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過後,柳河鎮還籠罩著一層薄薄的煙霧,鎮外的山頭幾乎都籠罩在煙霧中,隻能依稀看到一個輪廓。
墨少榮強忍著饑餓感,動身向山頭方向走去。
陽光透過烏雲照了下來,煙霧慢慢散去,山頭越來越清晰可見。
就在快要到達山底的時候,墨少榮突然聽到一連串的獸蹄聲響。回頭一看,隻見數十頭甲狼已經出現在他身後數百米處,依然在加速向他飛馳而來。甲狼背上還騎著人,手持刀槍劍棍,看似來者不善啊。
其實甲狼這種獸種並不適合當坐騎,其一是奔跑是顛簸過大,再者狼族野性難馴,弑主事件偶有發生。
據墨少榮了解,用甲狼當坐騎的,這一帶隻有狂狼幫一家,仔細一看,子啊酒館被墨少榮嚇跑的三當家刀疤狼赫然就在其中,麻煩上門了……
饑餓感使得墨少榮的神經都麻痹大意了,一會兒工夫,甲狼群已經到了離他他百米處。“老大,我看還是算了吧,這小子邪氣異常,我看不好惹啊。”刀疤狼還是心有餘悸,暗聲對領頭的大當家說道。
“老三,我們兄弟三人當年一起拚搏時候的氣魄你都被那些婆娘磨光了是吧?這墨少榮他再厲害也是寡不敵眾,再說老大爺親自出馬了,你還擔心什麼啊。”同在甲狼背上的光頭說道,此人正是狂狼幫二當家。
兩人的眼光都落在了一名白衣中年人身上,這名中年人一身白衣無塵,長相並不出眾,看著卻是文質彬彬。要是拿張一把執扇,說是一名教書先生也不為過,何人能想到他就是惡名昭彰的狂狼幫大當家。
“我們狂狼幫這次在柳河鎮落了麵子,自然是要找回,不然以後在這片地區哪有威信可言,據我所知這墨少榮年不過二十,縱是再天賦異稟,應該也構不成什麼威脅,但是凡事小心為上,先圍住他再說。”白衣大當家說道。
狂狼幫三位當家配合多年,自然不用多說,另外兩人各自帶領十幾個手下,分成三路,把墨少榮圍在中間。
墨少榮見到對方包圍過來,知道無法逃脫,所幸也就站在原地,冷靜的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條落水狗,枉我手下留情,你不知感恩,反正帶著一群野狗來我麵前蹦躂,真的是嫌命長啊。”
其實墨少榮嘴上說得輕鬆,但是心理卻暗歎不妙,放在平時,這群人馬他縱使不敵也能輕鬆逃脫,但是此時肚子傳來的饑餓感和身體的虛弱感卻撞擊著他的神經。
刀疤狼還沒開口,光頭二當家卻是先忍不住了。“混蛋,敢辱我狂狼幫,今天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光頭怒吼一聲,驅使甲狼撲向了墨少榮。
白衣大當家並沒有阻止,顯然他也是打算讓二當家先談談墨少榮的底,二當家雖然頭腦簡單,但是實力可是穩坐狂狼幫第二把交椅。
二當家一邊驅使著甲狼,一邊激發自己的命魂,一陣土黃的的光華浮現在背後,凝聚成一頭狼,身上披著一層岩石鎧甲,尾巴也與尋常的狼不同,是一條長長的鞭尾,尾巴連著一塊大石頭,揮動起來像流星錘似的。
墨少榮不敢大意,幾個側身躲過了甲狼的撲擊,同時也激發自己的命魂。無名邪影再次浮現,一股邪氣把原先凶悍的甲狼壓倒在地上,像是一條小狗一般……
沒用的東西,二當家從甲狼背上翻下,狠狠的踢了一腳,這一腳直接把甲狼踹到了半空,甲狼發出一陣哀嚎,在空中連翻了幾個圈,落在幾十米外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墨少榮心理一陣驚呼,自己要挨上這一腳恐怕也不好受啊,而且邪氣波動對著光頭好像沒什麼影響。