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拔出匕首的同時傅斯年的身上也是沾滿了獻血的,傅斯年眼睛一眯,把弓箭給了我,拿著那把匕首加入了和狼群的戰鬥中。
我看著快支持不住的蘇寧就知道了原因,我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弓箭開始像傅斯年那樣射擊了,可是我比沒有拉開弓箭,我連續試了很多次卻打沒有成功。
這一次一頭狼差點就準備一口咬掉蘇寧的手,情急之下我不得不使出全力來拉開弓箭了,這一次我沒有想什麼拉不拉得開我想的隻是我要救下這個唯一的妹妹!
我沒有感覺到疼痛感我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
鋒利的箭穿梭過了風,直直的射中了那隻狼的頭部!
“嗷嗷嗷......”這隻狼一副要殺了我的表情,不停的在嚎叫!
這個時候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知道了要是再這麼打下去那麼他們一定會因為寡不敵眾而戰死的,於是再次準備要逃離。
傅斯年和墨塵兩人在後麵斷後,我和蘇寧在使勁兒的往前跑。
他們的白袍早已不知道在何時已經染上了血紅色,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出來了。
終於在一番奮戰之下我們都已經徹徹底底的跑出了狼群追殺的範圍了。
大家都坐在草坪上歇著,“惋惋,你怎麼樣?”傅斯年突然之間問了一句。
我搖了搖頭,“我很好啊,沒什麼啊!”
“快來,我幫你把把脈你懷中孕,剛剛還經曆了一番血戰,不知道這孩子怎麼樣了。”墨塵這個時候才想起來。
我把手腕給了墨塵,墨塵也聚精會神的把了把脈,“這對雙胞胎真的頑強啊,剛剛你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居然還沒有事情,不愧是傅斯年的種啊!”
“......”我”
“......”傅斯年
“姐姐懷的是雙胞胎啊?”蘇寧一臉的興奮。
墨塵點了點頭。
“還好你沒事兒。”傅斯年這個時候有些心有餘悸了。
我朝著他笑了笑,這個時候的傅斯年和墨塵比昨晚還要更加的狼狽昨晚好歹還是白袍變黑袍,今天呢?這是白袍變紅袍了。
這個時候傅斯年緊緊的皺著眉頭,“我們還是看看怎麼回去吧。”
我自然知道這是傅斯年在嫌棄他自己身上的味道了,我不知道這一世的他究竟經曆了什麼腥風血雨。
“我們大家起來找找吧,待在這裏一會兒狼再過來了那麼我們就隻有被吃的份兒了。”我率先和傅斯年一起起來。
這個時候墨塵和蘇寧也都起來了,大家都在四處看看怎麼才能夠回去。
看著這天馬上應該就又要下雨了,下雨路更滑了我們的行走也會更加的艱難的。
“這裏有一條路,應該可以通往那個地方吧。”蘇寧驚呼道。
大家朝著蘇寧手指的方向看去,沿著這條路下去應該可以到達一條小溪。
“看著天氣應該一會兒就又要下雨了,我們的的速度得加快了。”墨塵臉色上出現了擔憂的神色。
我牽著傅斯年的手一步一步的往下走,“你沒有受傷吧!”
傅斯年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
我一般覺得傅斯年往往這麼說的時候都愛不靠譜的時候了,我轉過身看著他突然笑了下,“你沒傷最好,要是傷了......”
傅斯年無奈的笑了笑,“難道我就是那種不會耍苦肉計的人嗎?”
我怔愣片刻,“好了,早點到家早點休息吧。”
我忽然之間沒有意識到,我把有傅斯年的地方的稱為了家。
因為在我對家這個名詞的定義中好像就是有傅斯年的地方就能叫做家了。
“嗯,回家。”傅斯年笑了笑的說道。
我們四個跟著這條水流的方向一直往下在走,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到達的,趁著有河水大家都洗了一把臉。
這個時候烏雲已經密集在了一起,我們的步伐更加的快了。
“我看到了。”我看著那個不遠處的小黑點驚喜的叫道。
“我們有眼睛!”傅斯年難得這麼說了一句。
我直接無視了傅斯年的這句話,大家抱著欣喜萬分的心情一路加速跑。
回到家的時候衣服已經都要濕了,傅斯年和墨塵兩人趕緊去燒水了。
一會兒我和蘇寧兩人一前一後的洗完了之後,我就打開了行李箱。
裏麵有一半是裝的吃的,然後其他的就是衣物和藥物占據較多了,再其次就是洗漱用品了。
我拿著薑開始煮薑湯了,因為不會生火的原因最終這薑湯還是蘇寧來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