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漸鴻一愣,隨即端起酒杯起身對墨司南,躬身一拜,道:“皇後娘娘深明大義,本宮剛才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娘娘恕罪!娘娘若是不計前嫌請飲此杯!”
瞧著方漸鴻的反應,墨司南和木川都是一個心中大喜啊,都想著自己的小命已然是保住了一半啊!
當即,墨司南趕緊地起身接過酒道,然後含笑道:“既是如此,以後咱們便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又談何得罪恕罪?三皇子快快請起,還有啊,三皇子的這一杯酒本宮自然也是不會客氣的!”
說完,墨司南便就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倒了過來,沒有剩下一滴酒。
墨司南一邊笑著對方漸鴻道:“當真是舉世無雙的好酒!本宮必定要好好答謝三皇子一番才是!”
說完墨司南也親手倒了一杯酒,然後雙手送到了方漸鴻的麵前,然後笑道:“三皇子請!”
“娘娘當真是好氣魄,本宮委實佩服!”方漸鴻讚道,一邊也雙手接過了酒,一飲而盡,“多謝娘娘!”
木川也抿了口酒,然後問方漸鴻,道:“如此三殿下是同意我們的提議了?”
“這個嘛,”方漸鴻頓了頓,麵色少有疑慮,頓了頓,然後繼續道,“事關重大,請國君和皇後娘娘容本宮回去與手下商討一番,再者二位貴客又是遠道而來,本宮自然想一盡地主之誼,不如二位就到本宮的舍下小聚,如何?”
木川和墨司南對視一眼,心裏都道這個方漸鴻也太謹慎了吧,生怕他們逃跑似的。
木川當下笑道:“如此就叨擾了。”
“國君哪裏的話?實在用不著和本宮客氣!”方漸鴻大笑道,“來來來!咱們繼續很久,真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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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吃喝一番之後,墨司南便就和木川隨著方漸鴻一道之後下了樓,方漸鴻顯然是有些喝高了的,執意棄轎不坐,而卻堅持騎馬為墨司南和木川引路,以示他對兩人的尊重,三人在僵持一番之後,最後方漸鴻頂不過木川和墨司南的勸說,隻得先坐上轎子走了,墨司南和木川則坐上馬車緊跟其後,自然,馬車前後左右都跟滿了方漸鴻的一幹侍衛,墨司南稍稍掀開一角窗簾朝外看,就看到了不下十個身披鎧甲腰掛寶劍的侍衛不遠不近地跟著,粗略估計一下,現在至少有五六十個侍衛跟著他們。
靠之!
敢情他們又不是什麼張三豐啊梅超風啊的,用得著這陣勢嗎?
那方漸鴻也忒看得起他們了吧?!
竟然派了這麼多人來!
墨司南氣咻咻地放下了窗簾,斜著眼看了那位始作俑者一眼,然後嘴巴裏麵嘟嘟囔囔地罵了一句:“他媽的,老子怎麼就這麼倒黴!”
木川臉上有些尷尬,但到底也沒說什麼,隻是搓了搓手。
一和木川單獨相處之時,墨司南便扭著頭不理木川,心中還在氣惱他今日的貿然之舉,現在墨司南渾身還毛毛的,剛才這個該死的木川,害得自己差點在這小城一命嗚呼了,墨司南自然是越想越氣。
木川見墨司南賭氣不理他,自己難免心中有所內疚,今日原是他想的不周全,差點命喪於此,多虧墨司南機智才及時解圍,否則真的很難說,木川心裏麵也是很難受的。
過了半晌,木川不好意思地湊過去,然後小聲說道:“那個,剛才多謝你了,今天確實是我太莽撞了。”
“哼!”墨司南依舊不理,嫌惡地朝裏麵欠了欠身子。
木川看著墨司南冷冰冰的臉頰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忽然木川又壞壞一笑:“看來娘娘真的是嚇壞了,不然怎麼會連扣子開了都不知道呢?”
神馬?!
扣子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