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鷹而且是一隻展翅的雄鷹,我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可是傅斯年卻不怎麼淡定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老婆身為一個保守的女人居然真那麼做了,被現實狠狠的打臉了啊!
“老公,這下你可以告訴我這個紋身是什麼時候紋的了嗎?”
傅斯年自知躲不過這劫便做好了說出來的準備,“既然你看到了那我就不瞞你了,這不是紋的而是天生的隻要我一出血那麼這個紋身就會自動現出來。”
我卻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怎麼會有這麼神奇事情出現呢?這簡直就不在人類的認知範圍內。
傅斯年看著我的反應自顧自暇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的,所以我最開始也沒有打算告訴你。”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傅斯年。
“我做過實驗的。”傅斯年挑了挑眉的看著我。
“你不會是把你自己弄傷然後才看的吧?”我就隻是隨口一說的。
“嗯哼。”傅斯年傲嬌的回應道,臉上就差沒有寫上我棒吧這幾個字了。
我仔細端詳了下麵前的傅斯年,“嘖嘖嘖......你怎麼會幹那麼蠢的事情?”在我印象中的傅斯年是個很聰明的事情絕對不會做那種敵損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難不成你有更好的辦法?”傅斯年問道。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這個事情還真隻有這個辦法了。
“況且也就拿著一根銀針紮進去而已,一滴血而已你真當我是笨蛋啊?”傅斯年不爭氣的口吻說道,說得好像我就是個笨蛋一樣。
“我的老公怎麼可能是笨蛋呢?是天下無敵的諸葛亮才對嘛。”我撇了撇嘴說道。
“你笨不要緊有我就夠了。”傅斯年揉了揉我的頭發。
我笑了下,可是現在都是晚上了或者說在這樣下去都要到淩晨了,也不知道以前是怎麼熬下來的果真是日子過好了這點苦都吃不了。
可是這都落入了傅斯年的眼睛,“你去洗漱下吧,我衣櫃裏麵還有衣服你就將就下吧。”
聽到這話我趕緊的去拿了件襯衣走進去,因為那實在沒有我能穿下了衣服。
這次洗澡都比以往快一點,洗完之後我就穿著那件寬鬆的白襯衫出來了。
我看著受傷了的傅斯年還有盛寒燁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看來明天也要把文件拿到醫院來處理了想著我就給江慕瀾發了條短信。
這張床雖然沒有兩米但是一米八還是有的,睡上兩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在想什麼?你不上來嗎?”
“我睡覺姿勢不怎麼好,我怕我會弄到你的傷口。”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畢竟這是事實嘛我也不想半夜起來給傅斯年處理傷口。
“不會的。”傅斯年一口咬定這種事情不會發生。
“你確定?要是我弄到你的傷口你也不要叫醒我,我是有起床氣的最討厭別人叫我起床了。”我說完也就跑到了被子裏,雖然這開了春但是這還是有些冷的。
“嗯。”傅斯年點了點頭。
我也就立刻閉上眼睛開始睡覺了。
“老公,你就行行好吧你身上是有傷的,再說等會兒我睡著了你把我弄醒理我就不保證你那傷口還會不會再次裂開。”我有些威脅的說道,邊說還邊打哈欠實在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