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那菜有問題?”傅斯年開著車擔憂的問道。
“雖然我是近視眼但是那到湯就擺在我麵前,再者那道湯沒有任何一個人碰,而且那個曾總似乎還很想我喝下去。
這麼一想這些都是有問題的,我就剛好想到那天你用我懷孕這個借口來擋住肖月,我也就這麼用了。”我不由得的看了看旁邊這個帥氣迷人的男人,他就像天使總會在我有困難的時候出來幫助我。
傅斯年難得的點了點頭,“看不出來啊,你也有聰明的時候。”多虧這聰明這次才能脫險。
聽到傅斯年的讚揚,心情也好了差不多了,“你知道那個是什麼嗎?”我指的那個當然傅斯年都明白。
我並沒有出聲,這究竟是怎樣的仇恨啊,我陸惋兮雖然不是什麼大好人但是那傷天害理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我也不不曾做過啊!
怎麼樣的恨才會想要毀掉一個人。
很快我們就到家了,換掉鞋子我躺在沙發上,而傅斯年就坐在我旁邊,將他自己修長的雙腿讓出來給我自己當人肉枕頭。
他那雙手在我的頭上撫摸就像是主人撫摸寵物的感覺,傅斯年摸著那順滑墨黑的發絲就像是那珍貴的綢緞一樣。
我想了想還是應該告訴傅斯年,“傅斯年你幫我查出這件事情的背後的人,我自己親手來報仇怎麼樣?”我知道傅斯年的手段並不比我這個商人差甚至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抬頭望著傅斯年,我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傅斯年在笑,沒錯就是在笑但是那笑容特別不一樣甚至說有些滲人,就像從地獄裏走出來的人一樣。
“你的我的人,我怎麼會讓你受委屈呢。”再說那群人既然敢動你就證明他們是不想活了。
但是這句話在我耳中卻是情話,但是到他們耳中卻是......
傅斯年這人肉枕頭還沒有枕舒服的時候,方祈就把葉景接就來了。
我看著傅斯年脫掉外套穿著一件白襯衫挽起袖子走進廚房,我也準備去幫他打打雜什麼的,但是走到門口傅斯年就讓我回沙發上坐著。
但是我偏偏不幹,看到傅斯年準備係圍腰的時候我走了過去手從他的腰劃過到後腰上。
我幫他係好了之後,轉身往冰箱拿出一包薯片,我撕開吃了起來,而傅斯年正在一本正經的切菜。
我走過去,拿出一塊薯片喂他,他就隻咬了小半就起了皺眉,“薯片中含鋁過量,如長期食用鋁含量過高的膨化食品,會引起神經係統病變,表現為記憶減退,視覺與運動協調失靈,嚴重者可能癡呆,人體攝入過量的鋁,還會抑製骨生成,發生骨軟化症等。”
說完我看著我手中的薯片差點就掉在地上了,我告訴自己我吃得比較少。
“下次我們一起去超市的時候,你再告訴我一遍免得我控製不住。”我想了下雖然我是商人有錢,但是有錢不能任性的。
傅斯年‘嗬嗬’的笑了聲,就繼續開始切菜了。
“傅斯年你拿手術刀和拿菜刀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我看著那切得工整的土豆絲每一根大小差不多,形狀也差不多。
傅斯年明顯的楞了一下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沒有什麼太大變化。”
可能也就傅斯年說得出這個答案了。
我拿著薯片走了出去,在看電視的葉景就轉頭過來,“hello,陸美人我們又見麵了。”
葉景臉上真摯的笑容打動了我,聽傅斯年說今天要不是他一口氣跑了98樓,恐怕等傅斯年知道了後已經晚了。
“葉景注意你的稱呼。”在廚房的傅斯年冷冷的對著葉景說。
葉景遲鈍了下,看著我手中拿著的薯片有些詫異,“你在家吃薯片?在傅斯年麵前吃?”
我點了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傅斯年那個人一向不吃這些的,而且他還過分的警告我和瘋子要吃也拿遠點因為他不想問這個味道,而且啊當初我們為了這個事情還差點把我和瘋子揍了。”葉景很不滿的說道。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到傅斯年這兒恐怕他們連衣服都不如了。
“沒辦法,我想要吃傅斯年也隻能將就了。”我為了不打擊葉景沒有把傅斯年剛才吃薯片的事情告訴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