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怎麼能與大師相比呢大師說笑了。”傅斯年的表情很恭敬沒有因為剛才那句話有一絲的驕傲。
“哈哈,陸施主的事情可是解決了?那個人也算是回來了?”淨空大師的目光轉移到我身上來。
我嘴角微微上揚麵色有一絲的慶幸,“回來了。”我靜靜的看著傅斯年眼眸裏麵的情緒也是越發的濃鬱了。
“哈哈哈,有情人終成眷屬貧僧在這裏恭喜二位了。”淨空大師爽朗的一笑。
“原來大師早就知道?她就是......”傅斯年眼中也出現了詫異。
“是啊,也許你們都不知道,每一次陸施主走了後沒有兩天傅施主就必然會出現,五年以來每次如此你們二位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若說你們無緣你們卻在一起了,若說你們有緣卻又不知道錯過了多少次。”淨空大師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的一抹苦澀的笑十分顯眼。
我和傅斯年瞬間就都驚訝了,每一次到寺廟來好像心中都會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期盼原來如此。
“你們二位此生要經曆的劫數十分多,但是好在你們有貴人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最後你們也會在一起的,而你們的孩子無論男女卻都注定了此生的坎坷多。”淨空大師也有一分的同情的說道。
“大師可有化解之法?”我緊緊皺著眉頭說道。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也,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淨空大師說完心思就又在那盤棋上了。
“多謝大師,我想要是沒有大師我們不會走到今天的。”傅斯年起身說道。
淨空大師卻是搖了搖頭,“那是你們自己的緣分沒有滅,我隻不過是稍稍的提點了下,無論今後的日子再怎麼艱難我也希望你們能夠一直走下去。”說完就走進屋子裏麵了。
走進禪房一個小僧過來問道,“師傅他們?”
淨空大師搖了搖頭,“不用說了至於那盤棋就放在哪兒吧,從今以後這個寺廟就教給你了你就對外宣稱我圓寂了世上再無淨空大師了,我心意已決你也無需再勸我。”
隻見那個小僧跪在地上了,“徒兒恭送師傅。”雖然眼中的淚水早已包不住了但是禮數仍舊沒有變。
而我和傅斯年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們......”我也無奈的苦澀的笑了下。
“是啊,每次來寺廟好像都在尋找什麼一樣但是就是不知道尋找的是什麼,現在好了我有了你。”傅斯年緊緊的牽著手,臉上還是露出欣慰的神色的。
“是啊,可是我們的孩子......”腦中響起了剛才淨空大師的話。
“不要擔心,既然能夠做我們的孩子他承受了理所應當的榮耀那麼他也要付出理所應當的代價,能當我們的孩子再怎麼差也不會差到哪點去的。”傅斯年出言安慰道。
“也許吧,不過淨空大師怎麼會知道這些的?”我好奇的出口問道。
“淨空大師是葉家的人,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傅斯年笑著說道。
我瞪大了眼睛,“葉家人?那他不是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嗎?為什麼還要......”
“隻是時機未到而已。”傅斯年轉頭看了一眼剛才的那間房間。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們現在去哪裏?”
“我們去拜一下送子觀音吧。”說完傅斯年就牽著我的手大步走過去。
“......有必要這麼心急嗎?你還是醫生好不好。”我在傅斯年後麵說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說完就見傅斯年跪在那個送子觀音的前麵一副潛心拜佛的樣子。
“這位女施主不妨和你的丈夫一起拜一下。”一個小僧過來過來說道。
於是礙於麵子我也跪在了傅斯年的旁邊閉上了眼睛。
很快就走了出去,“你這個人不是唯物主義者嗎?你不是相信科學嗎?怎麼......”
“好了,我帶你去看一下我平時睡的那間房間。”說完傅斯年就又往另一頭走了。
看到那間房間的時候我才是驚訝了,“你你,你確定你一直睡的這間?”
傅斯年不假思索的說道,“對啊,這間房間一直都是我在睡你放心絕對沒有任何女人來睡過。”
“......是嗎?我可不相信。”說完我就往房間裏麵走了,看著那張桌子我往抽屜裏麵找了一下很快就在一本書中找到了一條項鏈。
傅斯年不相信的看著我手中的項鏈,“你也是住的這間屋子?”
我笑著點了點頭,“這條項鏈是我上次來這裏的時候放在這本書裏麵當書簽的。”
“......”這下就輪到傅斯年無語了。
“還敢保證嗎?”我挑了挑眉,拿著手中的項鏈問道。
“怪說不得我睡這間屋子的時候每次都會夢見你。”傅斯年拿過項鏈繼續放在書中,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