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傅斯年挑了挑眉。
我頓時就慫了,因為年少時期傅斯年在我心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哈哈哈,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安梓韻在那邊看著我,不停的笑。
“有那麼好笑嗎?”我看著安梓韻冷冷的問道。
“沒有沒有。”安梓韻連忙擺手,也使勁的搖頭。
因為她知道,得罪傅斯年未來老婆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我們就走吧,老爺爺老奶奶我們就走了。”和他們夫妻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看了看時間下午3點也該回去了,可是該死的腳,肯定是剛才起的泡化膿了,瞬間就感覺不好了。
“怎麼了?”傅斯年急切的問道,眉毛都皺成一團了。
“我腳痛。”我很緊張的看著傅斯年,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一個眩暈,我整個人就在傅斯年的懷抱中了,下意識的抱住了傅斯年的脖子。
“麻煩你把她的鞋子脫了。”傅斯年看著安梓韻說道。
“喔喔。”安梓韻將我的鞋子脫掉後,我隻感覺疼痛瞬間就消失了。
一雙雪白的玉足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我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了。
傅斯年的速度很快,開車回到酒店後急促的送我回到房間,還將安梓韻給支走了。
傅斯年先拿來熱水把我的腳洗幹淨,然後看著他醫藥箱,他走過來,用帕子將我的腳擦幹淨,然後就放在自己的腿上。
“忍著點啊!”說完我就看見傅斯年拿起酒精和棉簽,動作很是熟練。
“要不就直接貼創可貼吧,這個很痛的。”看著他手上熟練的動作我看著都覺得疼了。
“你要是想去醫院的話我也不介意。”傅斯年從醫這麼多年從來都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可是在這個女人的麵前卻是...
“那你輕一點啊!”說完我就撇過頭,閉上眼睛一副上戰場的模樣。
“傅斯年你輕一點會死啊?”這話就被在門外提著蛋糕的安梓韻聽到了,瞬間臉就紅了,捂著臉跑開了,果然沐唯一說得對還真是一個千瓦的電燈泡啊!
消完毒後,傅斯年用創可貼貼在了化膿的地方。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在幹什麼呢!”
“能幹什麼?”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你說能幹什麼?”說完傅斯年那沉重的身體就壓了下力,回到房間後我和傅斯年都將外套脫了,現在就隔著一層薄薄的麵料,我似乎都感覺到到他身體傳來的溫度。
“我記得早上才告訴過你,我陸惋兮不稀罕二手的吧,聽不懂嗎?你以為僅憑這幾天就能虜獲我的心,我告訴你傅斯年我們都不是當年的那個傅斯年和陸惋兮了,我們早在高三你生日晚上的那天我們就玩完了!”僅憑著這隻剩下一絲的理智對著傅斯年毫不留情的說道,其實沒有人知道我也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