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各位大爺我真的不知道她們的身份啊,要是知道她們的身份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這樣做的。”大漢連忙說道。
葉景咬了咬牙看著那個說道,“孬種,你這種人或者世上都來浪費了空氣也不知道你爸媽把你生下來幹嘛。”
“現在才來說對不起?你當初想強暴我的時候我沒有告訴過你我的身份嗎?”我冷冷的看著那個大漢陰鷙般的目光讓那個大漢有些受不了。
傅斯年他們頓時就驚訝了原本隻是以為那個大漢隻是為了錢財殺人可是現在......三人的怒氣增增增的往上漲。
傅斯年的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的狠辣轉過身對著我溫柔的說,“惋惋你轉過身去,這些場麵不適合你看的。”
“怎麼就不適合了?”我嘟了嘟嘴說道,這樣的人不看著他怎麼死去都可惜了。
傅斯年難為情的說了一句,“難道你要看著他的下半身被處理?惋惋乖轉過身去。”
“......”於是我就紅著臉轉過了身去。
於是白璃風和葉景以及沈青浩在旁邊隱忍不發死死的憋住不笑出來,傅斯年淡淡的睨了一眼三個男人就立馬沒有再笑了。
“你們兩個拿著這個剪刀去他的下半身的玩應兒剪了吧,太髒髒的東西我都不願意觸碰。”傅斯年從一旁拿過一把剪刀隨手遞給白璃風。
白璃風和葉景無奈飛扶額,“意思說我們倆就願意碰了?”隻是這句話兩人並沒有說出口。
然後白璃風又把剪刀遞給沈青浩,沈青浩又遞給了身邊的下屬。
於是我就聽到了仿佛殺豬的聲音,我都很難想象那個人現在是什麼表情但是我一點都不覺得殘忍這是那個人罪有應得的。
傅斯年淡淡的說道,“用布把他的嘴堵上,免得汙染了我家惋惋的耳朵。”
大漢內心的崩潰了這還不讓人叫出來了......
眾人“......這傅少寵妻成魔不是假的是真的比珍珠還真的。”
聽到這句話的我心中就被傅斯年的話堵著滿滿的,很高興!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高興。
“惋惋轉過身來吧。”傅斯年微微勾了勾唇角說道。
於是我就真的轉過身來這個是時候的大漢早就是大汗淋漓了地上有一個用白色的布掩蓋的東西以及地血淋漓的一片。
“你當初那麼做的時候就該想到現在的後果了。”葉景絲毫沒有同情身上隻有兩個字--冷漠。
我勾了勾唇角,“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人彘這是漢朝的呂後獨家發明用來對付戚夫人的一種酷刑,人彘是指把人變成豬的一種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使其失聰,用喑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破壞聲帶,使其不能言語。然後扔到廁所裏,有的還要割去鼻子,剃光頭發,剃盡眉發,然後抹一種藥,破壞毛nang,毛nang脫落後不再生長,永不再長毛發,然後一根根拔掉,有的嫌累,就一起拔掉,如果有皮掉下來了,劊子手就會被人嗤之以鼻,甚至丟飯碗子,也有在行刑過程中就死了的,沒死的,就被放在廁所裏做成了人彘。”
這下就連傅斯年都要忍不住拍手叫好了,可是在一旁的大漢卻早就要被嚇死了,他真的很想說一句還不如給他一個痛快。
眾人聽到這個隻想說一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夫妻一個比一個腹黑啊。”
傅斯年沉默了下,“這樣太便宜他了,我記得他的資料上顯示以前他也是一個有老婆的人隻是後來染上了賭博老婆就離開了,要不就讓他的老婆帶著她的老公一起來看一看這個人下場吧,這樣也不枉他娶了老婆還能使他在最後的離開之際見到他老婆一麵。”
“......這是要準備死不瞑目的節奏啊?”
“這個也還行吧。”我想了想說道這樣的人不配存活在世界上。
“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嫂子你們快出去吧。”我怕你晚上做噩夢你身邊那位要來找我。白璃風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走到外麵脫下手套牽著傅斯年的手走了出去,“你別有心理負擔啊這就是我本性的其中一麵。”
傅斯年幽幽開口,“這也是我最真實的一麵隻要你不嫌棄就好了。”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可惜我不能陪你多久了。
“走吧如今那個孩子也在天有靈了。”傅斯年有些惋惜的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何嚐沒有聯想到自己的那個流逝掉的孩子呢,那個孩子現在多了一個陪伴他的人。
“恩恩。”我垂下眼簾裏麵的情緒傅斯年並沒有看清楚。
“惋惋你恨我嗎?我要聽真話。”傅斯年腳步一頓那雙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挑起我的下巴,黝黑深邃的眼眸依舊看不到底。
我淡然一笑,“我沒有恨過你,那個流掉的孩子是注定的我也一早就把這件事情打算好了的,其實在飛機倒回去的那一刻我心中有激動但是更多的是害怕我怕你會恨我,知道真相後的你要怎麼麵對那個被我算計流掉的孩子,與此同時我也知道了我的身體無法養育這個孩子所以我選擇了一條對你有幫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