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我看了看他那雙修長潔白的手,我可以清晰明了的看到他指甲中的月半牙十分突出,為那雙修長的手增加了一個優點。
那些老中醫說月白牙十分突出的證明那個人的身體越好。
“咳咳咳...”傅斯年很不好意思的咳了出來。
“哈哈哈,陸惋兮你臉紅了,百年難得一見啊!”安梓韻捂著肚子使勁在笑。
“誒,傅斯年傅醫生你真的沒有將你的女人喂飽啊!”笑完又很不知廉恥的去問傅斯年了,我隻好望著窗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現在把這個不要臉的人丟出去還來得及嗎?
“昨天那輛法拉第開著還可以吧!”傅斯年這麼一說,安梓韻瞬間臉就垮下來不說話了。
無論時光過了多久傅斯年依舊是傅斯年依舊那麼有本事在一瞬間抓住人致命的要害,就好像當年。
“前麵是一條古街,都餓了吧!下去吃點東西吧。”不知是時間湊巧還是傅斯年感覺到了。
等傅斯年一說完我就迫不及待的下車,昨天剛下過雨,現在太陽也出來了,很多時候天氣也能影響一個人的心情。
一眼望過去兩邊都是賣吃的玩的,不過貌似人有點多。
等傅斯年將車停好了後一行顏值高的人就這麼出發了。
“哇,這個好好吃,你們要不要嚐嚐啊?”
“...”
“...”
“你們看這個漂不漂亮?”
“...”
“...”
“你快看,那個是什麼?我從來都沒看見過。”
“...”
“...”
......
我們從東街逛到西街,不知道逛了了多久,我決定了以後打死都不和安梓韻一起出來了,我估計我的腳已近起泡了,畢竟十公分的高跟鞋穿著走一個上午還是有難度的。
“小姑娘要不要看看這個?”走到一個小攤子麵前是一對老夫妻在賣紅繩。
“這個紅繩有什麼寓意?”安梓韻好奇的看著那對佝僂的老夫妻。
“小姑娘這你就不懂了吧!看你旁邊的兩位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戀人的關係。”那個老奶奶慈祥的看著我和傅斯年。
“你怎麼知道?”安梓韻更加抑製不住心裏的激動。
“他們看對方的眼神是不一樣的,那種神情是用什麼都掩蓋不住的。”這下就輪到我和傅斯年不好意思了。
“你們看我身後的大樹,上麵掛著一個牌子,你可以將你對那個人說的話寫在那顆大樹上,他就會聽見的。”老爺爺用手指著他們身後的一棵大樹,上麵掛麵了紅色的小牌子,每一個小牌子上麵都係著鈴鐺,每當風吹過時就會發出動聽的聲音。
“那紅繩是用來幹什麼的?”沉默的傅斯年也開始問出了問題。
“那紅繩象征著企盼好的姻緣。傳說月老的紅繩隻要在男女之間各係一條,不管身在何處。都會成為一對。”老人滄桑的聲音有著一種不可名狀的魔力。
“那我買三個牌子和三條紅繩吧。”安梓韻看著老婦人說道。
“好,你們坐到哪兒去寫吧。”老婦人高興的遞給我們三塊牌子和紅繩。
我坐在傅斯年的旁邊看著他拿著毛筆開始認真的寫起來,而旁邊的安梓韻也難得認真。
我是我冥思苦想卻是寫什麼呢?這個卻難到我了。
“姑娘不如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怎麼樣?”老婦人似乎看出我的窘迫。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