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們離開,我看了看時間又倒回那個咖啡廳坐著了。
“Hiding from the rain and snowTrying to forget but I won't let goLooking at a crowded...”
“喂”
“boss車已經到了”
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不小心把那個人手中的咖啡撞到了,他身上的墨蘭味道和那個人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隻是多了醫院的味道,邊走邊想那個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
“對不起啊。”
說完後那個人就不見了。
付完錢,走到下麵一看,果然是蘭博基尼,其實一直不喜歡開蘭博基尼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怕被人打劫。
我開著車在高速路上,凜冽的寒風使人更加清醒,讓人不被這城市的繁華以及紙醉金迷所迷惑。
看著眼前這棟別墅,依舊一絲燈光也沒有,但是卻依舊那麼威風凜凜的站在那兒,不曾有過一絲的動搖,也像他們對我的感情那麼冰冷不曾有過一絲的動搖,包括我離開上海這麼長的時間一個電話不曾有過一句問候也不曾有過。
不禁嘲諷自己還在期盼什麼。
開著車我又離開這個地方,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在我離開的那一瞬間滿屋子的燈光已經開起了。
回到沐唯一的家,溫暖的味道充斥鼻尖。
“回來了?這麼快?吃飯吧。”沐唯一一臉愉悅的拉著我說道。
“嗯。”
吃完飯,我們三洗完澡後,躺在床上,聊聊了各自這麼多年的生活。
原來沐唯一去當了服裝設計師,而安梓韻去當了一名人民教師,而他卻是去當了一名外科醫生,這點著實另我驚訝,我一直記得他喜歡彈鋼琴,況且他當時不是拿到了曼哈頓音樂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嗎,為什麼去選擇當了一名醫生。
太多太多的問題我都想知道,可是卻又無從問起。
就在這樣問題環繞下,漸漸的入睡了,我夢見了高中時代的我和他,他依舊那麼帥氣迷人,那雙璀璨的眼眸我依舊記得。
“叮咚叮咚叮咚...”門鈴的聲音將我們三吵醒。
“應該是化妝師來了吧!”一邊說沐唯一才準備去開門。
“對了,你們倆的伴娘服在那個裏麵,我是按照你們的身高和體重製作的,你們倆快點換上。”等沐唯一下樓去之後我才抬起手,看了看時間才6.45。
“誒,安安起床了。”說完我起來找處了衣櫃裏用防塵袋裝好的服裝,都是雪白的,一條是圓領飄紗袖的,另一條則是優雅的一字肩。
“馬上就起。”說完就又去擁抱被子了。
不一會兒,我看著沐唯一又上來了,我問道:“人呢?”
“下麵的候著,我叫她們在等兩個小時,再去睡會兒吧。”沐唯一拉著我躺在了床上,隨意來襲時,我聽見了沐唯一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兮兮,我欠你的我會一一還給你。
“起床了,快點,要不然等會兒他們來迎親就要耽擱。”沐唯一對著我們擔憂的說道。
我看了看時間8.30了,一會兒還要打扮,迎親的來了還要再鬧一會兒。
“唯一你應該早點叫醒我們的,要不然一會兒錯過了吉時怎麼辦。”
“我本來還想讓你們倆多睡一會兒的,可是我沒辦法啊。”看著她苦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