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川的算計3(5000+)(1 / 3)

墨禦飛親自到了杯熱茶給木川,兩人都喝了口茶,墨禦飛先開口:“木兄,你和那舞陽公主的交情似乎不淺啊。”

木川心中一沉,如何聽不出墨禦飛語氣中的試探之意?當即揚眉一笑,緩聲道:“墨兄所言不假,木川年少之時,父皇曾下令讓木川遊曆四海,以開闊眼界增長見識,在木川遊曆軒轅的時候,便就曾和舞陽公主有一麵之緣,說實話木川和舞陽公主談不上交情深淺,畢竟舞陽公主並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但是木川對舞陽公主還是了解一二的。”

墨禦飛知道他所言不差,點點頭,然後便接著說:“上一次舞陽公主出使鳳池的時候,木兄當時還正在病中,舞陽公主當時還極力要求帶木兄一同回軒轅調養身子,但是出於為木兄的安全著想,朕沒有答應,後來朕瞧著那舞陽公主實在憂心不已,所以皇後便就親自帶公主瞧瞧去見了木兄一麵,不知道木兄可還記得嗎?”

“那日木川熟睡,並不知公主到訪,”木川淡笑一聲,抿了抿唇,眼睛裏露出少見的光亮,“不過後來周虎跟木川提起皇後娘娘曾經帶了一位高人來給朕看病,再加上那幾日是舞陽公主出使鳳池的,且舞陽公主又是極為重視情義之人,所以木川便也料到當日前來探望木川的,必定會是舞陽公主。”

“哦,原來如此。”墨禦飛點點頭,心中道,不知道木川此次突然來千索河與舞陽的秘密現身,這兩人一前一後,有沒有什麼關係,墨禦飛心中雖然信任木川,但是不免還是有些猜測。

木川似乎瞧出了墨禦飛心中疑慮,又是一個輕笑:“墨兄放心,木川現在雖是流、、亡之身,目前倒也沒有打算依靠一個女子東山再起的想法,說起來不怕墨兄笑話,木川現在最不放心的可就是女人。”

墨禦飛被他這麼一坦白反倒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忙的轉移話題:“那麼以木兄對舞陽公主的了解,一旦她擄走皇後將會如何處置?”

木川沉思一會兒,然後道:“那舞陽公主雖然行事偏激驕橫,但是本質卻還是不壞的,舞陽公主自小是被蕭絕寵著長大的,所以人難免有些蠻橫跋扈,但她的心地也十分單純,再加上獨居已久,所以並不是勾心鬥角之輩,而且舞陽公主向來重視聲譽勝過性命,現在天下皆知舞陽公主是皇後娘娘的手下敗將,她心中自然不痛快,舞陽公主向來又是爭強好鬥的,所以日後舞陽公主必定是要討回來的,所以舞陽公主不會輕易讓皇後變成癡呆的,倒是蕭絕,必定對娘娘恨之入骨,一旦娘娘落入蕭絕手中怕是凶多吉少。”

墨禦飛點點頭:“木兄所言極是,那麼依照木兄而言,朕是否要將皇後交給舞陽公主?”

木川定定地看了墨禦飛一會兒,眼睛中都是堅定,沉聲道:“墨兄,恕木川冒昧一句,若換做是朕的心上人中了此毒,朕即便不放心那蕭絕,也要冒險一試,若能解毒,那便是最好的了,若是她遭遇不幸,朕便親自手刃了蕭絕為她報仇,然後再抱著她的屍首找一個山明水秀的所在將她埋葬,此後以後,朕便就日日陪伴著她,為她撫琴為她吟唱,了此一生,縱然心痛不已也強過看她變作癡兒,在日日惋惜自責中煎熬一生。”

木川的話音一落,墨禦飛便就對著屏風驀地一聲長歎,木川所說又何嚐不是他心中所想?但是一想到要將墨司南交出去,心裏麵還是下意識地想著,或許還是別的更好的辦法,墨禦飛將手掌伸直又握拳,再伸直又握拳,如此反複多次,墨禦飛一聲長歎,單手執著下巴苦笑,酸楚道:“木兄,朕著實失敗,竟然眼睜睜的要將自己的妻子交到敵人的手中,朕實在妄為天子,妄為人夫,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不能保護萬全,朕當真是這世上最無能之人。”

“墨兄,有些事情隻能盡人力聽天命,皇後娘娘日後知道這些子的前因後果,必定會理解墨兄的苦衷,相信現在換做是墨兄躺在床上,娘娘也必定是殫思竭慮,一心想著如何將墨兄治好,”木川輕歎一聲,倒了杯水送到墨禦飛的手中,“墨兄,現在不是你落寞愧疚的時候,你若是不堅強,那麼皇後娘娘該如何是好?”

墨禦飛朝屏風看了看,滿眼的心疼,手中的瓷杯竟有些握不住,墨禦飛垂下眼簾將杯中水一飲而盡,沉聲道:“多謝木兄提醒。”

“如此,木川告辭,明日再來探望皇後娘娘。”木川起身告辭,看了一眼屏風,嘴角扁了扁,心中難免有些感慨,墨司南,這樣的一個曠世奇才竟然這般命運多舛,不知道日後還會遭遇上什麼,然後木川便掀開帳門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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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墨司南揉著惺忪睡眼從夢中醒來,還心情很好地打著哈欠,誰料卻從眯著眼睛中看見墨禦飛正坐在床頭看自己,墨司南原本張著大大的嘴巴,立時滑稽地緊閉起來,墨司南下意識地捂住臉,害怕讓墨禦飛看到了自己的狼狽,其實墨司南一向是大大咧咧慣了的,但是自從和墨禦飛勾搭成奸了之後,便就多了許多個諸如此類的傲嬌毛病,皇後涼涼本人也是十分深惡痛絕,但就是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