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了,嗯?算了,腦袋太小記不了太多事,好困啊。龍斌打著嗬欠,眼中困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學校每天都是9點睡,熬夜可真不習慣,哪天向那幫每天翻牆出去上網的家夥請教一下熬夜是怎麼熬的。他無意中瞥了一眼窗外,一輪銀盤高懸墨空。我怎麼記得當初第一次來的時候看到3個月亮,我看錯了嗎?
“龍斌,你回旅店睡吧,這裏有我們就好了。”銀川看著不倒翁一樣的龍斌,想起了當初受訓的自己。
“沒事,我在這裏趴一會就好了。”才不回去,我敢肯定路上肯定會碰上事情。龍斌把睡著的小夢放在了脖子上趴在桌子上沒一會兒睡著了。
時間隨著月光的自動悄悄流去,但是缺沒有帶起易立升的一絲疲倦。突然西邊的空中亮起了一道紅光,易立升從屋頂翻身而下,“高暮那邊有情況,我過去看看。你守好裏麵。”
“龍斌醒醒!”銀川使勁搖醒龍斌,“去裏屋躲著,待會可能有敵人來。”
“哦!”龍斌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顛顛撞撞的往孩子躺著的繼續走,“咚”猛烈的撞擊讓他重新清醒過來。我剛剛腦子在想什麼,回旅館可能會收到公裏,待在這裏就絕對會收到攻擊,對了,我原來的計劃是拿回背包然後回到原來的世界,話說我的化學書放哪裏了?管不了這麼多了。他跑進裏屋讓孩子和婦女躲在了床底下,並讓小夢和悟空保護他。
“血族,維薩參上,銀劍不出來迎接一下。”
“銀劍你個鬼,老子是閃劍!”銀川提劍衝了出去。
“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比較快?”維薩從月光的背影中躍下,化作一道紅光射向了銀川。
老子最恨你們這幫吸血鬼。銀川毫不示弱化作一道銀光衝了上去。兩個人化作兩道光不停的在空中碰撞,不斷傳出隆隆的碰撞聲,空中傳出來的陣陣氣浪,搞得所有居民都提心吊膽的。
我為什麼要躲在被子裏?雖然一般都是這個套路:主人公代替人質,然後潛入虎穴得虎子,但是我要是死了怎麼辦?我是不是主角還不好說呢?外麵這麼吵我這邊這麼淡定的睡覺是不是太假了。不過這邊還真是多災多難啊,才來了不到兩天遇到了一堆事情,我這召黑的體質是不是升級了?話說這個這個孩子是怎麼逃出來的?整理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貌似就隻有昨天的大雨造成的山洪,不過也因為這樣附近居民的灌溉都不用上遊放水了,等一下上遊放水的時間好像和人員失蹤的時間有點接近,難道?龍斌想立刻掀開被子跑出去告訴他們他的猜想但是發現自己的整個頭都暈暈的。不行,得告訴他們才行。
三個小時後,銀川,易立升和高暮負傷回到了那個孩子的家。
“(奧爾語)家裏沒什麼異常吧。”一進門銀川著急的問婦人。
“(奧爾語)龍斌失蹤了,我過來時他們告訴我龍斌把他們藏在了床下自己躺在了床上。但是我進來的時候被子和人都不見了,應該已經被抓走了。我在床席上發現了這個,但是不知道什麼意思?”海格看到他們滿身是傷,立刻扶他們坐下,然後從裏屋取出來一張草席,上麵用血歪歪扭扭寫了heshui,“我看不懂什麼意思?”
“這個是拚音,龍斌說過他記憶中一種學習雅語的方式,這個應該是”銀川正要說出口,高暮暗中戳了他一下,他立刻改口“走你,但是什麼呢意思?我和高暮拿回去研究一下,東升就留在這裏保護這個小孩,他們抓錯人肯定還會再回來。麻煩鎮長連夜去趟蕭家府,敵人太強我們幾個怕是不夠。”東升原來有一堆怨言要向銀川發泄,可是他還沒有說什麼,銀川就拉著高暮衝了出去。
“那個真的是什麼意思?”
“河水,看來得去河裏看看。”不管是那個血族還是那個冥族,我們都招架的很是吃力再加上那個黑衣人,我們完全不是對手。
“應該不是河裏,不然可以直接寫,應該是間接和河水有關。”高暮和銀川一起向著西邊行進。
“這個交給你想了,我親自去趟蕭家,找些人過來。在此之前你不要輕舉妄動。”說著銀川往另一個方向離去了。
高暮一個人來到了河邊,看著已經不再湍急的河水發呆。你到底發現了什麼?想要告訴我們什麼呢?
這是哪裏?龍斌從昏睡中醒來,發現自己唄綁在了一根石柱上,手背被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沿著石柱流下彙聚在地上石槽裏然後向遠處的一個石台,石台上插著一把黑色的劍,劍的旁邊辦放著兩顆跟小孩頭一樣大的寶石,一顆綠色一顆棕色,正閃閃發光,劍下的石台被分成了10階,每一屆都刻有奇怪的符號,其中9階的符文已經被染成了血色,而石台的附近盡百根天然的石柱,每根石柱上都綁了一個人,男的女的都有,血不斷從石柱上流向石台,其中最靠近石台的49跟柱子上綁著都是八九歲的小孩,每個孩子身上都畫著紅色圖案,此時他們身上的圖案正和台階上符文一起閃爍。看來失蹤的人都在這裏,這麼多人要怎麼救出去。一連串的腳步聲打亂了他思考,一隊手持長毛衛兵打扮的人押著一隊人把石柱上的人換了下來,嘴裏還不停的嘮叨。沒過一會龍斌也被換了下來,然後跟著其他人一起被帶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裏麵坐了十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孩子正在幫大家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