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一踏進了項目部的辦公室大廳,正見著常雪站在正中央,我們項目部的眾同事雖然都在裝著忙碌,但顯然,眾人都不可能無視常雪存在。幾乎都在心翼翼的用自己的眼角餘光來打量著我們公司的這位最高領導,最美女總。
雖然先前常雪也曾到基層部門視察過,但像現在這樣直接來到我們這樣的基層部門直接站著不動,專門就為了等一個職員,這還真的是第一次。
剛才在辦公室裏談不籠,你現在竟又再來辦公室裏截我,這下,本來關於我們之間的流言,現在可是給別人更多的素材了。
“常總!”剛一過來,我的姿態自然也還是要表現出來。
別人怎麼猜怎麼想我不管,我也管不了,但我卻不能給別人更多的想像空間了。
“跟我走!”常雪直接道。
話完,常雪便大步離開。
而我卻不怎麼敢看眾同事的目光,他們的目光肯定也是充滿了驚疑的。
我直接跟在常雪的身後,出了公司。
取來了車後,常雪再直接上車。
剛才在辦公室裏的時候,我已經忍的夠了,現在在車子裏,你要是再不識趣的話,我可也就不客氣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朝常雪直接問道。
我這一問,常雪卻並不回話,而是道:“開車去一個地方。”
“去哪?”
“你先開,我再告訴你路!”常雪如是道。
一陣無奈,我不知道常雪的這葫蘆裏麵到底是在賣的什麼藥,但見她如是凝重的樣子,我也隻好先順從她了。
就這樣,車子朝前行了大概有一個時的時間,我們這才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可是,等我到了這地時,我也完全的驚呆了。
我們來的這地不是別處,竟然是宋湖公墓!
大白的,你竟然帶我到公墓墓地來,要是晚上開車帶我來的話,我可是會嚇個半死的。腦袋裏如是想著,但我更想知道的是,這大白的常雪帶我來這裏到底是想做什麼呢?
我的目光望在常雪的身上,但見她卻還是沒有先回我的話,而是帶著我在眾墓碑地上來回的穿梭,尋找著。
好不容易的,常雪這才終於找到了地。
等著常雪這一停下車,再對我道:“知道這人是誰嗎?”
我的目光望在麵前的這一座墓碑上,見著這墓碑是屬於一個男人的,死亡時間是在二十二年前。
我有些搞不懂了,常雪帶我來這裏是要做什麼?
就先是看到了這墓碑,接著,目光再轉向了常雪,這才問道:“他是什麼人?”
“我的親生父親。”常雪淡淡道。
一聽到常雪如是時,我的心頭也是一怔。
這怎麼回事?
難不成,常總還不是常雪的親生父親!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常鬆自然也就不是常雪的親哥哥,那麼先前常鬆多番采取措施來對付常雪,這事自然也就有了非常合理的解釋了。
腦袋裏想著這些時,望著常雪時,我的心頭泛上了不明的滋味。
“我的養父對我非常好,關於我的真實身世我也是在五歲的時候無意間聽到常鬆的。從那以後,我總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多餘的人,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聽到了太多關於這方麵的話還是如何,具體的……其實我也已經記不清楚了,但是,我真的非常討厭別人觸碰到我的身體,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非常惡心……甚至會嘔吐!”
常雪到這裏時,我也清晰的看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
按她這麼的話,倒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昨晚上她在伸手摸我的時候,後來會嘔吐的緣由。
但是,她為什麼會摸我?
這本身就是一個讓我非常疑惑的問題。
“所以呢?”我再問道。
“我想讓你幫我!”常雪一副篤定而堅決的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