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嫣紅和月茹分開來照顧熊麗娘,隔牆總會有耳的,我必須謹慎行事,稍有差池,那就是人頭落地,王爺的命是高貴,但是卻最不值錢。
既然救下人家女兒,總要知道這熊廷弼是個什麼樣的人,總不能稀裏糊塗的把人給救了,自己到被牽扯進去,這種傻事我是不會做的。
去哪兒查呢,吏部,那兒根本就沒有認識的人,不能去,兵部,不行,那兒是魏忠賢的家天下,崔呈秀更是他的走狗,也不能去,難道非要讓我去找我那老嶽父,也行不通,唯有我家那嬌媚的妻子月茹了,可是她也隻是聽他父親說說,了解不一定全麵,唯今之計,也隻能如此了。
以前我年紀小,一切事情都以保命為主,朝廷上官員的事情我很少插手,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能力插手,現在雖然有些不同了,我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又有一個美麗賢惠的妻子,還有一個善解人意的侍妾,生活是順風順水,但有些事情我現在還真不想管,免得惹火上身。
但是我知道我的誌向肯定不是要一份安定的生活,我的目標是整個天下,我要效仿聖祖,成就一番霸業。
魏忠賢的勢力是越來越大了,現在在明間都有了“朱家天下,魏家王朝”這樣的話傳出,我心情是極度的不好,希望能救幾個忠臣就救幾個吧。
這還是韜光養晦的宗旨嗎?我在心裏這麼問自己,也許是吧,我要去看看那個被我救下的美麗女子吧,希望有我想知道的東西。
照顧熊麗娘的是梅蘭菊竹四姐妹,她們兩人一組,輪流照顧,我來到地下密室的時候,嫣紅也在,梅和蘭在外麵候著,我揮手叫兩女回去休息,折騰了一個晚上了,她們也累了。
我輕聲問嫣紅道:“她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嫣紅對我嫣然一笑道:“傷的狠嚴重,失血過多,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我也放下一半心來,我可不想自己不惜得罪了錦衣衛了一個千戶,最後徒勞無功道:“她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嫣紅回答道:“不知道,看她有一身武功,醒來的回快些,大概晚些時候就會醒過來了。”
我拉起嫣紅道:“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這兒就由本王看著她吧,反正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嫣紅不情願的站了起來道:“可是她是個年輕女子,王爺您是男人,恐怕不太方便。”
“嗯。”我臉色不悅起來,嫣紅看我臉色不對,知道我對討厭別人反對自己的決定,我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是決不會更改的,尤其我想跟這熊麗娘有些話要單獨談談,對嫣紅也就用上了臉色了,所以嫣紅馬上不在說下去了,而是輕聲離開密室去了。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熊麗娘才從昏迷當中幽幽醒過來,當發現自己不能動彈,而且麵前還坐著一個似曾相識的男子時驚訝的張大小嘴道:“你是何人,為什麼抓我?”
我在她身邊坐下,微笑的看著傷重的美人道:“你現在在我的府裏,不是我抓了你,而是我救了你。”
熊麗娘好像回憶起來我的身份,驚恐萬分的道:“你是那個荒淫無道的信王!”
我繞有趣味的看著她嚴重的驚慌,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一個非常不好的笑容道:“看來你還沒有失去記憶,本王就是那個荒淫無道的信王。”說著臉還往她靠近了幾分。
熊麗娘恐懼的瞪大鳳目道:“你,你別過來。”可能是我裝扮好色王爺過多了,變的我的笑容都帶有好色的成分,使得眼前的這位佳人如此的害怕自己。
我明白這個緣故之後,立刻把臉收了回來,兩人重新拉開距離,笑著調侃道:“你放心本王決不是急色之人,等你傷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