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的台吧下,我蹲在下麵,抽搐著。
可是我拚命的握緊拳頭,指甲深深的鑲進肉中,流露著疼痛的神情,我先用這種方式來緩解我不斷顫抖的肢體。
“蘇小綠,給你,幹嘛和自己過不去?”年歌將一小包東西遞給我。
我仍抽搐著,伸手去接時,一個男生,小小的男生靠向台吧。
“老板,賣我三個幣”然後低下頭去翻錢,年歌應了一聲就遞去幣,他說“謝謝”望著男生遠去。
我顫微這站起來“年歌,我不要,在戒嗬”然後忘記手心的疼痛,忘記精神的萎靡,看著男孩玩加娃娃的遊戲。
年歌挑挑眉望著“蘇小綠,別跟我玩深沉,你改不是倫進紅塵了吧?”
“我?哪有哦?肯定沒有”
“哼!嗯。你知道沒有就好”
兩年前的聖誕節夜晚,年歌喝的九分爛,敲我家的門,剛開門,他就迎麵鋪蓋在我身上,害得我亂喊“非禮民女啦”然後年歌拿酒瓶敲我的腦門:兄弟,是我,失戀了。我聽得出年歌的悲涼重生,那也我陪著年歌染上了毒癮。
“噫?那小子,我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哎~蘇小綠,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他嗬”年歌埋頭回憶。
我的毒癮過了風頭,我搭載年歌肩頭上“切、少跟人家拉關係,你們不認識的,對了,我先走了,有事call我”
“你小子下次毒癮犯了,可別再跑到我這裏裝死人,看你那樣子,我就想吐”
我一笑,年歌隻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我折磨自己。
回頭,走掉了。
一年前,新一批大一生中,那個男生是主唱,那天,他穿著全休閑風格的純色運動裝,唱著那首《我們的愛在贖罪》而我就站在高樓上,從上俯視看著他,那是我第一次被這種聲音吸引。
“hello、大家好,我是啟然哲,帶給大家《我們的愛在贖罪》”
然後,聽著那首歌裏的歌詞,我突然、不知道了,什麼是虛偽。
是,我沒有談過戀愛,我影像中的感情就是一個的事,我愛誰,與誰無關。
發了一會呆後,我瞄到年歌在叫我,然後飛跑下樓在下倒二樓拐角的時,那個唱歌的男生抱著花和娃娃過來。
擦肩而過,他的臉大部分埋在花中,隻看得見白晢的皮膚。
“學姐”
從我身後響起的聲音,他的聲音真好聽“學姐、學姐”
我好奇的德回過頭,四處張望,隻有他一個,還有就是我,我用手指指我“是我?”
他拚命的再從花中移開很陽光的尷尬著笑“是的,學姐、可以幫我撿一下那個掉了的娃娃麼?或者幫我送進教室、好麼?謝謝”
學姐,一年了,我很少再聽到有人這麼尊敬的叫我
然後捏起那個流氓兔的娃娃,跟在他身後進了他們的教室,在他整理東西的時候,我捏著流氓兔發呆,突然好想哭
“學姐、”被人拍清醒了“叫你了半天,發呆哦?”
我低了低頭,又捏緊了一下娃娃“學、弟,給你”
“額?你這麼喜歡送你好了,學姐,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麼”
“蘇小綠”下一秒就已轉身
那聲音遠遠的響起“我叫啟然哲”我緊緊握著流氓兔低頭跑著,輕聲喃喃:我知道。
找到年歌是,年歌搶過我的流氓兔“多大了,兄弟、走,哥德毒癮上來了”
我眼直勾勾的盯著“還我”
“走了,兄弟~好、咱過完癮就還你”見我不動這下年歌玩真的了“蘇小綠,你有種,好,你他媽的什麼時候毒癮戒掉了,我就還你”
啟然哲,上一秒我認識你,我決定從下一秒暗戀你。
2008年的蘇小綠,戒的辛苦,像個犯人一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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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收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