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女兒擔心了,是爹爹不對。讓爹爹看看你,累不累?”
“不累!”忙的都是雨默,她光顧著跪在地上吃驚了。
“對你去檀雅那可有收到欺負?”
“我是爹爹的女兒,誰敢欺負我?我沒欺負人就是天開恩了。不過差一點著了道。”
蘇燿光的臉一怒,“她對你出手了?”
“嗯,迷毒。爹爹不用擔心,毒已經解了。”
“檀雅好大的膽子!”
“不是檀雅,不過與她脫不了幹係,應該是她授意蘇妘動手的。”
“這個孽女!”蘇燿光咬牙,“當初就該不留。”
“爹爹,她到底是您的女兒,是您的骨血,能饒她一命就一命吧。”殺害親生女兒,戾氣太重,她怕親爹會有報應。
“你不用替她求情,她好的不學,專學些壞的。不是一家人還真是不進一家門。隨了她的娘,還有檀雅。留著這麼個孽障,早晚害了我蘇家!”以往他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次絕不能輕饒,幫著別人對付自己的姐姐,還有一點親情嗎,這次是姐姐,下次恐怕就是他這個親爹了。
蘇嫵伸手撫著他的胸口順氣,“爹爹,別氣,女兒這不是沒事嗎?”
“有事就晚了!”說到此處他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女兒,你確定是迷毒?”
“是啊!女兒不會判斷錯的。”
“蘇妘是在檀雅宮裏下的?”
蘇嫵點頭,“爹爹問這些做什麼?”
蘇燿光幽暗的眼眸亮了起來,“踩人!”
“啊?”
“往死裏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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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裏,白北冥正要追問璃王他身上的蠱毒是何人下的時候,殿外一陣驚呼。
“蘇嫵小姐暈倒了……”
璃王和白北冥皆是一驚。
白北冥看向梨落,“去看看怎麼了?”
梨落飛奔了出去,一會兒後又奔了回來,“大王,蘇嫵小姐不知道怎麼了,暈過去了。”
“是不是太累了?”一日一夜沒睡,一個姑娘家的確會撐不住,“你快叫將臣來,替她瞧瞧。”
將臣早就來了,知曉雨默救活了緋瞳,正纏著魅羅要拜師,蘇燿光抱著蘇嫵進了寢殿,他正好在,順手把了脈。
“小姐似是中毒了。”
“毒?什麼毒?我這女兒好好的,怎麼會中毒?”
“蘇大人別急,並不是什麼厲害的毒,以微臣看是迷毒。這迷毒不會侵害身體,頂多是讓人昏睡。我這就配藥,馬上就能解毒。”
“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的?不是一直在寢殿裏救緋瞳嗎?”說話的是白北冥。
說到救人,他想起了另外一個人……雨默。
先前要緊注意璃王,完全忘了這個大恩人。雨默因睡著了,也沒有在他眼前晃,魅羅為了她能睡好,找了一塊僻靜的地方一直守著她,兩人頓成透明的了。
白北冥的視線瞥了過來,魅羅正視了過去,“狐妖王,難道以為是我的妻子下的毒?”
白北冥發現這個年輕人很有氣勢,不像普通人,又叫他狐妖王,而不是大王。
“閣下是……”
璃王開口道,“父王,這位是犬妖王,是兒臣的朋友。”
“犬妖王?”白北冥愕了愕。
“回父王,正是。兒臣多年來一直在尋找能治好母後眼疾的巫師,聽聞犬妖王王後是個極為厲害的巫師,便自作主張去了犬妖族,花費了不少時間請她來。此事未曾向父王說,是兒臣的過失。”
“眼疾?”這又是個白北冥不知道的事情,“什麼眼疾?”
“父王不知道?”璃王就是病了也演得一手好戲。
“什麼眼疾?啊?我怎麼不知道?”
璃王低頭不作聲,倒是梨落激動了,撲過來跪下,“大王,您不知道,王後的眼疾已經許久了。奴婢找過阮青大人,可是阮青大人一直婉拒,說技藝不精,不敢給王後治。奴婢也去巫師院請過其他巫師,但他們都……”梨落沒忘記風顯揚的囑托,本來計劃是雨默提個頭,現在省了,璃王包辦了,機會難得,一定要抓住,哭腔道,“他們都不肯來,說是怕得罪檀雅側妃。”
一群巫師聽到這些都嚇得皮抖跪在了地上。
“王後有眼疾,竟然沒人肯治,還要叫一個王子不遠千裏去外頭找巫師。好啊……真是好啊……”白北冥的臉都氣青了。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
這時阿紫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對著昏迷的蘇嫵哭嚎,“小姐,我就說您不要去檀雅側妃的寢宮嗎,您還不聽,您看看中招了吧,一定是璴王授意檀雅側妃幹的,下藥讓您昏迷了好欺負了您去。”
這一腳接著一腳的踩,那真是往死理踩啊。白北冥的臉已經氣得都不能看了。
所以說,不管做人還是做妖,別做太多壞事,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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