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今天是你們的大喜之日,但我要讓這裏血流成河”
我將自己的輕功發揮到及至,一路流星般飛到臥虎門。站在最高的屋頂上居高臨下。我清楚的看見滿院子的人熱熱鬧鬧,人聲鼎沸。正中間的一個大堂外掛著大紅的燈籠,上麵貼著大紅的喜字,想必是拜天地的地方,我清楚的聽見一聲高喝:一拜天地!這個聲音如同驚雷一樣在我耳邊炸響。我的心跟著一顫,身形急瀉而下,無聲的落在大堂門口。我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慢!新掌門的喜事,少了我怎麼行。眾人大驚,紛紛轉頭看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平靜的走進大堂。上座是我的師傅和另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左右兩邊除了本門的弟子,還有其他門派陌生的臉孔。
除了認識我的十大弟子以及我師傅驚慌之外,其他門派的人對我的到來一臉的迷惑。我站在軒揚麵前,秦非雲慌忙掀起了她的蓋頭帶著一絲恨意緊張的盯著我。軒揚的神色我不知該怎樣來描述,是驚喜?是內疚?還是別的什麼?我實在不知道。我微笑著說,楚大俠,我來遲了,不知道我該怎樣向你道喜呢?隻說恭喜兩個字,好象難以表達我的心情。
軒揚終於回過神了,卻隻是看著我不說話。倒是我師傅咳蔌了一聲之後說,三年前我們清理門戶讓你僥幸逃脫,如今你竟然還敢回來?我冷冷的說,到現在你還不說實話,你想把你當年不分青紅皂白做出的傷天害理的事隱瞞到什麼時候?難道你怕外人知道了笑話你的無能?師傅氣得臉色煞白,大吼到你胡說?今天我就要清理門戶!說完,拔出桌上的劍,就要衝過來。軒揚回身拉住他,說,師傅,今天是喜事,不要弄的這麼不愉快。況且,三年前是我們對不起青雪在前,我們應該認錯才是。我冷笑著看著師傅氣急敗壞的樣子,他說你少護著她,我今天非殺了她不可!
這時坐在他身邊的那個老者慢悠悠的說,戚掌門,你何必這麼性急呢?再說即使是清理門戶也用不找你出麵啊。你手下的弟子難道是當擺設的?師傅這才停了手,說軒揚,你給我殺了她!軒揚急急的說,師傅!師傅吼到,你還想不想當掌門了!軒揚不做聲了。隻是為難的看著我。秦非雲臉色鐵青的說,師傅,還是我來幫你清理門戶吧。我冷笑著說,你沒資格跟我動手。軒揚說非雲你不能這麼做,青雪沒有錯。秦非雲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看熱鬧的其他門派的人坐不住了,有幾個好事的站起來說,戚掌門,今天是你們臥虎門大喜的日子你們還是不要動手的好,區區一個小女子我們替你擺平就是,話音未落,一個大漢已經走了出來,我轉身看著他,魁梧的身材,一把呈亮的大刀,滿臉的落腮胡子。粗布衣服,一雙麻鞋。
師傅說,謝謝你了。轉而用威嚴的聲音喝道軒揚你還不快退到一邊去!軒揚不做聲的退到一邊。我的心涼到了底,終於知道一個人原來可以這樣善變。地位可以使人失去本性。動手吧。我對那個大漢說。他掄起大刀就衝了過來,嘴裏喊著,你看我不把你剁成肉泥!等他的刀到了眼前,他滿以為一刀能結果我,有幾個人甚至都發出了驚呼聲,我閃身躲開了,他的慣性使他又衝出了幾步。我甩手打出水袖,纏住他的脖子,身子一躍而起,飛身門外。他被我懸空吊起,大刀落地,本能的不停掙紮,我迅速將他掛在樹上,麵不改色的落地,這時眾人已經都跑出了大堂,來到院子裏,我站在他們前麵,平靜的看著他們。那個大漢不動了,有一個人用飛鏢打斷了我的水袖,幾個人跑過去一看,已經沒氣了。
有兩個人見狀一起向我撲來,看他們尖嘴猴腮的樣子我就煩,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不自量力。我無心戀戰,等他們靠近我,我身形一轉,在他們喉嚨上輕輕一劃,就用手中準備好的針片結果了他們的性命。兩個人連聲都沒吭就倒在了地上,喉嚨噴出的血染紅了地麵。我還沒回神,隻聽師傅說,讓我來清理門戶!聲音還沒盡,人已經到了我的麵前,他沒用任何武器,伸手便抓,我身子後傾躲過他的手,轉到兩米外說,你不用劍?師傅冷笑一聲說對付你還用得著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