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些藥物都是最精華的了,既然就覺得有效的話那你就繼續吃下去吧,我能夠辦幫你的也就隻有這麼多了。”墨塵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斯年笑了笑還是準備做菜了。
“陸惋兮是最幸福的女人!”墨塵不由得感歎道。
傅斯年沒有說話,繼續在洗菜。
傅斯年把箱子裏的米還有油鹽醬醋都拿出來了,我卻傻了眼。
“你什麼時候放的的我怎麼不知道?”我驚訝的問出口。
傅斯年淡淡的說了一句,“你知道什麼?”
別說這個問題真的把我難住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傅斯年的動作米有停留下來繼續走向廚房去。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之後傅斯年終於把飯菜做好了,大家今天都是舟車勞頓的。
但是傅斯年還是特別好的燒了洗澡水,四個人他們倆燒了整整兩個大鍋。
我先洗好了之後便穿戴好了睡衣,然後傅斯年特別自覺的幫我把衣物洗了。
我把被子抱到了床上,我稍稍的噴了一點的香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我突然之間就想起了那個小盒子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麼。
我把盒子重新拿出來之後也開始踏上研究之程了。
這個時候傅斯年也回來了,“你在看什麼?”
我把手中的盒子遞給他,“著個東西應該是你第一世放在這兒的吧!”
傅斯年的臉上動容了不少,“嗯。”
“裏麵是什麼啊?”我的言下之意就是讓傅斯年把這個盒子打開。
“沒什麼。”傅斯年淡淡的說了三個字就準備把我打發了。
我嘟了嘟嘴看著傅斯年,“打開讓我看看好不好?”
“不好。”傅斯年直接一口就回絕了。
“哼!不理你了。”我直接就坐到了床上,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傅斯年無奈的俯身過來,“生氣了?嗯?”最後的一個字音托得特別的長。
我別過頭不看他,“哼!”
傅斯年微微的笑出了聲音,那道聲音就像是從喉嚨管發出來的一樣,帶有一絲的不同。
“好了,我給你打開,不然你今晚不會罷休的到時候你再誣陷我一個給別的女人寫情書啊等等,那我就得不償失了。”傅斯年從盒子的底部取出一個鑰匙來。
我卻看神了,“鑰匙居然在這個下麵的,難怪我翻了許久都沒有找到。”
“要不你自己打開吧。”傅斯年挑了挑眉把盒子和鑰匙一並遞給我了。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裏麵躺著一隻簪子。
和墨塵的那隻簪子有些稍微不同,這是一隻白玉簪子,十分的簡潔但是卻得我心意,盒子上麵刻著一行字——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是第一世你給我的?”我挑了挑眉看著傅斯年。
傅斯年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了,“是啊,可是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這隻簪子是我自己雕刻的。”
“以後可以當傳家寶了,給我的兒媳婦。”我一臉的笑意。
傅斯年刮了刮我的鼻子,“我們家的好東西這麼多,給兒媳婦的自然有更好的,這個東西隻屬於你的。”
“我們以前有過孩子嗎?”話說這個問題留在我的心裏麵很久很久了。
傅斯年變得有些沉默了,“你的身體基本上都沒什麼變化都有些差,也不是沒有懷過可是我們也並不知情,孩子最終是流掉了的。
倘若這個孩子能夠降生的話,就是我們三生三世的第一個孩子。”
我的記憶雖然是恢複了的,但是還是有些記不起來,他說的這句話我確實沒有想過。
我依偎在傅斯年的懷中,能夠感覺到他的溫度,“這個孩子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我有些悶悶的說道。
“不要擔心小公主有我守護。”傅斯年十分暖心的說了一句。
“明明就是一個男孩兒怎麼會是小公主。”我稍稍有些不滿了。
這個時候傅斯年臉上出現了神秘的笑容,“是雙胞胎,也許是龍鳳胎!”
我驚訝的看著傅斯年,現在孩子也才差不多三個月了,他就知道了。
“誰告訴你的?”我兩隻眼睛充滿了期盼。
“我說的。”傅斯年傲嬌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狠狠的抽搐了下嘴。
“你一個外科醫生難道還懂婦產科?”我挑了挑眉看著他,雖然傅斯年是一名很厲害的醫生但是我一直都是不相信他懂婦產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