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們三個之間可能最幸福的就是安梓韻了,她的父母愛她,家境又很好,母親溫婉大方,每一次去她的家裏她的母親對我們都會很好,沒有想到最後居然...可想而知這麼多年她一個人在安家過的是什麼樣子。
“傻姑娘,既然他們拿走了不屬於他們的東西,我們就要學會拿回來。”我給了安梓韻一個擁抱。
然而我想不到的是,這句話給了安梓韻多大的勇氣,因為這麼多年安慰她的人有很多可是沒有人對她說過這番話,從來沒有!
“謝謝你啊,兮兮!”帶著濃濃的鼻音,想必一定是哭過。
“你不是說要出去玩嗎?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咯!”我用大拇指幫她把眼淚擦幹。
“對了,我叫了傅斯年一起喔!”說完就跑出去了。
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家夥。
想到傅斯年那種挫敗感就又上來了。
記得那是我17歲的生日,我什麼人都沒邀請就壯膽打電話叫了傅斯年一起去遊樂園玩,當時他還考慮了很久最後在我的軟磨硬泡下才答應了。
走出門就看見傅斯年騎著一輛黑色的自行車還是千年不變的一件白色的襯衣一條黑色的牛仔褲,一雙白色的板鞋,他膚色的白還有襯衣的顏色包括鞋子似乎在比哪種白更加惹人注目。
過路的女生還不時的打望和討論著。
過了很久知道我才知道麵前的這個男生最後印在我心中,也成了我青春的代名詞。
“也不知道長得這麼帥氣是來幹嘛的!”我走過去坐在自行車上。
“來勾引你的啊。”那低沉的聲音說起情話來卻是異常動聽。
好巧不巧這天我穿的是裙子,當傅斯年開始載著我出發時我一手就抱住他的腰,頭埋在他的背上,而另一隻手卻按住裙子。
“今天我帶你去遊樂場怎麼樣?”微風吹拂臉頰的舒適感令人陶醉。
“我從來都沒有去過。”低落的聲音從我嘴中說出來。
“所以啊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啊。”
“我才不是君子呢。”
“噢,原來你是小人啊。”
“傅斯年...”
漸行漸遠,而我們的聲音回蕩在這思念的季節中。
看著人山人海的遊樂場,我吞了吞口水,拉了拉傅斯年的衣腳:“要不我們就不去了吧,這兒人看著好多啊!”
“就是因為人多才好玩嘛,難不成你有人群恐懼症?”傅斯年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去就去,誰怕誰啊!”說完就開始踏出了第一步。
“傅斯年你快點去買票...”
“傅斯年我還要再坐一次...”
“傅斯年這個好好玩...”
......
對於第一次去遊樂園的我來說,各種項目都想去玩一邊,這可就苦了傅斯年了。
直到天黑盡,傅斯年才送我到家。
“今天我很高興,謝謝你傅斯年。”說完我就準備進屋了,可傅斯年拉住我的手腕。
“今天生日快樂,這個送給你。”我看著月光照耀下的傅斯年,那麼完美就如同謫仙一樣,不食人間煙火。
我看著他遞過來的一個黑色而精巧的小盒子,正準備打開,可是卻被傅斯年阻止了。
“回到家再看,我走了。”說完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那道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很長。
回到家後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打開看,裏麵躺著一隻陶瓷的可愛的小兔子,小小身體,很是可愛,後麵還刻著字寫著陸惋兮永遠快樂,然後寫了LY,我不禁好奇了他連他自己的名字都沒有刻,就刻了LY。
當時LY我想了好久,第二天補習的時候問他,他卻說自己琢磨而且還不能問別人。
後來漸漸的就把這事兒搞忘了。
對於年少輕狂的我們來說哪個少女不懷春呢?哪個少年不思情呢?青春總是美好的,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再遇見哪個能讓你動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