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該不會就是你吧?”我吐了口口水無奈的問道。
他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那個一直很神秘的存在,墨家的傳承人墨塵!”
我一下子就激動得站起來了,一個踉蹌就站不住了,還好墨塵手疾眼快把我扶住的。
“懷著孕,不能這麼大意的。”墨塵的語氣中透露出的是一種無奈和擔心。
我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這不知道到的還以為懷的是他的孩子呢。
“墨塵看在我們倆相識一場的份兒上,你放我離開怎麼樣?”我眨了眨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好啊!”墨塵出奇的就答應了。
我左腳正走出去了一步就聽到了後麵的墨塵開口了,“要是你今天離開了,那麼你丈夫身上的蠱毒也就不能解了。”
我於是又訕訕的把腳伸回來了,正準備回頭的時候一雙熟悉而溫暖的手掌一下子就把我拉住了。
“我自己的蠱毒,我自己能解,我自己的夫人當然得自己來保護了,自己的孩子當然得由自己來守護了。”傅斯年霸氣而令人寒顫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了。
如果說傅斯年和盛寒燁之間是一場強者與強者之間的對抗,那麼我相信傅斯年和墨塵之間就是一場天與地的較量!
在這場較量中誰都不會知道究竟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我轉過身看著一身黑袍的傅斯年,今天的他格外的不一樣,以前的傅斯年就是和墨塵一樣屬於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但是今天的傅斯年就仿佛是有權有勢的貴族,貴氣逼人。
在上天用鬼斧神工捏造出來的五官,一雙紫色的眼眸裏麵充斥著屬於強者的東西,薄涼的唇瓣向上勾起冷冷的弧度。
我突然覺得我待在這裏似乎有些不怎麼合適的,正當我準備開口的時候墨塵卻比我先一步開口了,“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手段來解決。”
傅斯年的聲音恢複了往日的冰冷,“奉陪到底。”
傅斯年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我就準備在一旁觀戰了可是誰知這個時候墨塵打開了一旁的櫃子拿出了一副棋子。
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有名的陰陽白玉棋子,一黑一白世家僅此一副!
我從小就對下棋感興趣可是我卻一直都沒有看得出兩人下棋的規律,甚至可以說毫無章法可言。
時間隨著河流一起流逝,我在一旁都差點睡著了。
這個時候墨塵突然起身說道,“你用你自己的龍陽血最精華的部分全部都給了她,你根本就不能保護她到很久。”
傅斯年並沒有因此而憤怒,“對,沒錯我用了自己的心頭血來幫助她的病情以及穩定胎兒,但是我能夠保護她到幾時這都是我的事情。”
“你這樣做已經是違背了天理,是要遭到反噬的。”墨塵直接一眼的就道出了中心。
“為了她,一切都是值得的。”傅斯年的眼眸慢慢的開始變得渙散了。
這個時候墨塵一看情況就不對,趕緊上前一步點了傅斯年的穴位,“你這又是何苦?隨著胎兒的日漸增長需要的龍陽血會更多的,再者你身上的蠱毒也在消耗你的血。”
傅斯年慢慢的站穩了,“我說過,隻要是為了她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個時候墨塵就笑了,“我輸了,無論是人還是棋藝。”
傅斯年臉上也並沒有什麼笑容,“觀關於這個人一直都是屬於我的,至於其他的承讓了。”
墨塵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傅斯年看著麵前熟睡的小女人,慢慢的拔出了那隻簪釵,頓時三千瀑布一瀉而下!
傅斯年正準備去抱起人兒的時候,一個踉蹌差一點就摔倒了,但是扶住了一旁的櫃子,“噗......”
一口新鮮的血就這樣毫無征兆的吐了出來。
傅斯年卻沒有絲毫的在意,隻是擦了擦嘴角的血漬。
然後繼續鎮定起來抱起了那小女人,就這樣離開了這個地方......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圍在了我的身邊。
“兮兮啊,你感覺怎麼樣了?”蘇子蘭感覺上前一步問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傅斯年呢?”
“他去幫你熬藥了。”蘇子蘭搶先在陸明偉說之前就說了。
我狐疑的看了兩人一眼,“嗯,你們先出去吧,我想自己獨自待一會兒。”
“那......姐姐你好好的休息啊。”蘇寧在臨走之前不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