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麵前不遠處,金蓮那潔白無暇的玉背,正背向著自己。那一頭烏黑的秀發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來,光滑的皮膚泛著豔紅的光澤,帶著少女應有的潔白晶瑩。
氤氳的水汽縈繞在金蓮的上半身,猶如美人出浴般,那圓潤而溫熱的肩膀,不可一握的盈盈細腰,還有那平坦毫無贅肉的小腹,都極具誘惑力。
更讓人癡迷的是,在浴巾的環繞下,那胸前耀眼奪目的玉峰,帶著誘人的弧度,挺拔而羞澀地遮掩在雪白的浴巾之下。那雙峰之間,更是勾勒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峽穀,完美的半弧,亭亭而立,猶如含羞的少女,在等候戀愛的擁抱。
由於兩人相距很近,張揚不僅能夠聽見那突然濺起的水花聲,甚至能夠感受到金蓮那慌亂的呼吸聲。
未及張揚細想,金蓮卻帶著幾分羞澀將還在窺探自己玉體的張揚,用白皙的嬌柔的小手,輕輕地壓了下去。緊接著張揚便感覺到充滿彈性的豐臀,緊緊地壓住自己的胸膛,而有些手足無措的金蓮,甚至將修長雪白的玉腿,不經意地觸碰到張揚,用那晶瑩可愛的小腳丫輕輕一踩,糾纏著張揚的大腳。
金蓮咬了咬銀牙,後背輕依,緊緊地壓著張揚的身子,不讓他隨便探出頭來讓旁人發現。
就這樣子,張揚很沒麵子地被一個女人,以居高臨下的姿勢壓在充滿旖旎的溫水中。更可悲的是,能夠動彈的兩隻雙手,卻不知道往哪裏放好。隻要他願意,稍微往前一摸,便能享受到那軟綿綿的女人嬌軀,探索到那令人血脈沸騰的一寸寸如玉的肌膚。
豐臀,美腿,****,甚至是那如同充滿誘惑的桃花香穀,無時散發出犯罪的誘惑!
似乎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男子陽光之氣,金蓮那嬌弱的嬌軀有些顫抖,臉上浮現一抹潮紅,漆黑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有些意亂情迷的她低聲嬌喝,仿佛警告般。
“不許亂動,不然的話,小心……小心我讓你斷子絕孫!”
充滿示警的話語,非但沒有讓張揚害怕,反而讓張揚帶著幾分惡趣味的偷笑。
斷子絕孫,我看要是我把持不住,你可是要兒孫滿堂的吧?
“咯咯,妹妹要是心虛的話,不如跟姐姐做個承諾,答應不再參加這次花魁大賽。那今天一事,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妹妹你認為如何?”
閻婆惜眼珠一滾,卻不再靠前,這時候兩人相距不足三米,近在咫尺。
“哼哼,姐姐要是有種的話,那就直接推開屏風。不過別怪我醜話說在前麵,要是明天城中有人傳言姐姐橫蠻霸道,為求得城中第一花魁名銜,不惜強闖他人閨房,毀人名節,那可不要怪小妹多嘴了。”
金蓮將張揚藏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覺得壓力大減,開始反客為主,跟閻婆惜叫囂起來。
閻婆惜愣了一下,先前金蓮還帶著幾分怯意不許自己進去,現在竟然敢恐嚇自己,難不成她的閨房,一直都沒有男人,隻是自己多心了?
皺著眉頭的閻婆惜,透著朦朦朧朧的屏風,想要仔細看清楚裏頭的狀況,可是除了金蓮那隱隱約約可見的誘人嬌軀之外,根本就不見有半點男人的身姿。
“難道是我一時耳誤,聽錯了?還是說,金蓮這小賤人已經將男人藏了起來?”
閻婆惜眯著狐狸的眼睛,心中七上八下。
她知道這是一次很好的打壓機會,隻要將金蓮閨房窩藏男人一事爆出來,那詩樂坊一直為她打造的冰潔玉女形象就會蕩然無存,本來奉為女神的潘金蓮立刻從神壇掉下,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
不過這卻是一把雙刃劍,萬一屏風裏頭真的沒有男人,隻是自己一時多心,那麼不用說,詩樂坊的人一定會借此打造文章,趁機打擊報複自己。
一道小小的屏風,在兩個女人麵前,卻成了不可逾越的屏障。艱難的抉擇,令閻婆惜的心如同被小貓輕輕撓著般,十分難受。
“算了,反而我也不急在一時,沒必要撕破臉皮。”閻婆惜思量再三,終於決定放棄這個看似千載難逢的機會。
說不定,這有可能還會是一個陷阱,別看金蓮年紀那麼小,她身後還有顏媽媽那種老狐狸。我要是跳進去了,豈不是中了這賤人的計?
閻婆惜不斷安慰自己,強顏歡笑道:“小妹你說哪裏的話,姐姐這不是關心你嘛?我隻是怕你年紀輕,太過於清純,容易被男人欺騙啊。要知道這世道上的男人,根本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不值得咱們女人白白浪費青春,你說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