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一點自覺啊,你是在坐月子的人啊真是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傅斯年表示很無奈但是眼角眉梢都充滿了濃濃的愛。
“我這月子都要快做完了,我告訴你一個事情啊我的師兄要來首都了我們晚上一起去接他好不好?”我拉了拉傅斯年的衣角有幾分撒嬌的味道。
“你這都說出來了我怎麼會不答應?”傅斯年神秘的一笑眼眸中閃過我看不懂的神色。
“別秀恩愛了好嗎?考慮一下我是孕婦要注意胎教。”安梓韻實在遭不住了。
“是你的孩子。”傅斯年的目光淡淡從還有安梓韻的肚子上掃過去。
言下之意就是不關我的事情。
“......”安梓韻很不滿的瞪了一眼傅斯年。
“好了,別這樣你們倆也消停一下吧。”我笑著說道。
“看在兮兮的麵子就不和你多計較什麼,哼!”安梓韻說完之後就跑去了廚房。
我看著她這樣樣子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她是在懼怕傅斯年安梓韻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同時那張嘴也不得了。
“惋惋,你聽我說關於你的病情我目前隻有辦法控製癌細胞的不生長,但是最多能夠給控製半年如果辦年之後找不到解決這個癌症的辦法那麼......”那麼我就陪你一起死去。
隻不過後麵句話沒有說出來,對於傅斯年來說她可以對不起世間的任何人但是不能對不起兩個人,一個就是他的母親,另外一個就是陸惋兮。
“我知道了,如果不是你我這半年恐怕都沒有,不過我不想做化療頭發會掉光的真的好醜啊。”我嘟著嘴說道說的卻是真的。
傅斯年壓著聲音說了一聲,“怎麼會呢,你每天就喝喝中藥就差不多了其他的你都不用管交給我。”
“那好吧藥苦嗎?”我偷偷的看了看傅斯年的臉色,畢竟苦的藥我是真的喝不下去啊。
“你嚐嚐不就知道了嗎?現在已經熬出來了走吧我帶你過去嚐嚐。”傅斯年的語氣就好像在說好吃的美食一樣。
“......”還嚐嚐以為是好吃的?
我和傅斯年走到飯廳的事實我才發現大家都坐好了好像就差我和傅斯年了。
“你們都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我不解的問道。
葉景臉色難看的說了一句,“今天我們集體陪你喝藥。”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傅斯年,“你確定全部都要喝?包括你?”
“對,我們一起喝惋惋的藥是壓製癌細胞的,所以我們喝一下也好殺殺你們體內還在滋養中的癌細胞。”傅斯年一本正經的說道臉上沒有絲毫開玩笑的表情。
“......”我也表示很無語畢竟這種痛我一個人承認就差不多了搞得我們所以人都要去嚐嚐。
“那個傅斯年啊,我們是孕婦也要喝嗎?”安梓韻皺著眉頭問道。
傅斯年不假思索的說道,“孕婦喝就再好不過了,你們肚子裏的孩子......”
“好好好,我們喝就是了別說了。”安梓韻這個人是討厭別人跟她說一大堆的話。
“大家喝完了再吃飯吧。”周管家有些無奈的說道,因為他也要喝的。
“......”對於眾人來說這個打擊更加的不得了,意味著他們連撒謊吃多了喝不下為理由都不行。
周管家一個人的麵前擺放了一碗中藥,味道一點都沒有真的一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