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53 又多了個鼎(1 / 3)

毛球是白澤!?

怎麼可能?

雨默在震蕩了幾秒後,看向贔屭,“你確定?”

贔屭挖了挖鼻孔,因為沒有手指,整個魚鰭都塞了進去,“確定!”

“你不是說白澤沒了嗎?”

它之前說得那麼肯定。

“是啊,可是現在又有了啊。”它指了指那隻浮在空中的大金蛋,“我怎麼知道你帶了一隻回來。”

島上的白澤,肯定是沒有了,外頭有沒有白澤,它怎麼會知道,它又沒有千裏眼,順風耳,對於突然出現的這隻母白澤,它也非常納悶。

“你真的確定毛球是白澤?”雨默不敢置信地又問了一遍,對於毛球就是白澤,她總覺得是在做夢。

“你問幾次都一樣,肯定!看到那個金蛋了沒?”

雨默點頭。

“白澤出生後,每一次進化都需要通過金蛋完成,沒有金蛋它就沒法長大。”它與白澤共存了數萬年,對於它們的生活習性非常清楚,所以絕對不會有錯,“不如問問你自己,你是怎麼遇到這隻白澤的,還是隻母的。”

它不隻強調了一次毛球是母的,這引起了雨默的好奇,“你為什麼老提毛球是母的?”

動物不是母的,就是公的,有什麼不對嗎?

“這你都不知道!”贔屭一副嫌棄的表情,“好吧,老子教教你,白澤是以母為尊,整個族群中,隻會有一隻是母的,其他都是公的,唯一的母白澤……”它仰頭,對著金蛋吹了一記口哨,“是女王!”

雨默一驚,“女王!”

“嗯!就像蜜蜂一樣,母的會是最高領袖,且隻有它有生育權,貴為女王的白澤無需經過交配,會自然孕育出下一代女王,也就是說隻有女王才能生出女王。”

“單性繁殖!”她驚訝了。

“什麼單性?你怎麼總說些老子聽不懂的話。”

雨默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到了,一陣暈眩。

毛球是白澤!

白澤竟然一直在她身邊。

可是不對啊……

“贔屭,你說白澤是以母為尊,女王才能生下女王?”

“對啊!”

“那公的白澤從哪來!?”女王生女王的意思就是母的隻能生下母的,可是族群中有公白澤,既然不是女王生的,難道是地裏長出來的嗎?“

“這個啊……哼哼,來,老子告訴你!”贔屭對著雨默勾了勾魚鰭,“看到金蛋沒有?”

她點頭。

“白澤的女王誕生後,先會通過金蛋進化,一旦進化完成,女王就會釋放妖力,將進化後碎裂的金蛋注入妖力,妖力會在金蛋裏醞釀出生命,化作公白澤守護它,數量由女王第一次進化完成後的妖力決定。”

雨默瞪大了眼,“這麼神奇!?”

“真是頭發長,見識短,有什麼好神奇的,白澤是上古靈獸,這點能力都沒有,怎麼能稱之為靈獸。”

雨默仍是很驚愣,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瘋婆娘,你別發愣啊,回答老子的話。”

雨默哪有功夫回答它,直勾勾地望著又大了一圈的金蛋,心頭歡騰著炙熱的喜悅。

魅羅有救了。

隻要等毛球從蛋裏出來……

“贔屭……”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毛球什麼時候能從蛋裏出來?”

白澤是找到了,但它在蛋裏,總不能將整個蛋都帶回去吧,而且看樣子,這蛋還會變得更大。

“不清楚!”

雨默伸手將它舉了起來,“是你不肯說,還是不知道。”

“老子不是說了嗎,金蛋是白澤進化的關鍵要素,要進化多久,我怎麼知道。”

“你不就是蓬萊島嗎,總知道前一任女王進化了多久吧?”

“這個啊……老子想想……”它低頭努力地沉思,過了一會兒,眼睛發亮的回道,“七十五年……”

七十五年?

聽到這個數字,雨默隻覺得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嚨裏。

不是七十五天,也不是七十五個月,是七十五年……那豈不是要等到她牙都掉光了。

“你沒騙我!”

“老子為什麼騙你,當年我還和公的白澤們打賭呢……”

可惜,最後是它輸了。

“七十五年,我怎麼可能等得了七十五年!”她對著頭發亂撓了一把,別說她等不了,就是等得了,魅羅也不可能等那麼久,對妖來說,或許隻是一點點時間,因為它們有2000年的壽命,可是現在他中毒了,每日都活在毒發的煎熬裏,難道要他煎熬七十五年嗎。

不,她和他都沒法等這麼長時間。

“蛋能不能弄碎?”這是她想到的急救方法,但必須確定這樣對毛球無害。

“不行,白澤在金蛋裏的時候是最虛弱的時候,進化非常消耗體力和精神,一旦外力破壞,經脈就會逆轉,非死即傷,絕不可以,等到進化完成了,它們就會出來,你耐心等吧。”

耐心的等?

她要怎麼耐心的等。

這喜了沒幾分鍾,又墜入了地獄,感覺比找不到的時候更慘。

“你這麼著急幹什麼,不過七十五年,很快的……玩玩雪,吹吹風,在一起捉個迷藏就到了。哎呦!”

它遭到了雨默的一頓打,腦門又腫了個包出來。

“瘋婆娘,你怎麼又打老子!”它抱著腦袋嚎叫,眼圈都紅了,從來沒遇到過這麼暴力的女人。

雨默對於七十五年這個時間耿耿於懷,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圍著金蛋不停的轉圈。

七十五年……毛球真的需要七十五年才能出來嗎?前代女王是七十五年,說不定毛球青出於藍會早出來,但也可能晚出來。

比七十五年還要長,那是多少年?

她更急了。

饕餮對白澤沒什麼興趣,它的關注點在那個鼎上。

“贔屭……”

“啊?”贔屭抹了抹發紅的眼睛,將眼淚逼了回去,捂著腦袋抽泣道,“你又要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