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對嗎?”
他似乎一點沒有心疼的意思,仿佛與她討論的是別人養的狗。
“你神經病!?”
“它咬了你!”
“是咬了,可是肯定有原因啊?”
她堅持認為狗是不會隨便咬人的,哪怕是流浪狗,野狗,咬人也是有原因的,不是饑餓,就是被人欺負的太慘,隻能用凶狠來保護自己,排除這些可能,會沒有目的咬人的狗,隻可能是瘋狗,比如感染了狂犬病的狗。
她不是以偏概全,也不是愛狗愛到腦殘了,而是狗是最親近人的一種動物,它若是在健康的前提下,隨便咬人,主人存在的問題更大。
她見過不少因為自家的狗咬了人,而不想負責的主人,說到底就是沒教育好。
當然,也有誤傷,比如路上遛狗的,遇到個熊孩子,爹媽也沒看好,直接就去揪狗耳朵,然後被狗咬的,也不是沒有。
這種情況下,你覺得該怪誰?
孩子的爹媽?因為沒看管好孩子?
還是狗主人?因為出門遛狗怎麼不給狗兒帶狗嘴套?
誰都不會怪,怪的隻會是狗。
因為在人為弱者時,它就是隻咬了人的畜生!
“它咬了你,你竟然還在替它說話。”
“就事論事,你別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小黑被咬,你怎麼不是這副態度?”
雨默理直氣壯道:“小黑被咬的時候,你有陪著它上醫院看醫生,鞍前馬後的照顧嗎?”
犬魅羅:“……”
狗癡的邏輯,果然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阮心道:“默默,先別管小黑的事了,你現在受了傷,趕緊會宿舍休息去。”
“不行,我得跟他回家!”
“你腦抽了,還要跟著去。”
“我不是腦抽,我是怕他把那隻黑柴給安樂死了。”
阮心:“……”
**
雨默不是說著玩的,真是跟著又回到了犬宅。
此時的饕餮大黑柴已經被關進了鐵籠子裏,不僅脖子上鎖著狗項圈,連狗嘴套也戴上了。
雨默跑了過去,蹲在鐵籠前,看著它。
黑柴兩隻褐綠色的眸立刻瞪圓了,閃著凶狠的波光,如果不是有嘴套,它肯定會再次咬過來。
“我是不是得罪你了,親!”
阮心聽到這聲‘親’,臉皮子繃不住了,當場笑了出來,她會跟著來,就是擔心雨默胡來,想看著她點,沒想胡來是沒有,卻是讓她哭笑不得。
“默默,它聽不懂人話。”
“聽不懂也要聽,這咬人的毛病必須改掉,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人是,狗也是。”
她回頭看向犬魅羅,“你這樣關著它不行,放它出來。”
“出來了,它再咬你怎麼辦?”
“戴著狗嘴套怎麼咬?你先放它出來,讓我和它好好聊聊。”
阮心喝道:“不行,你隔著籠子說話不就好了?”
“關在籠子裏它會有抵觸心理。”
她修過動物心理學,知道不管是哪一種動物,都討厭被關在籠子裏,因為那等於被禁錮了自由,是階下囚。
盡管她如此說,但沒人敢將黑柴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