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的,當然這笑不包括傅斯年。
我看了看時間,不看不要緊一看的就差點被嚇死了,這個時間居然停留在了下午兩點,我清楚的記得這是我們進的時候的世間,我又仔細的看看了,但是秒針都還在繼續走。
我把事情和他們說了一遍,傅斯年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緊緊的皺著眉頭了,“看來這裏的磁場破壞了我們的時間啊。”
我看了看那邊日落的方向來大概猜測現在是幾點,因為大家的手機和表一樣不也打停留在了下午兩點的時候了,這個時候就很神奇了,你說手表的時間不對我還能說是因為地球磁場的作用那麼手機也一樣的?
大家的沒有繼續深究為什麼手機的時間不對,而是根據日落來算時間了。
這個時候也就是剛好的18.00,就是晨昏線中的昏線與這條所在的唯緯度重合的時候。
今天不知道傅斯年從哪兒弄來一輛軍用吉普,大家上車之後都紛紛陷入了沉思。
這個地方太過於詭異了,我們在來之前對這裏進行了簡單的了解,但是奇怪的是關於這個地點的資料簡直少之又少。
傅斯年和顧清痕二人根據自己的本事都沒有在找到關於這個地方的資料。
但是唯一找到就是這個地方很凶險很少有人來過。
接著我們進入了一片森林中,傅斯年緊緊的把我擁入他的懷中,因為他知道我會害怕的,我也沒有拒絕就這樣在傅斯年的懷中了,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似乎在彰顯著傅斯年的生命力。
約摸半個小時之後方祈冒著冷汗說道,“少爺,我們好像進入了迷宮,這裏好像走不進去,好像有人故意設置是陷阱不然我們進去。”
顧清痕這次很正經的說道,“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慌的,要冷靜冷靜一定會有出路的。”
傅斯年陷入了自己沉思中,但是沒有幾分鍾傅斯年就平淡的開口說道,“方祈你,重新再開一遍車吧。”
方祈二話不說的就按照傅斯年說的做了,直接開始按照上一次的路線再走一遍,但是最終還是回到了原處。
傅斯年拿過一旁的A4紙和一隻簽字筆開始畫起來了,他有畫畫作為基礎畫一個簡單的路線題圖對於傅斯年來說簡直就是小問題。
很快傅斯年把畫好的圖遞給了方祈,我卻早以在傅斯年中睡著了了,自然對於這一幕是不知曉的。
“動作小一些吧,她中午沒有睡覺。”傅斯年的聲音很輕很輕,心怕吵醒了懷中的人兒。
方祈真的是以最小的聲音啟動車子的,但是這是吉普啊還是軍用吉普,動作就算是太輕也是嫩能夠聽得到了。
傅斯年索性就直接用手放在了熟睡的人兒的耳朵上了。
顧清痕看到這一幕之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漸漸垂下了眼膜,但是沒有一分鍾就恢複了原本的模樣。
當然這一切都落入了傅斯年的眼中。
方祈直接按照了傅斯年畫的路線在走,看著這一片森林他總覺得這個地方的詭異不是他說得清楚的。
最後終於穿過了那片森林,但是這個時候新的危機就又來了,剛剛一離開森林沒有三分鍾的樣子,就湧上了無數的蛇!
顧清痕嚇得差點就跳起來,“哇......這個地方怎麼這麼凶險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你看那些蛇全是五顏六色的有眼鏡蛇還有蟒蛇,簡直就是來要我的老命的。”
方祈看到這一幕之後隻覺得沒什麼,因為現在一切和那凶險的半個月簡直就不能相提並論。
傅斯年沒有絲毫的慌張,隻是冷著臉對顧清痕說,“惋惋還在睡覺。”
言下之意就是說顧清痕的聲音太大了,容易吵醒懷中的人。
顧清痕這個時候是真的不能理解了,都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了,傅斯年卻依舊穩如泰山看不到一絲的慌張。
這個時候的情況更加的嚴重了,因為蛇都在怕車了!
傅斯年冷靜而小聲對著方祈說,“把那個東西扔下去,然後把車子一直往前開不要殺死一條蛇。”
方祈直接按照做了,那一個黑色的口袋打開之後裏麵居然全部都是心肝脾肺腎,然後全部扔到了窗子外,神奇的就是這些蛇全部都起強剛剛扔下去的東西了。
顧清痕無奈的推了推眼鏡,吞了一口口水,他想知道為什麼傅斯年提前做過準備?為什麼知道這些蛇想要那些東西?那些東西又是怎麼來的?
他很想知道但是卻沒有問出來因為他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是好的時機。
一旦那些蛇吃完了之後就會再繼續爬車的,所以現在應該逃命才對。
方祈按照傅斯年的指示把車往前麵繼續開了,但是現在已經沒有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