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瘦沒瘦我們大家都知道你快去去吃飯吧。”荊虹果斷的說了一句。
我在眾人的注視下吃下了大半碗的飯菜,“看來最近周管家的手藝漲了不少啊。”
“少夫人過獎了。”周管家十分的謙虛的說道。
“我吃飽了出去走一走。”說完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放下碗筷走了出去。
我走到花園,這個時候秋意正濃,夜間微風漸漸變冷了。
我透過眼前的這些沒有變化的東西好像還能看到以前傅斯年的影子。
他依舊那麼溫柔,對我依舊那麼好!
可是我知道現在一切都不複以往了,傅斯年早已不在了。
我想要質問蒼天,為什麼要戲弄我們呢?
這個時候後背有一件衣物,“你呀,這麼大了都不會照顧自己。”
“哥,你怎麼出來了?”我笑了笑就問道。
“你一個人在外麵我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外麵這麼冷你跑出來幹嘛?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們要怎麼辦?”顧清痕的話語中有一絲的責怪。
我坐在椅子上靠在了顧清痕的肩膀上,“哥,把你的肩膀給我靠一下吧。”
“哥的肩膀一輩子都給你靠!”顧清痕十分堅定的說道。
“怎麼可能,哥以後還要娶嫂子呢。”我笑了笑絲毫不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
“哥這輩子就守護你到老!”顧清痕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在承諾一樣。
“那還是算了吧,我怕我爸打死我。”我笑著說道。
“沒事兒的,打的人是我。”顧清痕也是笑著說道。
一下子我的眼淚就出來了,“哥,他不要我了......也不要我的孩子了。”
顧清痕拿出了一條手絹出來,“沒事兒啊,還有哥在你身邊。”
“嗚嗚嗚嗚......”第一次我就這麼放聲大哭出來了。
“丫頭,別哭了。”我的心的碎了。最後一句話顧清痕一輩子都無法說出來幫。
人往往就屬於那種你不理會她,她一會兒就好了,可是你去安慰她,她就會哭得更加厲害了。
“哥,有你真好啊。”我笑著說道。
“丫頭,哥一輩子都在你身邊隻要你需要。”顧清痕的手想要揉揉她的頭最後還是放下了。
“謝謝哥。”這句話是由衷說的。
“哭出來了好一點沒有?”顧清痕挑了挑眉看著我說道。
“嗯嗯,我好多了。”我點了點頭就立馬站起來了。
“哥......哥......我肚子......”我簡直激動到不能自已。
顧清痕卻被嚇著了,“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疼?或者......”
“孩子剛剛踢了一下我。”我高興得說道。
“真的嗎?我摸摸。”說完顧清痕就他的手放到了肚子上試著去感受胎動。
殊不知這一幕都落入了在飛機上的盛少卿的眼中,“嗬,這個女人身邊是桃花還真是不少啊。”
“爺......”一旁的傭人正準備說什麼但是被盛少卿的一個眼神製止了。
“再考場幾天吧,就在這裏停下飛機吧。”盛少卿這一刻隻想去尋找那個未知的答案。
一旁的傭人驚訝了,“爺,那是別人的府邸啊!你這樣闖進去不好吧。”
盛少卿一個冷眼飛過去,“再說一個字你就準備好去非洲的準備吧。”
頓時傭人就不敢說什麼了。
我在花園裏吹了一下涼風就回到大廳了,這個時候剛剛傳來門鈴聲。
周管家立馬就去開門了,打開門周管家瞪大眼睛的看著麵前這個屬於王者巔峰的男人,“少爺!”
這一叫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了,一身全手工剪裁的定製黑色西服,一雙意大利的黑色皮鞋,還有那價值上白萬的胸針,以及那冷漠卻又熟悉的臉頰,還有那天生的王者之氣。
如果說麵前這個男人是王者巔峰的人,那麼傅斯年就比這個男人少了一份這樣的氣概或者說是被他自己隱藏起來了,傅斯年也比這個人多了一絲的翩翩君子的感覺。
“你叫我什麼?”這句話依舊不帶一絲的溫度。
周管家還是依舊叫了一聲,“少爺!”
盛少卿一眼掃過了麵前的人沒有說一句話,然而這個時候大家雖然有諸多的疑慮但是還是沒有問出口。
我沒有絲毫的驚訝,“這位先生你從哪裏來的就從哪裏回去吧。”我的語氣依舊平淡無奇。
盛少卿覺得麵前這個女子和他的淵源一定很深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了,麵前的這個女子脫去了一身的古裝,一身簡單的裝扮,隨便紮了一個馬尾,盡管那肚子高高隆起但是依舊遮不住她的美麗。
反而為她添加了一份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