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勾了勾唇角笑著說道,“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傅斯年到不來的地方,除了你內心的深處。”
溫暖的燈光下可以明顯的看到傅斯年臉上洋溢著的笑容還有眼底深處的期待,多了一分的邪魅和慵懶。
“......麻煩傅少看看時間現在很晚了,我要睡覺了,不知道孕婦要保持應該的睡眠嗎?”我直接的忽略了傅斯年說的那句話。
傅斯年的眼中明顯的血絲已經衣服邊角沾上的泥都在訴說著傅斯年現在還能站在我的麵前已經是屬於身體的極限了。
傅斯年的聲音小了很多,“惋惋,我就睡一晚就一晚就好了。”好像下一秒就會倒在床上了。
我表示很無語,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傅斯年,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來到我這裏的,你現在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況且我已經是別人的......”傅斯年直接吻住了我,我能感覺到他紮人的胡子了。
這個時候的傅斯年是狼狽的,可是就是這樣的傅斯年才會讓人心疼。
傅斯年放開我之後笑了笑說了一句,“能夠讓一個女人閉嘴的最好方法就是吻她,這句話在你的身上得到了證明。”
“......”我還能說什麼?
傅斯年從衣櫃中拿出了貼身衣物以及睡衣走到了浴室。
我無語的看著傅斯年,這哪兒叫離婚?這完全就叫冷戰。
可是扛不住睡意來襲的我還是選擇躺下睡了,畢竟和他睡一晚又不會少塊肉,況且又不是沒有和他睡過。
傅斯年洗完澡一出來就看到了小女人安安穩穩的睡著了,這個時候的傅斯年來完全理解到了什麼叫做幸福。
那是一種隻想呆著她的身邊什麼都不想做,隻想和她慢慢的變老看著兒孫滿堂就足夠了。
可是偏偏他把那個機會給放棄了,傅斯年甚至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但是凡事都是它的兩麵性,這樣一來傅斯年也知道了自己前麵的道路有多凶險自己能不能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女人。
傅斯年立即躺下了,這是夏天兩人穿得薄空調中傳來絲絲冷意,傅斯年走到一旁拿起了空調被先給睡著的人蓋上,然後再給自己蓋上了,傅斯年的鼻尖傳來了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這令傅斯年很滿足畢竟這個味道已經半個月都沒有聞到過了。
傅斯年伸手把燈關上了世界好像也因此靜止了下來。
我的生物鬧鍾一向很準的,今天我居然起得比傅斯年早了,窗簾遮不住的陽光照射在了傅斯年的臉上,我情不自禁的從傅斯年的眉眼撫摸到了唇瓣。
不知道這個半個月的傅斯年經曆過了什麼,但是我知道他也一定不好受。
不好受又怎麼樣?我們已經離婚了!
這個念頭一下子就在我的腦中誕生了,我連忙將手從傅斯年的臉上抽回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傅斯年提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同時也睜開了眼睛,可以說他的手速比眼速更快。
“其實你可以光明正大的,不用這樣的,我是男人不吃虧的。”傅斯年的眼底出現了無線的寵溺,同時整個人全部都消失了陰霾之氣。
“......”我白了一眼傅斯年。
這個簡直就是耍賴皮的,但是我能怎麼辦?我總不能一腳把傅斯年給踹下去吧,首先我力氣沒有他大其次我懷著孕,根本就不能做這麼冒險的動作。
傅斯年簡直簡直就是我天生的克星!
可是我對他又沒有辦法。
“好了,現在該去吃飯了,你不餓的話你肚子裏麵的那個肯定餓了。”說完傅斯年就拉著我起床了,我也沒有逗留。
我們兩人收拾完了之後就,走下了樓。
我能感覺這個時候就像當初的那段時間是一樣的,可是我卻又知道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