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實在不知道傅斯年說的是什麼。
他突然話鋒一轉,“既然你想要淋雨,那我就陪你吧。”
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來形容麵前這個男人,他清雋溫潤但是也邪魅邪魅,他會說出讓你動心的情話也會笨拙的不能表達自己所想的。
我從高一那年見到他的第一眼之後,我就深深陷入了他的魔掌裏,從此不能自拔!
我愛他比愛任何人都要愛得深沉,如果他不喜歡我了,那麼絕對不會多加糾纏,愛沒有必要像塵埃一樣的卑微,每一份愛都是來源於內心深處的動蕩!每一份愛都愛應該有價值的,同時也是無價的,愛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但是他愛我,所以我想為了愛勇敢一次也不是不可以的,那是我一生中用進自己全身的力氣還有勇氣以及幸運去堵一個不確定的結果。
我曾看過很多很多暗戀之後卻在一起的例子,但是我也知道我肯定不再其中,但是你不去踏出那一步你要怎麼才能知道結果呢?
“我說我陪你,既然是你想做的事情那麼我就隻好舍命陪君子了。”傅斯年再一次說道。
“還舍命陪君子?算了吧,我們還是進去吧,我怕一會兒你就要感冒了,現在你的身體不像以前了。”我無奈的笑著說了一聲,然後率先進了船。
傅斯年自然是舍不得自己心尖上的人淋雨的,自然也快一步的把傘撐著也走進了船。
走進船裏麵之後我才覺得原來當你愛一個人愛到了不能自己的時候,你才會發現原來你喜歡的東西都不那麼重要了。
“姐姐,我們在對弈,你快來指點一下吧,不然我就真的要輸,師傅都讓了我三粒棋子了。”蘇寧一副如果你不來救我,那我就真的要死了的表情。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傅斯年,他卻很自然的手執起一粒黑棋放在了棋盤的一個不起眼的位置。
墨塵突然笑了起來,“置之死地而後生,看來上一次並沒有暴露你的真實實力啊。”
說完也還是拿起一粒白棋放在了棋盤上另一個位置。
“你也不錯,以退為進!”傅斯年絲毫不吝嗇的誇獎了一句。
我的棋藝在這兩個人麵前根本就是不夠看的,想了想我還是站在了傅斯年的身旁。
“好了,不下了吧,等什麼時候有空了我們來好好試探一下深淺吧,恐怕沒有三天三夜都不行的吧!”傅斯年這一次笑得十分的爽朗。
“既然你都下了戰書,那麼我也是不得不接下了。”墨塵挑了挑眉說道。
“好了好了,這個時候不說什麼下棋了啊,先說現在要下雨了我們怎麼辦?”這始終才是我最擔心的問題。
“這個就不用擔心了,他早就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了。”墨塵眯了眯眼看著傅斯年。
這次墨塵是要報複傅斯年的,誰叫他說他知道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株藥草生長在什麼地方,但是他也知道那一定不是什麼好地點。
“嗯?”我轉頭看了看傅斯年。
“嗯。”傅斯年點了點頭。
擦地墨塵就跪了,他真的隻是隨口一說啊!並不知道啊!
“你以前來過?”這次是墨塵疑惑的問出口了。
傅斯年點了點頭,卻也並不願意多說什麼了。
墨塵低下頭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開始慢慢的思量起了墨塵的那句話,我也不知道傅斯年究竟有沒有來過,如果說沒有那麼為什麼他又會知道呢?如果說他來過這兒為什麼又不告訴我們呢?他第一次來這兒也是為了那株藥草嗎?
一切一切的疑惑都需要等待傅斯年來解答。
這個時候蘇寧突然開口了,“為什麼我也有印象呢?”
我和墨塵互相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了驚訝的神色。
“我和寧寧是第幾世認識的?”我突然朝著墨塵問道。
“你們倆每一世都是姐妹,第一世的時候她是公主,你們倆自幼就在皇宮裏麵長大的,自然感情也是很好的,不過後來好像自從她們死了之後,你們倆之間也沒有了關係,再後來就再江湖上遇見了。”墨塵緊緊的皺著眉頭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難不成你們還知道我的上一世?”蘇寧不解的問道。
“等雨停了之後再告訴你們吧。”傅斯年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
我點了點頭,“一會兒就到中午了,我們要吃什麼?”
對於一個吃貨來說什麼時候都是不能忘記吃的,更何況現在還不是我一個的事情了。
“保溫盒裏有昨晚的兔肉,我叫他們熱了下的。”傅斯年打開了包袱之後一個粉紅色的保溫盒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