不爽,回房休息,若紫一路陪伴。
“彼岸,你對這事怎麼看。”野人抬茶碗問道。
“沒什麼看法,不管怎麼說呼延軒沒出大事。”我閑閑的品茗。
野人和毒男子都陷入沉思,伊伊見說不上什麼話,就自各回房間整理資料去了,雲鑼的生意很好,卻也需要再接再厲。
管家把門一關,野人馬上陰沉著臉。“這次我和統奚回家,遇了些麻煩事。”
我了然,“南宮家的事我沒必要參與,你們自各去做吧,這裏的事交給我就行,不敢說有何突破,起碼能維持原狀。”
毒男子戲謔的看著我。“彼岸,你就不怕南宮娶個小妾?”
我一愣,然後笑開。“是啊,南宮也不小了,是該娶個妻了,到時候記得給我喜帖。”
野人抿唇不語。野人給我倒上酒,笑嗬嗬眯起眼睛看我。“得,你和伊伊也都18了,別人15歲就當娘親了,你們到是....”
我忙打斷他。“多謝費心了,我們那女子22歲才能成親。還早,伊伊若是遇到喜歡的,她想嫁我也同意。我就不忙了。”
聞言,兩人都是一驚。之後又乍呼呼的笑起來。我抿著酒,這樣舒坦的日子不知道還能過多久。
“表哥——”一個清脆的女音突然響起,房門也被猛的打開。走進一個手裏持鞭子的女孩。她旁邊還跟著一個手提小籃的女孩。看樣子兩人和若紫差不多大吧,15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